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等人到不觉得难堪,只是觉得金启武的大题小做,更是在为难他们。
他们可是清楚,这次金家要的东西收的多,到时候装到篓子低层,上面铺上一些又大又新鲜的就是,难不成人家还会一个个去翻不成。
他们没做生意都知道这个门清,更何况金启武,于是何明更是不满,心中觉得这是丈人是在为金柳出气,借着机会给他们难堪。何明本就是家中娇子,那吃过这个亏,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不见,他道:“爹,螃蟹是你让我们收的,如今又不要,你是存心拿我开玩笑不成?”
“二弟,怎么说话的呢,金大叔不过是说说笑,你还当真了不成。”旁边的马氏唱着红脸,她接着说:“金大叔,你也别气,咱们都是一家人,弄得太生分了对金柳可不好。”
马氏又怎么会如此好心,不过是借着话提醒着金启武,她的女儿可是何家的人,真闹的太僵,最不好过的人只有金柳。再说了,他们收上来的螃蟹大概花了他们十两多的银子,金家的人还真不敢不要,真不要,钱打了水漂,不说其他人,就是娘也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金柳。
也正是如此,他们心中才会有底气吧。
可有底气的人,又何止他们。
何家人还当他们金家如以往那般好欺负,却忘记了有如今的金启武有银子傍身,哪会考虑这些。
以前是没钱,何家看不起他们,但现在却是翻了个身。
就这一单能赚到的银子就比何家攒上几年还要多,金启武又怎么还会如以往那般忍辱负重。
他咬牙切齿道:“我今儿就把话撂这了,你们拿来的螃蟹我还就不收。”
本就是一片好心,如果不是看在金柳的份子上,这么好的活,他又怎么会给到何家。四两的螃蟹是不好收,可费些心思努力多跑几个地方,还是能收上不少。
都是一些蠢货,他都懂得细水长流,可何家如今的做法完全是将后路给堵死。先不说这次他收或不收,就是以后再有这般的好事,哪怕就是金柳的面子,他都不会交给何家的人。
更何况,他现在又不是上赶着去求,就该让他们受到教训,省的整日里想些坏心思。
“三胖,麻烦你件事,你带着你家那口子去何家将金柳给我接回来,我到要看看,离了何家,金柳还不能过上好日子不成。”金启武发狠的说道,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闺女当借口,他心中也是气的不行,闺女在何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居然都是这般的对待。
难不成他不妥协,何家还要为难金柳?
“兄弟们帮忙把这几个碍眼的人都给我丢出去,越远越好。”张三胖老早就看不过眼,但到底是家务事才没有插嘴,瞧着金启武不再理会的离开,他就是招呼着周边的人伙计开始赶人。
小院子里面放了不少大陶罐和篓子篮子之内的,里面放的都是鱼虾螃蟹之内,都是一些之前的东西,张三胖担心有人不长眼的来偷盗,也知道他们几人没有一点武力值。
于是,就在以前混的地方寻了几个有义气的家伙,一天到晚的守在院子里,等这事一过,大不了给些钱,请他们吃个酒就好。
三天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没想到贼没有碰到,到最后关头居然碰上了何家的几个人。
第两百一十四章冯展
于是,何家的几个人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来的这一趟没有带回去银子不说,还连着数个篓子被几个壮汉给扔了出来。
当真是不客气的用手去扔,何明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感觉到钝钝的疼痛,再对着街道上围上来看着热闹的人,热血就是充到了头顶,脸上涨红一片。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说好的螃蟹又不收,简直就是在给我们挖坑往下跳。”马氏到底是女眷,没人会伸手碰她,她也就仗着这个,站在门边吼道:“还是亲家,这算哪门子亲家,明摆着糊弄我们,真是有钱了心肝都是黑的。”
张三胖直接将一个篓子踢翻在地,堆满的螃蟹掉落了一些出来,他道:“我们心肝是黑的,你们又是什么肮脏色,就这些乱七八糟的也想让我们高价收?就是亲家也别想,赶快滚,不然我到可以让人送你们一程。”
说着,身后几个魁梧的汉子就是上前几步,那架势还真有何家的人不走,他们就出手‘相助’的意思。
到底是欺软怕硬,几人哪敢再留,他们一人手中提着篓子,就是地面上掉落出来的也不放过,捡起后就连忙跑开。
张三胖弄这一出也是有原因的,这地方离着码头并不远,人来人往的指不定这件事就传到了那些过往的船商耳中。如果真传到了,可绝对不是传他们黑心肝,而是哪怕是亲戚,关系再密切,他们也不会凭着面子以次充好。
平常百姓也许还要说上他们一声不近人情,可那些商人要的便正是如此。
瞧着人离开,张三胖也没多留,他打了声招呼后,就去接孩子娘,两人租着马车去接金柳。
别看张三胖人不怎么样,以前又是个无所事事的混混,可他娶的娘子到清秀的很,只是性子弱了一些,不然哪怕是再稍微强硬一些,也能管得住张三胖。
就凭他稀罕娘子的劲,段氏嫁过来这些年来,日子过的并不是很好,三胖整日胡混,家中没个进项只能啃着老底,可即使这样,她也是很满足,谁叫三胖对她好,这就抵得过一切。
要说有遗憾的,就是这些年来,她没有给三胖添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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