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亲事定下来,所以重获了自由。
只是,这时候招惹张荀,是不是太不明智了点?难不成许青青对张荀是真爱?想想又觉得不可能,那么是对和邹家的亲事不满意?还是说,张荀手中握着许青青的把柄?若不然,张荀怎么会在和邹三小姐暧昧的当口赴约?
绿竹瞬间想了许多,脑补了许多奸情出来,想到两人奸情被撞破以后的下场,更是两眼冒光,虽说,因为之前的一次揭发,她已经为上辈子的自己报了仇,也没打算再做什么,可如果仇人自己作死,过得不好,她还是很乐意看见的。
向北看着自家姐姐一脸奸笑,顿时打了个寒颤,“姐姐,你别笑成这样,我怕。”
绿竹白了他一眼,顿时想念起和她同仇敌忾的冬至。虽说娘家人也乐于看张家人作死倒霉,更时常站在她这边帮她,可对于她私底下的小动作却是一无所知,总觉得她是被欺负的小可怜,没有一点反抗之力。实际上,她做过什么,她自己清楚,冬至也清楚,有了这样共同的秘密,她和冬至也有了更多的共同话题和语言,譬如看张家的好戏,有可能的话偷袭一爪子。
绿竹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奈何冬至不在身边,没人倾诉,看着向北一脸懵懂,更是无力。
“我碰到好事了,难道还不许我笑了?”她无语地道。
“好事?可是姐,你看起来更像是要去做坏事!”向北不服。
“咳咳,有这么明显?”
向北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绿竹高深莫测地言道,“放心,不用我出手,有些人注定是要倒霉的。”
张荀也觉得自己倒霉,他和邹三小姐的事被他娘说了出去,传到县城来是迟早的事,他还没想好补救的办法呢,那边厢许青青又找上门来,说什么要把他给她画的小像,写的诗还给他,约他见面!
他以前的确给许青青画过像,上头还题了一首诗,虽然没有落款,可分辨字迹还是能联系到他身上去的。他不明白许青青都和邹家定亲了,为什么还要来找他,说是还他东西,可他却体会出个中威胁的意味来。
张荀虽然不信许青青会把他们之间的事情抖出来,毕竟那样谁都没有好处,却也对那字画投鼠忌器,万一是真的呢?那不是一个大大的把柄?
许山长得罪不起,如今看来,许青青也不是善茬。她和县老爷家的大公子的事,他后来从姚晨年那得知一二,早已认清她的真面目,那可不是清水白莲,而是带刺的玫瑰。可恨他以前留有一手的书信被搜了个干净,相反对方却握着他的把柄,死无对证之下,前尘往事顶多会被当成他仰慕许青青,对她一点伤害也没有,他却可能因为这事而与邹三小姐生分,失去邹县丞这一助力。
张荀那么会钻营的一个人,哪里甘心受制于人?约自然是要赴的,先看看许青青想要做什么再说,若是她不仁,那也别怪他不义。之前那段时间的落魄,他受够了,还有一年多一点的时间便要乡试了,他已经考砸了一次,这一次不容有失,这个关键时刻,他可不能失去邹县丞的指点。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两章是渣男渣女的戏份,不喜欢的可以跳过哦
☆、龌龊
潇湘茶楼里,时隔一年,张荀再次见到了许青青,她似乎清减了一些,却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张荀忆起从前她羞答答亲他脸颊的时候,眼睛里顿时冒了青光。
见他这般迷恋的看着自个,许青青心里得意地笑了,起先她听到张荀和邹家那奴才肚子里爬出来的贱货纠缠不清时,不知绞坏了几条帕子,那贱人哪里比得上她?!再次相见,他这般表现,无疑取悦了许青青,她料定他对自个余情未了,那么,接下来她所求的也就好办了。
“子卿,你不说话,是还在怪我对不对?”她泫然欲泣地看着张荀,想要软化他。
张荀近些日子和黄金宝、姚晨年等人出入花楼戏院,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过?早已不是当年任人摆布的愣头青了,不过,她既然不打算来硬的,他也乐意陪她演,不到万不得已,他还不打算和她硬碰硬。
于是上前握住她的手,许青青仿佛没察觉到一样,只是看着他,却没有挣开。张荀一脸愁绪地叹气,“我现在这样,哪还有脸面见你?你今天不该来的,被山长知道,我担心你日子不好过。”
许青青并未觉得张荀有何不妥,她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的魅力足以勾住张荀这么个乡下秀才,闻言,动容地回握他的手,“子卿,之前的事,是我连累了你,我原想着向爹求情,可他把我关起来了,我……我想帮你,可是没有办法。”
当初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却被无情贬斥的一幕如在眼前,张荀强忍着屈辱,言不由衷地对她道,“你如今和邹大公子定了亲,他才学不错,我……看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他还是在意我的,许青青得意地想,面上却故作伤心,“父母之命,我也没有办法,若不是定了亲,我如今还出不来,我一出来,就打听你的消息,谁知,你和她……子卿,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眼前的女人似是对他割舍不断,声泪涕下地质问他有没有变心,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恍惚了一下,他好像做过一个梦,梦里也有一个女人失魂落魄地问他,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呵,他能感觉得到梦里的女人情真意切,心里也愧疚,可许青青?他总算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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