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很清醒,并没有醉。
而那个名字里也有个宽字的小律师,醉得比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厉害。
江牧淮摇了摇头,拉开车门,随后两个人都坐进车里。
江牧淮开着车子,问:“时兆伟几个意思,怎么会突然请你喝酒。”
“他啊,也想拿那个项目。”沈霃宽道。
“想拿项目还敢玩命劝你酒?”江牧淮不解,“我看他活腻了,下回你叫上我,看我灌趴他小子。要是看他妹妹人不错,早想收拾他了。”
沈霃宽将车座调低,闭上眼睛,说:“他大概是想替他妹妹抱不平。”
“哟,这么说,你真搞人家妹妹了?”
“别胡说八道。”沈霃宽睁开眼睛,“我都跟你说过很多次,我跟小唯一,从来不是那种关系。”
“对对,不是那种关系。”江牧淮拐着大弯,心道,瞎眼的,就知道认易欢。
沈霃宽伸手拦住他:“别从这走,前面路口右转,去淮山路。”
“去淮山路干嘛?”
“嗯……”沈霃宽斟酌片刻,“去约会。”
江牧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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