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不知道是谁的脑袋开花。”阿诺特凶恶地瞪着她:“这么近的距离,你不可能躲掉我的子弹。”
“你以为我会怕你?”修蕾瞪回去:“就算没有我,你迟早也会落到巴别塔手里。现在杀了我更好,让奥古斯特毫无忌惮地缉捕你,你动手啊!”
“做梦,我才不会这么简单就杀了你!我这么信任你,你竟敢把我给卖了?!”
“那是你蠢得连是敌是友都分不清,关我什么事?”
“修蕾·维尔纳,你今天别想安然无恙走出这里!”
“今天要是不打烂你的脸我就不姓维尔纳!”
他们两人吵得越来越凶语速越来越快,仿佛随时要打起来,最后下面的人几乎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一众宾客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两个神经病,根本无暇思考发生了什么事。
“我就不该相信你!巴别塔的走狗!无情无义的背叛者!彻头彻尾的懦夫!”最终,阿诺特用这样一句话对他们的争吵做了总结,他气喘吁吁地盯着修蕾,那眼神仿佛能吃下一头狮子。
修蕾难得没有回嘴,故意露出些许被刺痛的神情,眼睫颤了颤沉默不语。
“够了。”一直看着他们二人的奥古斯特直到这时才开口,他站在包围圈最前方,手上没有拿任何武器,仅仅是立在那里身上就透出慑人的威压,话音虽淡却能镇住全场。
“你一个人对这么多人是不会有胜算的,福斯蒂诺。”他目光锋锐,倒像是真的生气了:“把枪放下,伤害别人只会加重你的罪行。”
阿诺特仍锲而不舍地瞪着修蕾,很久之后才稍侧头瞥了奥古斯特一眼,蔑笑:“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埃默森:“你什么意思?”
“你们可以逮捕我,因为我是伊甸园的领袖。”他几乎是骄傲地笑着,“至于我面前这位,她在伊甸园中的地位仅次于我,前几日我刚刚承诺过,若我发生不测,就由她继任首领之职,伊甸园全体成员都将听从她的调遣。”
“所以,你们是不是也该逮捕她呢?”阿诺特唇角勾起一抹笑。
“你傻了吗?”埃默森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修蕾是我们的人,她加入伊甸园完全是为了引你上钩,多亏她提供的情报我们才能有今晚的行动!”
“你有证据吗?”阿诺特冷冷说。
“要什么证据?你刚才不是还在跟她吵架吗?现在又说她是你的同伙?”埃默森气急败坏地指着他们两人间横着的两把枪:“拜托挑拨离间也动点脑子好不好?”
“我没有挑拨离间。”阿诺特眸光微闪,“修蕾与我的合作的确已经破裂,但她当初加入伊甸园却是真心实意的,她想从我这里得到好处,想将伊甸园的资源据为己有,这恐怕连你们也不清楚。”
“我能提供充分的证据证明她的险恶用心,我们之间的通讯记录都留有备份。”他笑着,“而你们呢?能提供证据证明她的清白吗?”
当然不能。应修蕾的要求,她传给埃默森与奥古斯特的信件尽数被焚毁,如今真的没有物证能证明她无辜。
奥古斯特定定看着阿诺特,深灰的眼中似乎燃着两团火:“不需要物证,我可以证明她是清白的,我一个人的证词难道还不够吗?”
阿诺特微笑看他:“当然不够。”
他看向巴别塔专员构成的黑色包围圈后方,看向那些穿着五颜六色礼服的宾客们,目光从他们每个人脸上扫过:“谁不知道奥古斯特大人毕业于诺亚学园?而修蕾·维尔纳和他一样出身于诺亚,他们在同一时期分别担任了战异系的学生会顾问和主席。”他转而看向奥古斯特铁青的脸,“你们之间关系密切,你对她自然是处处包庇护短,你的证词怎么能相信?”
修蕾冷淡地盯着他,低声说:“来这一手啊,阿诺特?”
阿诺特侧头,朝她露出无比欠揍的笑容。
修蕾的名字只是在诺亚学园内无人不晓,放到整个实验城绝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但是在场的宾客中仍有一部分人听说过她,他们知道阿诺特说的是事实。
埃默森急于开口,却被阿诺特一句话堵了回去:“闭嘴吧,艾斯卡尔,谁不知道维尔纳家与你家是世交,你和修蕾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哎呀,你们三人之间的羁绊还真是动人,不过我想这并不能成为包庇罪犯的理由。”
“胡说八道!”埃默森气得直跺脚。
“争辩没有意义,重要的是证据。早在我现身之前,修蕾勾结伊甸园的证据就已经发布在了网络上,现如今想必删也删不完了。”阿诺特轻松笑着:“公正无私的奥古斯特大人,难道你要因为私人感情而放过一个阴险狡诈的罪犯吗?”他用枪口隔空点了点修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奥古斯特沉默了许久,“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什么,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阿诺特挑眉,“我要拖着她一起下水,在你们能够证明她的清白之前,就让她和我一同在暗无天日的监牢里关上几个月吧。”
又是长久的沉默。
埃默森观察着奥古斯特的神情,忽然伸出手扯他的袖子,急道:“奥格你不能这么做!”
奥古斯特慢慢将衣袖从他手中抽了出来。
“巴别塔a机关Ⅰ组。”他缓缓抬手,黑色手套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立即逮捕伊甸园最高领袖阿诺特·福斯蒂诺……”
他顿了几秒,将手挥下,“……及重要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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