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问道。
他眉头紧蹙,透过病房的荷叶窗扇隐隐约约能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受害者的样貌,但是却并不能完全认清。
“他?是的,怎么了?”有些奇怪上司突如其来的问题。
“他叫什么?”
“u·black,是一位钢琴家。”
从那里得到了他脑中的名字,h心中怪异之感更重了,这让他身边的两位探员面面相觑。
但是还没等他们把心中的疑惑提出来,h已经主动向他们解释了。
“上周六,我和viola参加了一位老人的葬礼,”他说道,“这位钢琴家也在场。”
当时,viola私底下有给h科普过那一桌的音乐家,一个个在业内分量都极大,他的脑子里姑且算是有记忆的。
h把所有他刚刚交流过的受害者的名字告诉了他,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有三个人都是他在葬礼上见到的。
如果只是一个人可以说是巧合,而三个人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他决定再去和这几位音乐家谈谈。
ck在重伤的人里面算是比较幸运的了。他是一位钢琴家,最重要的手部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但是小腿被飞来的地砖碎片所击中造成了非常严重的骨折。
老人家本身腿脚就不是非常便利,这么来一下,非常有可能接下来的日子得在轮椅上度过了。
虽然在旁人看来这极度痛苦,不过对此看得很开,比及隔壁病房的brow先生来说,他这样已经很好了。
老人ch进来的时候有些诧异,开口问道:“我以为我刚刚已经和探员说得很清楚了?”
“不,先生,事实上我还有一些额外的问题,不知可否?”说完,他还介绍了一下自己。
点点头,他和蔼地笑了笑:“当然可以,你快坐,别站着。”
h愣了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寥寥几句之间就能感受到,这是一位豁达且开朗的老人,这种遭遇对于他来说,似乎不是什么大事一样。
“不知您是否参加了上周六ll夫人的葬礼?”虽然h对自己的记忆力有信心,但是这种时候还是确认一下为好。
面露惊讶的神色,点了点头:“是的,难道er探员也在那里?”
h颔首表示肯定。
老人的面上浮现了些许可惜和怀念的神色,他与相识也已经要有将近三十多年了。
他告诉h是一位非常出色的钢琴家,但是她的音乐却实在太过另类了。
那确实技巧甚佳,感情充沛,但是那些曲子对于普通的听众来说都显得过于压抑,更别说是业内的那些大师们。
并不是说他们不认可的技术,而是实在无法喜欢上。
谁都不希望听完一场钢琴演奏之后对古典乐产生不可磨灭的阴影,从而远离古典乐。
但即使是这样,业内对也是不存在排斥的。
古典音乐界包罗万象,什么样的音乐存在即有理,甚至有些人对于的技术是相当推崇的。
然而,在不知不觉中,自己退出了。她不再参加任何的演奏会,也渐渐开始不再外人的面前表演。
原因是什么,谁都不知道。
熟识,但是也未曾询问过她为何,这毕竟是很私人的问题,他也不好冒昧询问。
“夫人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出现在人前的呢?”h询问道。
老人低头略微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回答道:“差不多,快二十一、二十二年了吧?”
这个时间段,正好在uub停止犯罪的一、两年以后。
h有些沉默,他心中有些不太好的想法。
他询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black先生,您知道夫妇是什么时候相识的吗?”
“噢,这得让我想想了,”老人思考了好一会儿,面上的表情突然有些奇怪起来,“恩……这么想想,似乎是在认识了lucas以后才开始渐渐停止在台前的活动的。”
“差不多是二十三年前的事情了吧,我还记得非常高兴有人会欣赏她的音乐。”笑呵呵地回想道。
接着,他又开玩笑地说道:“说起来,难道是因为lucas才退出的吗?”
h轻轻扯了一下嘴角,算是应和了老人的玩笑,但心里却根本笑不出来。
他向老人道了谢,离开病房的同时掏出了手机,他想他不得不给viola打个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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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法征服了。
一个厌恶古典乐的人挑选出来的受害者确实会看上去毫无规律与特征。因为对于他来说,这些倾听起来柔美婉转的乐曲都是一样的,他只想毁灭它们。
他们先把这个侧写内容告诉了h,然后才继续刚才的分析。
“摧毁音乐是一件很抽象的事情,”viola轻皱眉头说道,“而uub非常具体地使用了爆炸这种方式,我认为在他的身边可能发生过这类事情。”
reid点头,他和viola有同样的想法,转头对道:“g,你去查查看在这些爆炸案发生之前是否有类似的事件发生,以大城市的音乐厅为主。”
万能的信息技术员马上领命,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viola揉了一下自己的眉间,心中不知道是疲惫还是高兴。
她正在一点点接近着这折磨了她将近二十多年的凶手,但她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vid看她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忍不住喊了她一声。
女探员徒然反应过来,对身旁的人笑了笑。
下一秒,她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上面的来电显示是h。
他们明明几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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