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里有事。”
沈禾没想到徐京墨竟然能发现她这个小习惯,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有一种感动的情绪忽地涌上心头,她真没料到他能这么照顾连她自己都觉得作的小情绪。
他轻点她的鼻头。
“嗯?和阮甄闹矛盾了?”
沈禾说:“才没有,我和小阮从不闹矛盾,我就是突然意识到我们谈恋爱后,我好像很黏你,我觉得这样不好……”
话还未说完,徐京墨吻了上来,堵住她的所有话。
等她被吻得无话可说时,他才松开她,认真地说:“你喜欢黏我,我喜欢你黏我,我们天生一对。”
次日,阮甄来关心闺蜜谈恋爱的沟通问题。
阮甄:谈好了吗?
沈禾发了个脸红的表情:他哄着我说出来了。
阮甄:真宠你啊,而且……
沈禾:而且什么?
阮甄:我到底是为什么要一大早来被喂一顿狗粮呢?
第51章
阮甄被塞了一嘴狗粮后,默默地收起手机,准时打卡上班。
她的神经病自恋老板最近像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以前称得上脾气不好,现在简直是阴晴不定,看她的眼神也很奇怪,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又露出深不可测的阴笑,让她看得毛骨悚然。
她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他了。
他误会她喜欢他就算了,现在还天天在整她,要不是千宗集团待遇好福利多,她绝对要甩一封辞职信在乔弘脸上,再狠狠地甩一次他办公室的门。
不过幸好她有发泄渠道,这也是她能坚持那么久的原因之一。
她前阵子在某着名八卦论坛发的帖子上了热门,现在每天都有人来追进展,甚至有人找她打小广告。能边骂老板还能边收钱,阮甄觉得自己就是天才。
她瞄了眼办公室门,确认乔弘没来后,打开电脑开始浏览自己的帖子。
有网友回复——
“就我一个人觉得楼主和她老板以后会在一起发糖吗?”
阮甄面无表情地回复——
“差点把早餐吐出来了,虽然我嚷着要减肥,但你这种方式太可怕了。”
之后,阮甄关了帖子,开始整理今天会议的资料。没多久,乔弘来了公司,不知道是不是阮甄的错觉,她总觉得老板今天看她的眼神更不对了,充满了愤怒!
明明她今天什么都没做。
她站起来,敬业加演技十级地向乔弘道早上好。
乔弘:“去楼下买蛋糕。”
阮甄:“好的,要买什么蛋糕?”
乔弘:“按照你的喜好买。”他从钱夹里取出十张毛爷爷,“把钱花光。”
阮甄已经习惯老板的神经病,拿了钱领命下楼买蛋糕。半个小时后,带了三个六寸蛋糕的朗姆酒芝士蛋糕上来。阮甄对楼下蛋糕店的这款明星产品垂涎已久。
她放在桌上。
“乔总,买回来了。”
乔弘:“分给其他部门当下午茶。”
阮甄:“啊?”
乔弘面无表情地看着阮甄:“阮秘书最近在减肥对吧?那就看着他们吃完。”
……神经病啊!
“剧本用我们青昆的!”
“怎么不干脆全都用你们青昆的人?”
“可以,我没有异议。”
“老顽固,那么多年了,你的自私和狭隘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你也不差,那么多年,一如既往地鲁莽异想天开。”
……
今天红昆和青昆的主创人员在四楼表演厅开剧本会议,不到半个小时,会议又进行不下去了。而此时此刻的众人已经习以为常,各自埋头做各自的事情。
沈禾低头给坐在对面的徐京墨发微信。
沈禾:他们要吵到什么时候?
徐京墨:起码需要一个月。
沈禾:……可怕,就没什么方法能让他们别吵吗?
徐京墨:目前没有。
沈禾抬头看了看曾团长和柳团长,又低下头给徐京墨发信息。
沈禾:曾团长和柳团长这对冤家究竟吵了多少年?
徐京墨:你知道为什么建筑外面的石头只标明了上青昆剧团吗?
沈禾:为什么?
她初来报道时,也疑惑过这个问题,明明这栋建筑里有两个剧团,可石头上只标明了上青昆剧团,并没有红星昆剧团的立足之地。
徐京墨:十年前红昆和青昆本是一家,也就是以前的上青昆剧团,正团是柳叔,副团是曾叔。柳叔和曾叔从小就认识,是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两人同痴迷昆曲,七八岁的年纪就被送进了曲社里拜师学昆曲,后来一起参加了大大小小的演出,一起见证过昆曲的辉煌,也一起见证了昆曲的衰败,上青昆剧团还是他们两人一手创办的。
沈禾没想到冤家多年的两位团长竟然还有一段这样的过去,又问:后来呢?
徐京墨:01年昆曲才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非遗,自01年后衰败的昆曲才再度得到重视,慢慢出现在大众的视野。时代一直在变,昆曲的改革和传承也一直是个没得到解决的难题,曾叔和柳叔两人的观念本来就有差异,起初掩盖在共同扶持昆曲的表面之下,后来昆曲得到世界的重视,两个人对传承昆曲的方式就有了更大的矛盾,07年青昆在香港演《长生殿》,正巧碰上**,剧院上座率不到百分之二十,这事成为两人闹翻的导火索。回上海后不到两个月,青昆就分裂成现在的青昆和红昆,两人开始一见面必争吵。
沈禾:我觉得坐以待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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