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园,刚到东楼正门,恰好遇见崔敏行从楼里走了出来。“今天回来得真早!”崔敏行见到他们有些意外,笑眯眯地招呼道。傅镜殊看了他一眼,问:“老崔不在?”“可不,我叔买米去了。去之前交代我得空把后院的那盆花挪到二楼花台,晚上冷,被霜打了怕不好。”崔敏行搓着手,袖子上还有些花盆里沾上的腐叶土,“你们快进去,屋外风大,我先去找几块好木头把花架钉上。”“唔。”傅镜殊示意方灯随他进屋,又漫不经心地朝已走到月牙池边的崔敏行问了一句,“老崔让你搬上楼的是我昨晚修枝的金边瑞香吧?”崔敏行笑着道:“没错没错,就是你昨晚摆弄的那盆,你上去看看,那花开得可好看了。我得走了,再不把花架弄好天就黑了。”“你去吧。”崔敏行刚转身,又听到傅镜殊不轻不重地补了一句,“人可以走,东西留下。”“什么?”崔敏行脚步一滞。傅镜殊说:“你是老崔的亲戚,我不想搜你的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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