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自己的,还是决定对自己糟糕的体质破罐破摔,看看连续几天熬夜能不能丢了小命?”
由于童年曾在孤儿院辗转的经历,维斯帕的体质简直称得上糟糕,但多年来在汉尼拔的精心呵护下,她很少因病入院,比其他健康的青少年都要好上不少。
但她最近借着与汉尼拔的冷战期,经常熬夜赶制实验报告,为化学竞赛做准备,确实疲劳过度引发了身体的一系列坏反应,所以才会意外昏迷。
这显然激怒了汉尼拔,他此时看上去,就像一个十分严厉的合格监护人。
维斯帕思考了几秒,觉得自己现在应该采取示弱手段,反正她此刻确实很虚弱。
于是汉尼拔看见他的小姑娘一瞬间就换上了委屈巴巴的神情,伸手拽住他的手臂,“先生,头疼…”
她完全没什么力气,但却顺利地将汉尼拔拉近了不少,甚至直接坐在了病床上。
教授大人忍住心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又开始了,你果真应该去洛杉矶好莱坞发展,没准能依靠高超的演技,获得一座奥斯卡学院奖。”
维斯帕完全没计较他的毒舌,将小脸埋在他怀里,声音虚弱又甜蜜,“才不去,我只想留在您身边。”
看看这个虚假的小恶棍!又开始虚情假意的勾引他!
维斯帕仰起小脸,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口渴,先生。”
汉尼拔注视着这张美艳精致的脸蛋,略显冰色的灰蓝双眸里,无论如何也燃不起怒火。
汉尼拔死瞪着她,这个见鬼的小混蛋!这些年就是这样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他轻柔的将水杯递到小姑娘嘴边,声音却阴森森的,“谁让你将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103华氏度,竟然还硬要参加化学竞赛,我看你简直是想患上神经系统的功能障碍。”
面对他的恶言恶语,维斯帕好像收起了所有脾气,没有升起一丝不满,而是皱着好看的眉,小声嘟囔,“水好苦,嘴里也苦,先生。”
汉尼拔看着因生病更加粘人的小姑娘,最终还是舍不得对她生气,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安抚着趴在他怀里的姑娘,“只是发热的正常现象,等到明天就会缓解了。”
维斯帕精致的小脸气鼓鼓的看着他,“我想现在就缓解。”
汉尼拔看着怀里又开始任性的小姑娘,这个小恶棍总是能在任性傲慢与委屈撒娇中随意转换,简直生下来就是为了折磨他。
“别闹脾气,你现在暂时不能进食。”汉尼拔尝试说服她。
而他怀里的姑娘则盯着他的嘴唇,趁他不备,忽然扑上来亲他——
“这样就能变甜。”
汉尼拔的呼吸瞬间停顿了一秒,维斯帕跪坐在床上,贴紧他的身体,呼吸带着不健康的灼热。
她的嘴唇更热,那种闭着眼睛献吻的样子,简直要人命。
——令人又怜爱又想狠狠欺负她。
辗转间,维斯帕已经被他压在病床上,汉尼拔看着身下的小姑娘,热吻过后,她的眼睛雾蒙蒙的,有些失神的看着他,那种不自知的诱人魅力,几乎让他意乱情迷。
好在汉尼拔还记得小姑娘正处于病中,他埋在她肩窝里平复呼吸。
声音带着溺爱与无奈,“早晚死在你手上。”
维斯帕无辜的眨眨眼,任性的说,“哼,明明是你自己心甘情愿。”
而在病房门外,弗朗西斯·多拉德穿着整洁的白色医疗服,高大的身姿随着年龄增长越发迷人,面容英俊坚毅,甚至连嘴唇上的裂痕都增添了一抹奇特的魅力。
他收回想要敲响房门的手,视线透过缝隙注视着病床上的两人,目光阴沉而危险。
第er91
dure.
计谋就像水果,需要时间酝酿才能成熟
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的单人病房内,维斯帕·林德仰躺着,而她身上还压着一个看上去瘦削,实则强壮的成年男性,汉尼拔的动作敏捷迅速,极为精准,且力气很大,那种重量让她过了一会就开始闹脾气的挣扎。
“好沉,别压在我身上,先生。”
汉尼拔抬起身子观察她,她精致的小脸上,此时正孩子气的皱眉,却丝毫没有减弱美貌度,而是在美艳性感的基础上,凭添了些许不自知的天真意味。
那种冶艳与天真矛盾又融合的气质,几乎令他呼吸一滞。
该死的,他简直应该把这姑娘关在笼子里,藏在只有他一人知道的隐秘地。
他灰蓝色的双眸略带冰色,但由于黄昏的光线映照,给他的瞳孔蒙上了一层暗红色,他的眼眸仿佛是巨大的真空地带,能吸近她的心一样,如同魔鬼。
汉尼拔优雅的坐起身,就像刚才浪荡的压在姑娘身上的不是他一样,谁能想到博学多识、绅士得体的汉尼拔·莱克特教授,会恶棍一样的将亲手抚养长大的小姑娘压在身下,逼着她承受一个又一个热吻。
那简直能令他身败名裂。
他将小姑娘凌乱的病服整理好,才发现领口在刚刚甚至不小心被他解开了一颗,他差点忍不住探进去感受她的柔软。
汉尼拔清清嗓子,“为了获得化学竞赛一等奖,竟然住进了医院,这可真是愚蠢又不划算的一件事。”
维斯帕不满的看着他,“世界上恐怕只有您会这样想,毕竟我可不是什么数学或物理学天才。”
她嫉恨的看着汉尼拔,这个有着一张迷人脸蛋、挺拔身姿的英俊反派,竟然还是一位几乎无人能及的天才。
他不懂博学多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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