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已经成了别人的人,老天真是作弄人。”
阿蝉和婆母说了声就带着姚蔓上山了,边走边说道:“你也别总是放在心里折磨自己,只当和他有缘无分罢。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主动些就不会是今天这样,我现在无比庆幸当初往前走了那么一步,不然哪有今天这样的好日子?外人说什么,我都可以不放在心上,若是我们早些遇到,我还会这么撺掇你去做的。”
正值午后,本该是睡午觉的时候,整条路上都清净地很,天气暖和了,连山上都是一天一个样,花红绿柳,野草已经长到那么高了,鸟雀扑腾着翅膀从这边飞到那一边,一道黑影很快的从眼前掠过,再认真看时只剩下颤动的树枝了。
姚蔓感激地抓着阿蝉伸过来的手,因为她身子不便,所以两人走的速度都不快,她笑笑:“说来我这位哥哥你也该听过的,他便是新上任的知府大人,其实他是顶有出息的人了,年纪轻轻的直接做了知府,又生得俊朗卓然,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曾经我时常盼着能站在他身边,可是现在……你说我是不是个坏女人?我心里放不下他,可是我却还牵挂着那个逼迫我的人。我不敢让孩子的父亲知道我和哥哥的事情,那般凶恶的人,说不定会要了哥哥的命。”……
阿蝉没想到新来的知府大人竟会和姚蔓有这样的渊源,远南不是说摸不准知府大人的性子吗?想来再没有谁能比姚蔓清楚了,当即抓着她的胳膊,急切地问道:“知府大人是个好官吗?他会为民做主吗?”
姚蔓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而后抿嘴笑道:“他是个再正直不过的人,只是家道中落才落得那般境地,他爹娘都是出了名的体面人,连我爹都很敬重他们两口子,你想教出来的孩子能差了吗?他说过要当为民谋福的好官,没想到他真的坐到了。”……
两人在一处斜坡上坐下来,微风吹拂,青草漫漫,眼前的河流散发出粼粼波光,欢乐地向前奔流而去。阿蝉有些担忧道:“坐在地上你的身子受得住吗?我记得在前面有几个草垫子,我找来,你垫着也能坐的舒服些。”
姚蔓摇摇头,眯着眼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笑道:“没事,还是山野间的空气最好,和小时候的味道一模一样。”
阿蝉抿抿嘴,感慨似的应道:“我以前光顾着埋头做针线活了,总以为自己只要多做些活日子就能过得随心快活些,谁知道家里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不管我再怎么勤快都填不上那个窟窿,反倒把自己弄得疲惫不堪。现在想要是那个时候能多看看外面的景致,想来心也能变得宽些,外人都说我爱斤斤计较,心眼比针还小,他们哪能明白,一家人的日子不精打细算怎么能成?抠了那么多年,不知不觉得就养成习惯了,到现在要改却是难如登天。我倒不是觉得这般不好,穷人家过日子不都是这么过?如今想明白了,我也想着自己能放得开,活得自在些,年纪尚轻,何必还未老就变成了老太太模样。现在我时常来山上挖些野菜,顺便还能把这好景儿给瞧了,家中还有对我好的人,日子过得不知比谁都快意。”
姚蔓向来心思细腻,不过一眼,便看出阿蝉的笑脸下还藏着别的情愫,当即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别藏在心里,一并说出来,兴许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
阿蝉摇摇头道:“没什么,不过是些娘家的琐碎,家长里短的也够烦人的。”她想等到晚上的时候和林远南说一声,明儿既然要来一个比知府大人还要大的官,公公的冤案要是求他们的话是不是就能得到昭雪?远南也不必再那般辛苦……
清风徐徐,和着暖风吹在身上,只让人觉得舒适无比,像是有一只手落在脸上轻轻抚摸,微痒……
吃过晚饭,林远南见她一副神秘兮兮地样子,听完虽然讶异家里的这位小姐居然和知府大人有渊源,可还是抚摸着阿蝉的头,怜爱地说:“傻丫头,我告诉你只是不想你担心,该怎么做你就先别管了。当官的人除非他想见你,不然你会被拦在外面,反而惊动了那些人,更何况我现在手里还缺证据,不能拿到那些东西,到最后还是会让那些人嚣张。”……
阿蝉点了点头,单是想想都觉得复杂艰难,这条路果真是难走的很,走仕途是靠近权力中心最简单的办法,可惜那些混账……
大抵是老天看不过去,这才动手帮了他们,本该吃晚饭的方家,一家人等了许久都没见到女儿方瑶,让下人去传,得到的回答是小姐此时并不在府中,就连跟在身边伺候的丫头都不见了踪影……
方老爷正要派人去找,却被夫人拦下来说道:“她还知道自己是个姑娘家吗?这么晚了还不想着回家,她不愿回就让她在外面待着罢,反正不学好,我只当没这样的女儿。”
方老爷挥挥手让下人全部退下,这才尴尬地说道:“夫人,你还在为那事生气?我不该和你负气让阿瑶接触那些东西,你放心,等她回来我立马就断了她的念头。这么多年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没什么办法能够往后退了,就算是悬崖我也得跳下去。不过天都黑了,有什么事情还是等人回来了再说罢,这会儿最要紧的是先把人找到,万一要是出了岔子,你我可怎么办?”……
方夫人咬咬唇,无奈道:“你说的是,还是先将人找回来再说。不过这是你答应我的,再不能让阿瑶去碰你那些肮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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