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挑几个字来备用。没一会儿秦铮从屋里跑出来,看到俩人正在翻字典,他也开心的加入,拿了一张纸在上面写着自己喜欢的字。
秦铮到底是小孩,玩了一会儿觉得没趣,扔下笔往妈妈那边跑。隋漾伸手拿过他写过的那张纸,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寿”字。
“铮铮年纪不大,选字的眼光还挺好的。这个字很适合男孩子啊,寓意吉祥。把这个写上。”隋漾一边说一边推了推负责执笔的秦野舟,后者抬眼看了看,又望向她:“你确定?”
隋漾点头:“确定啊。”
秦野舟嘴角有隐约的笑意,渐渐放大笑出了声:“漾漾,你知不知道我姓什么?”
隋漾一愣,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他:“你姓秦啊……”
话一出口,她猛地闭嘴。秦寿,qín_shòu。秦野舟一边摸着她的脑袋一边无奈的笑,他说漾漾我拿你怎么办才好你怎么这么蠢啊。
这个梗一直到晚上睡觉前,也没从隋漾的脑海里离开,一想到就自己在那傻笑。秦野舟翻身从后面抱住她,半梦半醒的蹭蹭她的脑袋:“大晚上不睡觉傻笑什么呢。”
“秦寿这个名字啊,太好笑了。”隋漾一说起来又是一串笑声:“不仅是个畜生,还是个受……”
腰上的手收紧了一些,秦野舟眯着眼睛靠近:“隋漾,我是不是跟你说怀孕的时候不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不是背着我又看了?”
隋漾一愣,马上摇头:“没有啊,我很乖的。”
黑暗里,她觉得秦野舟似乎是白了她一眼,然后慢慢向下蹭着,在她小腹上落下一个吻。他伸手在上面摸了摸,神经兮兮的跟肚子里的宝宝说话:“乖,不要听你妈妈的胡言乱语,你的名字爸爸会给你好好起的。”
隋漾:“……”
☆、其实没结局(三)
至于孩子生出来到底叫什么,那就是后话了。到了第二年的春节,已经为人父母的秦野舟和隋漾把孩子扔给奶奶,在大年初六的时候溜出了家门,享受为数不多的二人世界。
他们一起牵着手走了很多地方,曾经的初中翻新了,他求婚的篮球场也变了样子,隋漾忽然想起那天他们站在那里,他把戒指戴在自己手上,这么伸手去看,却发现秦野舟没戴。
其实不只是秦野舟,她也是出门的时候才想起来戴上的。有了宝宝以后随时要和孩子接触,她害怕戒指上的东西刮到了宝宝,所以能不戴就不戴。
感受到她的目光,秦野舟低头:“手术和抱孩子都不方便,就没戴。”
隋漾点点头,倒是没生气。他们似乎已经过渡到了老夫老妻的自由阶段,更多的时候理解多于埋怨。可是心里还是觉得有点空,身为夫妻,怎么可以让无名指上空空的呢?
又逛了一会儿,拐过街角,可以看见一家纹身店。秦野舟拉着她在店门口站下,想了想,拉着她进去。
坐下的时候他说,漾漾,我把戒指纹在手上,这样就一辈子都不会拿下来了。
隋漾一愣,纹身师已经开始工作,她愣愣的站在一旁看着,秦野舟的目光始终温和的落在她这边,纹身一定是很疼的,可是他就那么微微笑着,偶尔还出声安慰她:“马上就好,再等一会儿。”
那一年隋漾的生日,她得到的礼物是刻在秦野舟手上的戒指纹身。
从那之后,那个纹身成了他身上一个隐秘的敏感点,隋漾的嘴唇碰上去,他就会微微的颤抖。那是一个誓言,关于爱和责任。
春天到来的时候,他们暴发了结婚以来的第一次吵架。原因是秦野舟接到电话要去医院手术,而隋漾说今晚孩子不舒服希望他能在家陪着他们。
秦野舟低头看了看宝宝的情况,没有大碍,今晚睡一觉就能好,所以还是决定去医院。临走之前隋漾在后面喊他,她说秦野舟,你是一个父亲,还是一个丈夫。
他的身影在门口顿住,半晌回身:“可是我还是一个医生。”
大门关上,隋漾抱着孩子小小的身体忽然觉得无限委屈。秦野舟离开半个小时后,她抱着宝宝出门直奔小初家。
小初没问她发生了什么,让她在这边安顿了一个晚上。李赫今晚有通告不在,隋漾看着空荡荡的大房子问:“小初,你不会觉得他不在乎你吗?”
小初笑:“可我知道他是在乎我的呀。”
隋漾没说话,低下了头。
“阿隋,爱本来就是会有妥协的,妥协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形式。李赫是个演员,演戏是他的梦想,我爱他,所以愿意支持他的梦想。我上大学的时候因为任性,曾经失去过对我好的人,那个时候我觉得要是不开心就不应该在一起了,他让我妥协,那他就是在乎我,不够爱我。可是后来我发现,不是这样的。”小初说着伸出两只手。
她动了动左手:“这里是他给你的爱。”
又动了动右手:“这是你为了这份爱所要做的妥协。”
她说完眨眨眼:“要是这是个天平,你觉得哪边比较沉?如果爱的足够,这一点点的妥协其实不算什么的。阿隋,我们都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了,十八岁的时候摔的跟头辜负过的爱,二十八岁的时候不能再辜负。”
隋漾恍然又想起秦野舟手上的那个纹身。
这个手术一直持续了很久的时间,秦野舟筋疲力尽的回到家,等待他的是满室寂静。他心里一慌,顾不得休息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拨打隋漾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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