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来如同一个离奇的故事,在当事人心中,却往往是一场惨烈的事故。不如就让时光将这场事故彻底地掩埋。“你名字里的‘镜’字就是这么来的吗?”方灯问。傅镜殊笑道:“傻瓜。我堂兄叫傅镜纯,难道也是因为这个?我们这一辈排行就是个‘镜’字,就好像我爸他们是‘维’字辈。我叫傅镜殊,你也知道,‘殊’是不一样的意思。大概是因为在所有的族兄弟里面,我是不一样的那个吧。我爸的身份本就尴尬,郑太太看在我祖父临终遗言的分上接纳了他,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已经不是易事。我呢,从小没有妈妈,我爸也带不了我走,大家听说过我的生母在外面做的是什么。”“姑姑那也是没有办法,我和爸爸拖累了她。”方灯心中思绪万千,想说却觉得喉咙干涩,无从谈起。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其实她很可怜。走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有,身上的一副银耳环都被我爸摘下来拿去卖钱了。就只有她最宝贝的那个镜子,我放在她身上,跟她一起火化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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