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位走过来,候在车门前。
秦宓到另一边抱出昏睡的覃乐桑,将车丢给身后的人。
秦宓已经尽量放轻脚步了,可秦先海还是如预料的从一楼书房走出来。
秦先海本在书房工作,通过窗户看见秦宓的车深夜返回。
秦先海目光冷沉的看着抱着个女孩的秦宓,“看来你是真大了,居然都开始带女孩子回家了。”
秦宓不说话,将人往怀里搂紧了些。
秦先海见他的动作,便问,“你把人带回来,对方父母知道吗?”
“他们只要知道人很安全就行。”秦宓显然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有一瞬间秦先海很想对秦宓说些什么,然而看着那沉稳的姿态、坚定的眼神,以及拒人千里的态度,有些话注定无从说起。
“这儿不是酒店宾馆,不是什么人都能留宿的地方。”秦先海冷语,不留情面,“你越发没有规矩了。”
“她是我的人。”秦宓带着些防备和警惕看着男人,“如果你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我可以带她去别的地方。”
秦先海顿时沉下脸色,露出明显的不悦来,“你不仅越来越没规矩,还越来越沉不住气了。为了个女孩子,轻易就说出这样的话?”
秦宓没能立即回答。刚刚那句话确实过于冲动了,简直是在公然挑战面前这个男人的威严。
只因为,一个是他最在乎的人,一个是他觉得最危险的人,他无法做到平日里的冷静。
“总之,今晚我必需照顾她。”秦宓沉声道,往二楼而去。
秦先海便在他身后严厉道,“你要是做不到不碰她,现在就把人给送回去。”
秦宓脚步一顿,最后还是抱着人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秦先海脸上如有阴霾,胸膛微微起伏,他极少回家,每次在家里都要比在外面更不容易控制住情绪。他以为秦宓长大后能让他少费些心,现在看来反而是越大越难以掌控了。
在秦宓看来,这一次秦先海留在家里的时间过于长了。
秦宓不希望秦先海发现覃乐桑的存在。在秦宓眼里,秦先海就是个神经病,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秦宓将人放在床上,覃乐桑反而不安分了,先是吐,后又要喝水。
秦宓细心照顾着她,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好在她也不吵闹,喝完水就眯缝着眼继续睡。
手指擦着她嘴边的水迹,动作轻柔、停留不去……
秦宓在阳台打完电话,回来的时候便见覃乐桑在床上艰难扭动着,嘴里吵着“热”,毫无章法的扯着外套。
秦宓立即把她抱在怀里,帮她把外面的薄衫脱掉,完后却是不舍得放开,轻轻拥着她柔软的身体,问,“覃乐桑,你说的话算数吗?”
然而,这个时候她又怎么可能回答呢。
秦宓贪恋此刻,却又希望她是清醒的。
他听见了自己想听的话,但也清楚,等她醒来的话只怕早已忘了一切。
这对于他来说太残忍了。秦宓的心微微的滞痛,不知不觉手上用力。
覃乐桑感到不舒服,头拱着他,想要挣开束缚。
秦宓放开了力道,却在一会儿感觉腰背处贴了两只灼热的手。
覃乐桑抱住了他。
“秦宓。”
秦宓听见那声嚅嚅的嘟囔,心脏瞬时一震,木木的荡漾,带着整个身体都轻颤起来。
他想喊她的名字,却发现发不出声音。身体疯狂的想要感受到她的存在,却因为害怕弄疼她而只能绷紧了身体,即便手臂僵疼也丝毫不敢动作。
覃乐桑。
*
覃乐桑在第二天被头痛痛醒,刚一用力就发现整个人翻天覆地的难受。一时之间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想不起自己应该在哪儿。
入眼所在的房间极宽敞,冷色调的壁板和天花板,家具奢华而简约。覃乐桑艰难的坐起身,床垫很高,重点是覃乐桑找不到自己的鞋,只能踩在柔软干净的羊毛地毯上。
走到窗户边拉开厚重的窗帘,被炫白的日光晃得睁不开眼。
房间内清凉幽暗,外面却已是炎炎白日。蓝色游泳池里的水在日光下泛着白光,长青植被是一面天然屏障。由于此时太阳高悬,日光太强,覃乐桑无法长久直视,总之不能看出人在什么地方。另外脑袋只要一用力思考就疼痛难忍。身体的平衡感似乎也很不好。
摇摇晃晃的走回床边,只想一头扎进绵软的被子里。却听见轻微的推门声,连忙又坐起身,却见一身家居服的秦宓径直走进来。
覃乐桑有些错愕的看着他,一瞬间像是了解了一切,一回头又发现还是什么都没明白。
问题由自己为什么在这儿,变成了秦宓为什么会在这儿。
身上只有一件暴露的背心,覃乐桑余光见床尾放着自己的鹅黄色薄套,扑过去拿了穿上,一边又问走近的秦宓,“这是哪儿?”
“我家。”秦宓见她眼神依然迷蒙,却努力想要搞清楚现状的样子,不禁又添了句,“这是我的卧室。”
覃乐桑瞬间如遭雷击。
“你昨晚喝醉了。”秦宓适时提醒她。
喝醉了。覃乐桑消化着那个词。她从来不知道自己醉后的样子。因为不记得昨晚的那些事,便不觉得发生了什么。只是见自己衣服皱皱巴巴,还有些隔夜的酒臭,连自己都嫌弃,再看对方干净整洁的房间、雪白的被子,顿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然后便想到为什么没有送她回家。无论是谁,为什么不把她直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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