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双眼睛盯着奶粉罐子不住地看。
苏格被他逗乐了:“怎么,你又饿啦。”
这喝完还不到三个小时呢。
孩子像是听懂了她说的话,一直哼哼个不停,肉肉的小手指着奶粉的方向,恨不得自己扑过去抢。
“好好好,我找人给你泡啊。”
话没说完,李默推门进来,阿姨也跟着进来。
“孩子给我,苏格你给少爷处理一下伤口。”
“你受伤了?”苏格把孩子给阿姨,又补了一句,“他又饿了,还想喝奶。”
阿姨经验多一些,一算时间觉得不对:“先不喝,我带他出去玩一会儿。”
孩子被阿姨一逗就忘了吃的事情,抱出房间的时候一直乐呵呵笑个不停。
苏格走过去问李默:“你被伤到了?”
“没事儿,手上一点儿伤口。”
“家里有药箱吗?”
“有。”
两个人来到客厅,李默想起刚认识的时候给苏格手背上画乌龟,后来替她用溶剂洗的事情。
那时候可比现在好,至少她记得他,感情也处于上升期。
现在这局面,真叫人不痛快。
苏格认真地给他清洗伤口,研究每瓶药水的用处,比较来比较去,最后终于挑了一瓶合适的。
她看着李默:“你怕不怕疼啊?”
“会疼,不过不怕。”
“那我上啦。”
李默抬起另一只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他这么潇洒,倒让苏格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
结果涂药的时候,她的手还是有点微微发抖。因为怕对方疼,她还给他吹了两下。
本来李默看她这样想拿过棉签自己来,结果她这么温柔这么体贴,让他瞬间就把手收了回去。
难得的福利,不应该错过。
苏格的脸近在咫尺,从眉眼到唇角,每一处都透着极度的吸引力。
他心头有个念头突然闪过。
“苏格,”他轻声叫她,“我们结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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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分,阿姨抱着刚睡醒的孩子坐苏格旁边喂奶粉。
她想到个事情,跟李默商量:“明天我去给孩子买点米粉吧。这么大的孩子该加辅食了。我看他妈妈也没心思给他好好弄吃的。”
苏格很关心黄蕊:“她现在怎么样,住院了吗?”
“嗯,医生要给她做检查,估计得在那儿待几天。”
“那孩子怎么办?”
这事儿也困扰着李默。
他跟丛军还有黄蕊都是在非洲认识的,算是患难之交。彼此很少谈家庭和未来,都只活在当下。
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这孩子的家人。
当然,花点时间还是能找到的,只不过……
阿姨就提议:“要不先在这儿住几天吧。等过两天黄蕊回来了再说。孩子太小,也不适合折腾。您说呢?”
李默没意见,苏格也挺高兴:“我们三个人,带一个孩子应该没问题。”
“我得上班。”
“那你就去上呗。两个人还带不了一个娃啊。”
苏格有点不满意。白天还说要结婚呢,现在对着小孩子就这么没爱心。
她要真嫁了,将来生了孩子他是不是也不打算管,全扔给保姆和阿姨啊。
幸亏当时没答应他。
想起这个苏格就有点想笑,她还没想起他来呢,李默就急匆匆要结婚了。是怕她跑了吗?
李默坐她对面,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眉毛不是眉毛的,知道小丫头不满意,就道:“你放心,要是你生的,我肯定亲力亲为。”
苏格瞪他一眼,示意阿姨还在旁边。
“阿姨是自己人,没关系。”
“对对对,我可是一直盼着你们赶紧结婚的。小苏你年纪小结婚正合适,生完孩子恢复也快,以后孩子大了你还年轻,走出去跟姐弟或是姐妹似的,多好啊。”
苏格庆幸自己没吃饭,要不非呛着不可。这些人在急什么,她还不到二十二岁,结婚什么的对她来说实在太早了。
更别提生孩子了,她自己都还没完全长大呢。
苏格选择默默吃饭,不接这个话茬。
吃过饭她想抱孩子,突然想起个事儿来:“他叫什么呀?”
没有人知道。阿姨说她陪着黄蕊坐了近一个小时,也没听到她管孩子叫什么。
“她整个人精神状态就不对,现在想想当时可能就发病了。少爷,她这个病要不要紧?”
李默不是精神科的,一时也说不准。如果只是一时受刺激,经过系统的治疗康复的机会很大。如果原本就有,现在只是被环境逼出来的话,就很棘手了。
他跟苏格分析这个情况:“搞不好要终身服药。”
“真可怜。”
“像她这样的人,能从那种地方活着回来,本身就是一种幸运。”
苏格不说话了,心情却被弄得很糟糕。李默看她这样就把话题转到了孩子的名字上:“不如你给取一个吧,临时用一下。”
苏格头一回给小孩子取小名。她看着孩子的脸,想到第一次见他时的感觉,琢磨了一下道:“不如就叫小苹果吧。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听歌,他要喜欢我就天天给他唱那首歌。”
“哪首歌?”
“小苹果啊。”
说着苏格就哼了起来,阿姨在厨房里洗碗,听到之后也跟着大声唱起来。女声二重唱十分热闹,一曲唱完苏格再看李默,发现他一脸无奈的样子。
“我说,你不会没听过吧?”
“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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