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倒地的九个狂徒纷纷捂着脚腕惨叫,在地上打滚连连。
刚才天禄子那一脚的力度之大,虽然还不至于打碎他们的脚骨,但也使得他们的脚骨上出现了裂痕。
唯一没有打滚的大汉,强忍着脚上的剧痛挣扎着爬起来,挥动砍刀往天禄子身上招呼。后者眼中精光闪过,快速出脚踢在大汉的手腕处。
咔嚓!哐当!清脆的骨折声响起,砍刀随之落地,好汉满头大汗的在地上翻滚不已,却硬是没有发出半句惨叫。
天禄子见得,立马得知眼前的大汉是个愣子,这样的人不怕死,只要有机会他就会不惜性命的给予你致命一击。
于是,天禄子有了要将大汉的四肢全部打断的念头。可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就有一道身影从其身后窜了出来,正是陈刚。
咔嚓咔嚓!!!陈刚这货窜过去之后,第一时间就把大汉的四肢全部踩断。然后又窜到其他九人身边,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阵狂扇。
“丫丫的,敢围我陈刚,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陈刚拍拍手,大咧咧的嘟嚷着就要往阶梯上走。
然而就在转身的瞬间,他注意到了还有一个狂徒的一边脸还是完好的。于是这货窜上去,对着那边还是完好的脸狂扇下去。
“嘻嘻,还是对称点好看!”陈刚满意的点点头,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条麻绳,将10个狂徒绑了起来。
天禄子在一边看得清楚,不由得哭笑不得。如果现在有人告诉他,陈刚不是对称强迫症患者,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寒家大厅中,众人纷纷落座,一番简单的介绍之后,话题就绕着寒然地夫妇展开了。可怜天禄子和陈刚这两个客人千里迢迢而来,茶水都没能喝上一杯。
“大伯,可有我父母的消息?”
寒风急切的问,眼中带着期盼,父母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他是真的担心啊。
“没有!除了唐家大宅之外,附近可疑的地方我们都找过来了,没有发现任何线索。现在,你大伯母她们还在外面找呢,也没有消息。”寒然天苦涩的摇头道。
“唐昊人那混蛋会不会将人关在他唐家大宅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就算他把人藏在唐家大宅,我们也不能进去要人啊。”
众人沉默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去唐家,肯定会被扣上私闯民宅的屎盆子。私闯民宅这罪名可大可小,弄不好人没有救到,反而被唐家反咬一口。
“其实,我觉得寒伯父他们被藏在唐家的可能性不大,除非唐昊人的脑袋被驴踢了。”天禄子沉吟着开声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急也不急在一时,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
随着天禄子的话语落下,在场的所有人的视线都定格在寒然天身上。作为寒家的家主,他应该是最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的。
寒然天回忆片刻,然后沉吟着说起了事情的经过:“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今天早上,寒家的最后一间纺织厂中,工人们正准备将货物装车发给一个老客户的时候,那个老客户却突然打电话来说货物他不要了,预付的那些押金他也不打算要了。
那一批货物的数量非常庞大,生产过程中需要的原料很多。寒家资金周转不灵,只好向银行贷款采购原料。
本来这样的手段也没有什么不妥,但那个老客户反水,银行贷款的期限也快要到了,货物又出不了,那就苦了寒家。
就在寒家之人愁眉莫展的时候,他们的死对头唐家找上了他们。说是知道他们的处境艰难,愿意出资收购他们的纺织厂,并且开出了不菲的价钱。
鉴于向银行贷款是以寒家大宅作的抵押。为了保住大宅,寒家三虎商议之后,决定将纺织厂卖掉。而负责卖出手续的人,正是寒然地夫妇。
听到这里,一切事情似乎呼之欲出了,天禄子忍不住开声询问:“寒伯父和寒伯母就是在交接卖厂手续的时候失的踪?”
不料,寒然天却摇头道:“不!交接的过程很顺利,唐家那边也付了钱。然地夫妇在完成了交接手续之后,还回来将卖厂的钱交给了我?”
说话间,寒然天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面上。
“那寒伯父他们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天禄子一头雾水的问。
“交接手续之后,然地夫妇说,辛辛苦苦打下来的产业全部没了,心情很糟糕,想出去转一下。结果这一转,就再也没有回来,然后就接到了唐昊人的电话,要你们去领人。”寒然天道。
“这么看来,这件事情很有可能只是唐昊人自己做的,唐家并不知情。如此一来,人在唐家大宅的可能性就更小了。”天禄子推测道。
“说了那么久,还是没有任何线索,这该如何是好呢?那唐昊人打电话来只说要我们去领人,却不说地址,这又是为何呢?”陈刚大咧咧道:“这不是让人干着急吗?”
“你还没弄明白吗?唐昊人这么做,是设计让我们先回寒家,他则派人事先埋伏在寒家门前伏击我们。一旦事情成了,对他来说自然是好的,一旦不成他还可以再设计另一个陷阱。”
“那货有那么聪明?看起来不像啊。”
“或许是有人在背后给他出谋献策吧。伏击我们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混混,他们很专业,这不是唐昊人能拥有的力量。”
众人再次沉默下来,心情无比沉重。因为他们都知道还有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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