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那里?”
修复仓是舰娘们平时进行修理的地方,毕竟出征时受到损伤是难免的。
舟涧玟原本以为维内托最次也会把「那个」安排进船坞的、或者直接丢在大厅当展示品,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维内托居然会放到了那儿。
虽说「那个」怎么看都和修复仓格格不入,但舟涧玟却并不觉得自己这位可靠的秘书官会犯这种错误,也就是说……
“在你看来,「那个」受到什么损伤了么?”
她带着维内托步履匆匆地朝着位于指挥所西部的修复仓走去,虽然此刻她们并没有什么急事,但是先前在指挥所的快节奏生活还是让舟涧玟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想当年她不仅要在办公室内批各种文件、下达各种命令,还要定时地在指挥所内巡视。
幸好还有身为秘书官这个职位的存在,不然舟涧玟觉得自己铁定是要手忙脚乱了——尤其是新上任、还不熟悉指挥官的工作的那会儿。
维内托似乎很奇怪舟涧玟为什么会这么询问,她眨了眨红色的双眼,却还是决定如实回答,“难道……不是么?”
“嗯?怎么说?”恰好走到修复仓门口的舟涧玟的脚步一顿,她觉得自己肯定是错过了什么细节。
虽说舰娘们都是以人形存在的,但是她们眼中的世界和自己的毕竟还是有些不太相同;有许多事或许会被身为人类的舟涧玟所忽视,但没准就会被比人类更加敏锐的舰娘们察觉到。
“li没有发现么?”
维内托推开了修复仓的大门,虽然里面并没有舰娘正在进行修复工作,但是屋内依旧还是和走廊一样灯火通明。
理由正是因为屋内摆放的那个盛满水的圆柱形的玻璃箱。
——或者说,是水箱里的那个人。
“你说说看你的看法。”
“li.”
维内托一边应着一边走到了水箱的旁边,指了指水箱内那个被烤着双手、身上绑着手腕粗的锁链,就连嘴部也被带导管的金属质地的口罩封着的男人。
大约是被关了许久的缘故,对方蓄着一头长发;而他右眼下的倒王冠标记也让维内托想起了自己最初遇见的那个“深海”。
如果此时此刻白兰或者真·六弔花在场的话,一定能够认出眼前这个罐头内的「人」正是最后的真·六弔花:
——gh
“他的构造非常奇怪,既像是人类却也不是人类,但同时更不像是和我们一样的存在。”
维内托在舟涧玟的示意下说着自己的见解,随即便引来了舟涧玟的点头赞许。
舟涧玟知道自己是“提前看过剧本”的,所以清楚gh的来历和背景,却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秘书官居然会如此的敏锐。
“你接着说。”
“虽然他并不是战舰,但可以看出他的情况非常的糟糕,就和大破——甚至是被击沉状态的舰娘们一样。”
舟涧玟的双眼因为维内托的解释而瞪得老大,虽然她知道面前这个家伙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却没有想到对方在毫不知情的舰娘眼中却是这番模样。
可仔细想想维内托的描述却也没错,因为gh的情况……可不就像是维内托说的那样。
“唔……这下可难办的。”
这么说着,舟涧玟也走到了水箱边上凑近着看了看。
一般来说复仇者监狱放人的时候只会把人给捞出来——比如说是被几个人当成橄榄球一样丢来丢去的六道骸;但是介于眼前这个男人的存在实在是太过危险、而且率先动手的复仇者又实在是理亏,她才能够从复仇者那儿坑来这么一套标准的水牢设备。
舟涧玟把gh捞出来自然是为了坑白兰的,这才是她对沢田纲吉说的“给白兰添麻烦”的正确方式。
既然gh是白兰的王牌,那么她就在游戏开局之前先把王牌抢过来。
至于白兰手里的其他牌——比如说真假玛雷指环和真假六弔花,这在舟涧玟看来根本不足为惧。
可现在的问题是舟涧玟虽然已经想好了之后的每一步,却忘了自己和眼前这个已经被白兰摧残得成为了真·人形兵器的gh压根就没办法进行沟通。
没有办法进行沟通,那么之后的计划全都是白费。
虽说扣在指挥所直到战斗结束也不是不行,少了gh的白兰在决战时起码能少一半的死气之炎。可好不容易才弄出了gh,就这么把他放在这儿当连光合作用都没有的盆景,舟涧玟总觉得心里不舒坦。
舟涧玟心烦意乱地叹了一声气,随后曲着手指在那个玻璃罐上扣了几下。
她并不觉得这样就能够和这个“另一个世界的白兰”进行交流,但她总得尝试下是否能够唤醒对方。但舟涧玟心中大概也清楚自己的行为其实毫无意义,所以她只是敲了两下就颇为没趣地收回了手。
谁知道舟涧玟的手还没有完全放下,玻璃罐内一直紧闭着双眼的gh突然就睁开了眼。
舟涧玟就这么被吓了一跳,然而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罐子内的人忽然就又将双眼眯了起来,然而无论是舟涧玟还是维内托都觉得对方怎么看……
都像是在笑。
而此时舟涧玟的脑内也出现了一条提示音:
【修复[gh]将损耗[5]个损管,全资源2333,是否继续】
舟涧玟愣了下,随即眯着眼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罐子内明显是在冲着自己笑得眉眼弯弯的gh,随后……直接扭头走人。
你小子胃口还挺大啊?
五个损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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