嬷嬷,让陆宽套车去把王大夫接来,立刻就去!”
那大夫脸上仿佛被人打了一个耳光,表情极为扭曲。
韩玉瑾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她看了看内室,她知道,方才的话,里面的人听到了。
沈远宁本来也是关怀之情溢于言表,一腔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韩玉瑾的话。
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目光里有了一丝迟疑。
就是这份迟疑,深深伤到了陈月乔。她躺在床上不说话,只是不停地流泪。
无论沈远宁说了什么,她都充耳不闻。
沈远宁转头问立下床头垂泪的孙嬷嬷:
“究竟是怎么回事?”
孙嬷嬷擦擦眼泪,哽咽的说:
“老奴不知,老奴去的时候,少夫人她...她已经昏阙。”
沈远宁见问不出什么,转身出了内室,玲珑看他阴沉的脸,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在场的都有谁?给我出来。”
琥珀玲珑站起来,走到大厅中间,又规规矩矩的跪下。
这时,衡芜苑的一个丫鬟也跟在她们身后跪了下去。
沈远宁怒气满面,冷冷的问道:
“就你们三个?”
随后,弄琴司棋对看一眼,也跪在了屋子中间。
“说吧。”
沈远宁沉沉的声音,让衡芜苑的三个丫鬟心里七上八下的。琥珀跪得直直的,嘴唇紧抿,一言不发。
沈远宁扫了她们一眼,随后指了指玲珑说:
“你来说,谁若是有半句虚假,不用等旁人发落,全都会乱棍打死!”
玲珑不安的往后缩了缩,硬鼓着勇气说道:
“世子爷明察,奴婢开始不在厨房,后来到那里的时候,便看到有婆子扭着琥珀,月夫人让一个婆子掌琥珀的嘴。奴婢...奴婢也是一时情急,才说错了话。”
沈远宁微眯着眼睛,语气冰冷的问:
“你说了什么?”
“奴婢...奴婢...”
玲珑支支吾吾,终究说不出来。
这时弄琴怒气冲冲的说:
“世子爷,玲珑她说我们少夫人面善心恶,还扯上我们太太。我们少夫人听了,气的昏阙了过去。”
这时大家才知道,是玲珑出言无状,把乔氏也扯了进来。
沈远宁看着头快垂到地上的玲珑,语气不善的问:
“是你说的话吗?”
玲珑知道此事难以善了,心里早已悔不当初。正准备开口求饶时,就听韩玉瑾说话了:
“琥珀,你犯了什么错,月夫人要打罚于你?”
韩玉瑾此言一出,玲珑琥珀方才清醒。什么事情都是有先有后,陈月乔打人在前,玲珑无状在后,这中间的差别不可谓是不小。
琥珀一咬牙,抬起头看着沈远宁,正色说道:
“世子爷,我们少夫人前些时候受了寒,虽说痊愈了,大夫说体内依旧是寒气很重,这些日子药就没断过。今日小丫鬟们去前面帮忙,所以奴婢亲自去看着少夫人的药,中间奴婢有事出去了一会,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打开了煎药的罐子,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说着,琥珀指着衡芜苑的那个丫鬟。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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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评论区姐妹们问,文中用的诗是作者自己写的吗?答案是:是的。
一部分是迎合剧情所写的,还有一些是我前几年前写的,现在改动了一下。大家放心阅读,这些都是作者菌纯纯的原创。
☆、第一零二章凑巧
“奴婢没有!”那个丫鬟抬起头辩解着:“奴婢以为是哪个小丫鬟煎药偷懒,怕药熬干了,掀开盖子看了看,谁知道琥珀姑娘一进门就出口伤人。”
陆氏见沈远宁要此时追究这件事,便让人把那个大夫请了下去。这时,小杨氏十分配合的问:
“她说了什么?”
那丫鬟听小杨氏问起,也十分给力的回答:
“琥珀一进来就把奴婢推倒一边,嘴里还嘟囔着说:不知道是不是又放了什么下三滥的东西。天地可鉴,奴婢只是看着没人才想看看药是不是熬干了,琥珀这样说奴婢,奴婢可冤死了。奴婢不过说了两句,琥珀扬手就给了奴婢一个耳光,少夫人刚好进来看到,琥珀也不知悔改,少夫人气不过,芝兰院的仆人竟然连少夫人都不放在眼里,便让守门的几个婆子教训了她一下。”
那丫鬟说着,又指着玲珑,继续说:
“玲珑来了之后,就嚷嚷着琥珀是芝兰院的,少夫人打不得。少夫人气的说:芝兰院都欺负她性子和善,一个两个不把她当回事。玲珑欺人太甚,竟然那样说我们少夫人。”
听着她的陈述,琥珀与玲珑都成了嚣张跋扈,志满意得的人,仗着韩玉瑾得宠,连陈月乔也不放在眼中。
韩玉瑾知道,这里面绝对有内情,琥珀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人。能让琥珀都着急动手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有可能,与自己有关。
韩玉瑾想通了这一点,走到琥珀面前。神色严厉的说:
“说吧,你为什么打人?一个字都不能漏的说出来!”
琥珀抬头,看到韩玉瑾神色虽严厉,眼神却是满满的关切之意。便知道韩玉瑾是要自己洗脱罪名,可是,她怎么能...那些话,自己怎么说得出口。想到这些。琥珀泪盈于睫:
“姑娘,我......”
韩玉瑾百分百肯定,那丫鬟一定是说了对自己不利的话。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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