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我脚可能骨折了!”
“喂,你是故意的吧?演技不错啊,继续演,我倒要看看,你能演成什么样子!”纪盈撅嘴,抱臂围观,趾高气扬的瞪着赵易。
纪盈原本以为他是装的,可过了一会儿,看他疼的满头大汗,脸色发白,也开始有些慌了。蹲在他面前,伸手去察看他的脚,唏嘘不已:“喂喂喂,你不会是真的吧?”
“我……骗你干什么!”赵易疼的咬牙切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这下纪盈才开始拨打急救电话,又强行按住赵易,不让他乱动,等待救护车到来。她安排的井然有序,一气呵成,表情几乎没有一丝慌乱,镇定自若的,好像这种事她已经做了千百次。
直到赵易上了救护车,脚部被医生采取了紧急措施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高度紧绷的弦松了下来。
万幸,赵易的脚没有骨折,但脚背高高的肿起,短时间内是不能消肿的。
已经打了止痛针的赵易,躺在病床上,看着旁侧小心翼翼低着头,一副受气小媳妇儿模样的纪盈,实在是受不了了,哭笑不得:“喂,亲爱的,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你不要一直演戏装委屈,我觉得自己好可怜的。”
他故意说笑,想让纪盈不要内疚,但显然说的话并没有奏效。纪盈还是背靠着病床头柜子,低着头,眉头搭成结,苦思冥想,一点笑容都没有。
医生也解释不明白赵易的脚为什么会肿成这个样子,只能给他用药,让他静养。
纪盈抬头,问赵易:“你刚才真的是我踩下去,脚才开始出问题的?”
她说的严肃,那语气好像是警察在审问犯人。赵易虽然觉得不适,但也没计较,认真回答:“对,就是你一踩下来,我就疼的不得了,你的力气太大了。”
纪盈又问:“我的脚是怎么用力的,你当时有感觉吗?”
“喂,纪盈,我不是犯人,难道你觉得我冤枉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不会介意的……”赵易在努力的安她的心。
纪盈忽然开口打断:“赵易,我刚才踩你的那一下根本就没用力!这件事太诡异了,那把青铜钥匙你戴在身上了吗?”
忽然被问及不相干的青铜钥匙,赵易有点发懵,但还是点头,那把青铜钥匙被他挂在脖子上了,虽然不是很喜欢那东西,但作为保命符他还真没准备不戴。
纪盈满意点头:“那把青铜钥匙上面有平安咒,你随身戴着对你有好处,我也能放心。你自己在医院养伤,我要回去找一下我舅舅,我有些疑问需要他解决。”
赵易挣扎起身,纪盈按着他的肩头,把他摁了回去:“你好好躺着,我已经通知你姑父了,明天他会过来看你的。我快去快回,耽误不了几天的,你不用担心。对于今晚的事情,我已经处理过了,但万一警.察真来找你做笔录,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赵易还要说话,纪盈的眼眸忽然变红,直视赵易,嘴唇微动:“睡吧!”
“你个混蛋纪盈,竟然还对老子用咒术!”这是赵易临睡前最后的意识。
纪盈帮赵易把被子盖好,掖了被角,才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出了病房,关了门之后。她自言自语的来了句:“我真是懒得跟警.察打交道啊!”
当天夜里,公安局接到了一起匿名报警电话,称镇上的医院住院处又有人非正常死亡,疑是坠楼。
赵华英睡得很熟,听见警车鸣笛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了坐在旁侧小憩的安源。他这几日辛苦劳累,胡子也没来得及剃,原本帅气的脸都已经长了胡子茬,黑乎乎的一圈,显得他疲惫不堪。赵华英心疼,伸手要去摸他,可是距离有些远,她够不到,也就放弃,只是乖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的丈夫。
心里的疙瘩还在,她知道自己配不上安源,也知道安源适合更好的女人,可是,当她真的觉察到安源有其她女人的时候,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竟然是她不能承受的。
越想越心疼,她闭上眼睛,痛苦压抑,生怕自己哭出了声。
赵华英细小的声音,还是惊动了一直浅眠的安源,他发觉她醒了,捂着被子在哭,急忙从椅子朝病床扑了过去,犹豫猛然起身,头发晕,他没站稳,双腿一软,跪在了床沿边。他顾不上自己的狼狈样子,伸手掀开被子,看见赵华英哭成泪人的模样,急着安抚她:“怎么了?出来什么事?怎么哭了?”
赵华英抽噎:“没,没什么……我,我做噩梦了……”
“没事了,噩梦而已,不要乱想,睡觉吧!”他轻拍她,声音略微嘶哑,却像是带着魔力一样。
赵华英在临睡之前忽然问:“安源,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时,你看着我足足愣了一分钟,是你认识我?以前见过我?”
她迷迷糊糊的,并没有等到安源的答案,就睡去了。梦里却是她和安源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当时,她是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女强人,也是别人口中说的富婆。但世人评价一个女人的时候,除了看她成功的事业,更会讨论她的老公、孩子的优秀。而她除了钱,一无所有。她也想结婚嫁人生子,可是一次次的,都没能有好的结局。
当时她正参加完一个晚宴,助理开车将她送回别墅,她以为又将是一个孤独寂寞的夜晚,没想到,她遇到了安源。
穷困潦倒,衣衫褴褛的安源。
当时,那个穿着一身破衣服也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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