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徐蔼芮想起自己成年礼,她盯着屏幕看许越琦的视频通话一个一个打来。最早的一个是在大年初二的零点,她生日的第一个祝福,向来都是许越琦。
她不敢碰屏幕,就那么看着一个又一个电话打过来,咬着被子,轻轻的苦。
那时候徐蔼芮才知道,真正难受的泪水,是在连声音都不会发出来时留下来的,原来一个人可以留这么多眼泪,为一个人。
也是早上,俞易按刚办公室,秘书便急匆匆找进来,说是许书记的秘书打来电话想问您今天下午有没有时间去他办公室小坐。
一听是许山海亲自派人打来的,俞易安立刻停下手头的工作。秘书觉得他老板笑起来最好看,就像现在,两只手放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像是认真地思考,却眼神涣散,并不像是在做决定的时刻。
吩咐下去,推掉下午的会,未来娘家的关系还是要走一下的。
怕是自己的名字已经传到了许书记的耳朵里,只是这一趟会是如何。
“许书记,我应该先登门拜访的。”他伸手过来时,背躬的极低,很是谦虚。
许山海记起之前和俞易安的经历,印象里俞易安在应酬时一直有些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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