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周身发.热。
“杨桃,你搞错了。”他伸手抚着我脸上的伤口,凉凉的指尖滑在皮肤上,激起一阵颤.栗。
我都不敢大口喘气,只傻傻地问,“我搞错,什么了?”
他的拇指辗.转到我的唇,用力揉搓了下,突然倾身过来含住我的唇咬了一口。
“在一起的意思是...结婚。”他放开我,又用拇指擦掉我嘴边的银丝。
电梯开了。
他拉着我走了出去。
我脚步沉重地仿佛身后拖着十几斤麻袋。
可我还是不能消化他要和我结婚的消息。
雪姨开了门,问我们有没有吃饭,靳少忱不知说了什么,我愣愣地,直到雪姨提醒我换鞋。
我穿上拖鞋,走到客厅时,才听到靳少忱低沉质感地嗓音,“我下午那句话,不是开玩笑。”
哪句话?
我今天才发现自己这两年的警察简直白当了。
我根本反应不过来。
我喝完牛奶洗了澡,出来后问雪姨有没有客房,靳少忱刚从另一个房间洗了澡出来,听到我的话,直接把我提进他的房间里。
他的脸色有点黑,我立马怂了。
也不敢反抗,只能穿着衣服躺下。
他也不说话,关了灯,摸上.床,搂着我的腰就睡了。
我神经一直绷着,等他呼吸平稳了,才敢稍稍挪远一点。
岂料,我刚移动就被他又拖了回去,他的手刚好放在我胸口,似是怔了下,嗓音在夜色里分外撩.人,“没脱?”
语调是疑问句,动作却是行动派,单手挑开纽扣一把抽了我的内衣。
我虽然心慌,但现在来大姨妈,不怕他做什么。
但又怕自己扛不住他的靠近。
幸好,他只是把手放在我腰上,脑袋贴在我的后颈。
我本想就这样睡吧,可他的手却十分不老实一路游走,从前面游到后面,最后停在我的肚皮上。
我心里刚松口气,就听他像古琴般低沉好听的声音说,“我没有开玩笑。”
他说,“你这辈子只能生下我的孩子。”
第二十一章噩梦
我妈跟我说,以后找对象一定要找责任感强的,有担当的,所以当初秦武知道我怀孕后,对我说想对我负责,让我和他结婚时,我直接同意了。
我做好和这个男人一生一世的准备,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可他不要我,他要跟我离婚。
现在,突然蹦出个极品的男人要和我结婚。
他又高又帅,有钱有势,不缺女人,偏偏喜欢我这款。
不介意我离婚,不介意我流过孩子,甚至还想和我结婚和我生孩子。
我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脑子里乱麻似地团团转。
身后靳少忱箍着我的手臂愈发紧了,他趴在我耳蜗处,用熟稔的口吻威胁我,“不想睡的话,我们可以做些别的。”
我就送得不敢再动了。
后半夜时,我还睁着眼睛。
我极其小幅度地转身,对着靳少忱脸特别小声地问,“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还没来得及说出下一句,就感觉一片阴影覆盖了过来,唇上一热,男人强烈的气息冲进口鼻。
他居然没睡着!
“说。”他微微退开一点距离,呼吸还喷在我脸上,烫得我周身发热。
我咬着唇瓣,双手无意识掐在他精瘦的腰身上,“如果我和你结婚了,能不能答应我,半年内不要和我离婚?”
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的呼吸浅了下去。
良久,他朝我笑,“可以。”
我得到保障,身体放松了下来,总算进入睡眠。
睡梦里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话,想靠近却始终听不清。
第二天早上起得晚了,一直睡到中午,雪姨在厨房一边盛饭一边说,“昨天晚上初雪你们看到没?”
我摇摇头,“没有哎。”
她叹了叹,“这边地区问题,很少看到雪,榕市还好,偏僻地能见到一两次雪,峡市几乎没下过雪。”
“咦?这样啊,我对雪啊雨啊什么的,都不太喜欢。”我边喝汤,边搜寻靳少忱的身影,他应该是出去了。
“女孩子都喜欢雪的,你真是奇怪。”
我笑笑,“我比较喜欢太阳。”
雪姨还在感慨,“听说,一起看过初雪的情侣未来能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我舀汤的动作一顿,昨晚好像和靳少忱说话的时候有东西落在脸上,我以为那是雨,没想到原来是雪。
那这样说来,我还和他一起看了初雪。
理论上来讲,我们是一起错过了看初雪,却历经了初雪的足迹。
吃完饭,雪姨又找了药箱帮我重新涂药,她絮絮叨叨地说,“女孩子的脸最重要,要保护好不要受伤。”
我除了跟我妈这么亲近过,很少和别的长辈这样亲近,一时尴尬只能不停点头。
“靳少忱呢?”上完药,我装作无意问了句。
雪姨看了眼时间,“先生出去大概两个小时了。”
我一听立马回房换衣服,收拾利落后出来对雪姨说,“我有事出去下。”
雪姨什么也没问,跟着我出来帮我刷了电梯卡才回去。
外面果然是被雪涮洗过后的天气。
天空特别蓝。
空气特别冷。
地面结了层薄冰,行走的路人再也找不到穿短裙露大腿的妹子。
每个人都捂得严严实实,穿着厚棉袄,戴着口罩。
温城好像一夜之间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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