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才肯放她回家。方灯有些意外,池塘淤泥的味道她很清楚,以傅至时的骄横,吃了这个大亏,他们一家人居然也没再找她麻烦。要说他们是看在傅镜殊的面子上就此算了,她也不信,他们若是如此顾忌傅镜殊,傅至时身为晚辈也不敢随意口出恶言。方灯伴着自己路灯下的影子回家,经过之前闹事的地方,垃圾筐和那袋塘泥也被人收走了。方学农也刚回来,眯着眼睛问女儿吃了饭没有。方灯摇头,他举着酒瓶笑着问她要不要来两口,方灯刷地拉上了自己床前的布帘。第二天,太阳照样升起,对面的傅家园平静如故。方灯不知哪来的火气,中午放学后到外边找了叠旧报纸,把出租屋里唯一的破窗糊了个严严实实,小屋里顿时黑黢黢的。方学农一边嚼着花生米一边喃喃说:“这样好,这样最好。”接下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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