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起身拦住一个路过的,试图问个问题。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制片人陈被人突然拦住,本来想瞪眼教训,可看清来人后,却失神片刻,情不自禁地咧嘴,条件反射似的扬起最fēng_liú的笑容。
黑色羽绒服、墨绿色围脖,服饰足够低调,却遮盖不住那张丝毫不低调的小脸儿,看得人眼前一亮,移不开视线。
片场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位清丽如诗的小美人,他居然不知道?!
难怪剧组小公主找她茬,这威胁感也忒强了!
他心中一悔,多好的英雄救美机会,刚刚好奇心怎么就不强一点,才出道的新人最易被这招俘获。
好在现在也不晚。
他拿出一百二十万分的耐心,刻意放低嗓音,怕吓着小美人:“你有什么事呀?”
陆一被他看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果断开口,早问早拜拜:“您好,我想问一下——”
还没说完,又被凑过来的吕卉打断:“陈先生,这位难不成是您新养的家雀?”
陆一:……
制片人陈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卉姐火气这么大干什么,容易伤身。”
他余光瞟了一眼陆一后,直视吕卉,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更何况,卉姐,按咱俩过往交情,你应当很清楚,我向来不爱圈养家雀,我爱的是熬大鹰,带着猎鹰上天。”
吕卉冷哼一声,却不再多言。
陆一却猛地沉下脸。
她又不是傻子,看不出这位陈先生刚刚目光流露出的含义。
而现在,他话里意思至少有三层:
一是吕卉和他有一腿,曾经是一头被他熬过的鹰,切身体会过,所以更清楚。
二是暗示陆一,跟了他,能有更多的资源、更广阔的天地,能红得发紫,如同现在的吕卉。
三是黄色段子,熬鹰,即训练猎鹰,是不能让鹰睡觉的。
陆一最恶心男人和她开这种玩笑,上一次这样的男士坟头草估计已经十米高了。
她正努力平缓怒气,腰肢就被人从身后搂紧,整个人笼罩在最熟悉的气息下,她在他怀里渐渐放松下来。
制片人陈望着谢向谦环在新人腰侧的手,惊得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谢向谦:“怎么了?”
制片人陈无意识摇头,说:“没什么。”
与另外一句软软的“没什么。”重叠。
制片人陈抬头看,原来是他自作多情,谢向谦是低着头问他怀里那个人。
另一边,吕卉则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两个人,望着那么亲密地搂抱一个女人的谢向谦……
他的脸上有她从未见过的深情和宠溺,他低下头问话时的声音温柔得掐得出水,他的眼里只有怀里那个人……
吕卉慌张了,结结巴巴问:“谢老师,这,这是你们工作室的新人?”
制片人陈:……这女人是蠢到把谢向谦当成我这种人了么?!
谢向谦并不看吕卉,依旧低头望着陆一,替她拨了拨稍显凌乱的鬓发:“她不是我工作室的。”
制片人陈:意料之中。
吕卉:还是心慌慌。
“她是我的。”
吕卉:!!!
制片人陈:!!!
平地一声惊雷起,炸碎一颗芳心,也炸得制片人陈一脸懵逼。
制片人陈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汗,承继传媒集团可是这片子的主要投资人,虽说承继传媒和投资是由程家两兄弟分管,可程家老大出了名地宠弟弟,程老二又是出了名地重用、信任谢向谦,更何况国内是导演中心制,李导的电影向来制片人话语权不高,他方才说的话……
制片人陈面带祈求之意望向陆一。
陆一不搭理他,问身边人:“椅子可以往旁边移一下吗?”
谢向谦挑眉:“怎么了?”
陆一:“吕小姐喜欢我现在坐的那块儿地,君子不夺人所好。”
吕卉:……
这是间接骂她小人么?!
周晓晓回来,恰好听到这句,直接动手拖着椅子往一旁移动一米多:“一一姐,这种程度当然可以的,我替你弄好了。”
她拍拍手,笑着回头,结果被吕卉那双冒着绿火的眼睛吓得不自觉后退一大步。
吕卉狠狠瞪了她一眼,扭着腰,走了,越走越快,步伐凌乱。
周晓晓真心觉得莫名其妙,这女人有病吧,把地方让给她,她还凶神恶煞,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陆一笑着给周晓晓手动点了个赞。
然后她扭头看满脑门都是汗的制片人陈先生,冷冷道:“熬鹰是违法行为,倘若真做了,我劝你早日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谢向谦听闻,嘴角带笑,探究性盯着制片人看了一会儿。
制片人吓得腿软欲跪,连连说是。
谢向谦找的这位可真够厉害的,牙尖嘴利,变脸像翻书一样快,一秒前还软软地和谢向谦说话,现在却目光冷似冰刃。
上午拍摄比较顺利。
午饭时间,剧务:“感谢谢老师给大家加菜,五星级酒店的大菜!”
众人欢呼。
并不知情的谢老师微笑,低头看陆一。
陆一小声说:“就是我受伤那件事,酒店说他们也有责任特地和我商量赔偿,我就说不用给钱,给剧组送点餐就好,以你的名义。”
谢向谦笑着伸手刮了下陆一的鼻子。
与此同时,吕卉正习惯性望向谢向谦那个方向,看到这副画面,心里活像泼进了浓硫酸。
谢向谦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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