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计划着把她卖到别处,结果还没出门,警.察就来了。
因为没人来接,她在警局过了一晚,第二天才看着面前的铁栅栏想起了陈扶南的电话,接通的时候陈扶南正在考试。
他在许挽走之前就跟她说过,他的电话永远都能打通。
陈扶南将她接回去,从那之后林程就不止一次回国来找她,都被许知澜拦住了,然后又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拿到了她的手机号。
反正见不到人,她也由着她打电话。
也许当时林程说那句话的时候不知道她听得懂吧,毕竟她在那里没有上过学,甚至连那个别墅区都没出去过。
今天她说起作为一个母亲的责任,许挽只觉得可笑。
可笑之余,却还一个人躲在这里哭。
她果然还是太软弱。
伸手抹抹眼泪,结果抹下来一堆粉还有口红,手上五彩斑斓的。
她看看手上的东西,正发着呆,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嗡嗡得响。
许挽擦擦手,拿起手机,看见了小藏獒三个字。
“易燃。”
电话那边的易燃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对劲。
妈的,不会是有人趁他不在欺负他的人吧?!
“怎么了,还哭了?”
结果一听见他这样问,许挽哭的更厉害了,靠着这蛋疼的信号都能清清楚楚的听见许挽的抽泣声。
“别哭啊。”易燃急的薅头发,扯得手臂生疼也没注意,“哥在呢,别哭别哭,等我回去帮你教训那个王八蛋。”
他这几天累的要死,喉咙很久没说话,一出声声音糙得很。
“我……我没事,就是……不开心。”许挽抽着纸抹眼泪。
哭成这样还没事呢?
易燃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好好教育一下这傻姑娘,告诉她被人欺负是一定要让人还回来的,而且还是千百倍的还。
不过看现在这样子估计是回不去了。
想着想着有些伤感,“挽挽。”
易燃忽然变得这么正经,许挽下意识也跟着正经起来,“嗯?怎么了?”
“上次是我不对,你别太在意,”还是第一次跟人道歉,易燃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我脾气一向比较暴躁……”
许挽点头,“嗯,我知道。”
易燃:“……”
完了,他给人印象已经这么差了。
这以后还怎么追?
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许挽换了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句话一出,又把易燃的星星之火给燎原了,笑着说,“马上啊,快点的话今天就能回去。”
许挽乖巧的应了声,“我等你啊。”
易燃忽然觉得浑身一点都不疼,身后这颗破树看着也格外顺眼些,还有前面的那个泥潭看起来比自家后院老爷子的小池塘都好看。
“乖啊,我……”
许挽还等着下文,一下子没了声响——看手机。
结束通话?
这边的易燃也是一脸懵。
刚刚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被人一扑,脸直接埋到了泥巴里——恰好是他觉得很好看的那个泥潭。手机飞出去老远,磕在一石头上,成功炸尸。
握草!
他回头一看,这脸挺熟的啊?
来人嘻嘻一笑,“小弟!”
易燃盯着这张脸恨不得掐死他。
易炎拍拍他的肩膀,“哥来晚了,没受什么苦吧?”
呵呵。
他拼死拼活的时候不知道过来,等他打的差不过了就过来捡便宜,果然这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滑头。
易炎人如其名,跟易燃一样都是火爆脾气,前几年结了婚生了孩子,收敛了许多,用易燃的话来说就是变得娘里娘气的。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接了家业经商,这次为了自己堂弟才出手。
要不是易爷爷告诉他,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弟出了这样的事,昨天一接到消息就飞了过来,为了保险,还带上了自己的兄弟。
“哥为你可是下了血本啊。”易炎指指身后。
易燃伸长脖子朝后瞟——他还趴在地上。
嗯,果然是血本,都是易炎的老战友,看那拿枪的姿势就知道不得了。
他指的是那个一手背着枪一手正侧着身子抽烟装13的家伙,。
“你咋还不起来?”易炎嘟囔。
“你他妈压着老子的腿了。”
易炎低头看看,哦,都出血了。
把人扶起来靠着树,易炎点根烟开始跟他拉家常,“你小子还单着呢?怎么也不找个姑娘生个孩子,跑着鬼地方做什么?”
“呵呵,”易燃冷笑,指指前面手机的尸体,“老子本来聊得好好的,你要是不来,我现在都能跟人约好去扯证。”
“切,你少忽悠我。”易炎也给他点根烟,“还有三个呢?”
“马上到,还有一个小学生在那破屋前的石头底下。”
“谁家的孩子这么厉害,喜欢窝石头底下?”
“陈家的呗。”
“那挺不错的,这孩子有前途啊。”
“呵呵。”易燃满足得抽口烟,“能有你家孩子厉害?”
“哎,别说了,”说起这个就来气,这孩子不知道随了谁,在幼儿园不好好学习成天勾搭小姑娘,这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为此,他还给这狗崽子换了三个幼儿园。“昨天还有个家长找我呢,狗崽子把人姑娘给亲了,现在人家死活要跟他去结婚。”
“……”那他这样的是不是都算晚婚了?“现在孩子都这么可怕?”
“嗯,所以说啊,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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