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抬手轻拍了他的左脸几下,道:“你昨天打的是筱筱的这边脸吧?”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有力的耳光便落在了薄一伟左脸上,直打得他眼冒金星,耳朵里全是轰鸣声。
胸口的力道忽然被撤去,可没等他缓过劲儿来,又是一耳光落下,这回被打的是他的右脸。
“我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灭他满门,不过你已经被你家人赶了出来,看在筱筱的份上,我就不去找他们麻烦了,这两巴掌是昨天的利息,本金现在我们开始慢慢算。”
什么?这还只是利息?难道这个男人最终目的是想要他的命?
两边脸颊全被打肿,牙齿松动了好几颗,口中渗着鲜血的薄一伟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似乎看出他的想法,段奕阳勾唇一笑,道:“我怎么会要你的命呢?杀人是犯法的,我可是知法守法的好市民。”
薄一伟很想说打人难道就不犯法吗?但他脸颊肿的厉害,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惊怒交加的眼神看着他。
段奕阳环顾了下四周,看到床头柜那放着一根领带,立刻走了过去,将领带拿了起来,接着重新走回薄一伟身边。
“你……你想干什么?”薄一伟忍住浑身的疼痛质问道。
段奕阳笑得无辜,道:“收本金啊,还能干什么?”注意到薄一伟有反抗的倾向,他微微眯起双眼,“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学过三年柔道两年散打,如果你不怕我下手没个轻重不小心弄断你几根骨头的话,尽管反抗试试。”
当年他双亲去世后,为了不让自己被那些排斥华人的鬼佬欺负,所以很是苦练了几年,进了公司上班后,虽然没怎么再练,可当年的基础还在,这也是他上次能痛殴薄一伟让他无力反抗的原因。
薄一伟瞬间想起自己上回被他打得差点晕厥的事,心里的恐慌又增加了几分,还真就没敢再做出反抗的举动了。
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孬种后,段奕阳手脚利索的将他的双手用领带绑了起来,然后跪坐在他的腿上,强行压制住他的双腿,紧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后,里面赫然是一片锋利的单面刀片。
薄一伟的瞳孔猛地一缩,几乎吓尿,紧张地说道:“你……你不是说不会杀我吗?犯法的!那是犯法的!”
“那么紧张干嘛?我当然知道杀人是犯法的,我也不会去杀人……”没等薄一伟提着的心放下,他又加了一句,“不过在华夏自杀可不犯法。”
什么意思?没等薄一伟想明白,段奕阳的动作直接告诉了他答案。
他的双手被抓起,继而被强行分开露出手腕,紧接着,一阵刀光过后,钻心的疼痛从手腕那传来,鲜血迸射出来。
他的左手手腕那的动脉被段奕阳残忍的割开了。
“啊!啊!!”薄一伟开始惨叫,双眼瞪得贼大,试图用右手手掌去按住左手的手腕,却因为双手被绑而做不到,情急之下,他只得用自己的嘴去堵,但除了沾上满脸满嘴的血和更加疼痛之外,于事无补。
段奕阳站了起来,将手里的刀片强行放在他完好的右手,逼着他留下指纹后丢在地上,然后将方才拣了起来用来握住刀片的帕子收起,看着他绝望的表情,凉凉地说道:“活动会加快血液循环,你越挣扎血就会流得更多,看来你倒真的挺想死啊。”
“不!我不想死!救我!求你救我!救救我!!”被死亡阴影笼罩的薄一伟已经顾不得敌我了,竟然向段奕阳求救。
他原本想去抱住段奕阳大腿求救的,但被段奕阳的话给吓到了,怕一旦动了的话血会流失得更快,所以现在是一动都不敢动,只能乞求的看着段奕阳。
“可我要是救了你你又去烦筱筱怎么办?”段奕阳貌似很苦恼的皱了皱眉。
薄一伟连忙拼命摇头道:“不会!我保证!不,我发誓!我发誓再也不会烦她,否则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要是发誓有用,还用得着警察吗?”
“你相信我!信我一次!我绝对不会违背誓言,绝对……不会……”随着血液逐渐的流失,薄一伟的脸色变得惨白,气息也弱了几分。
段奕阳没有说话,就在薄一伟准备再说几句好话时,他突然拿出手机打电话:“喂,120吗?这里是xx酒店,406号房有人割脉自杀,请你们立刻派车过来。”
挂了电话后,段奕阳收起手机,冲着薄一伟无害的笑了笑,道:“好了,我已经救你了,你安心的等救护车到吧。”
走到大门那时,他突然回过头,瞥了薄一伟一眼,缓慢而有力地说道:“记住你刚说的话,下次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等到段奕阳离开,薄一伟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手腕那流出的血液染红了他的衬衣和地毯。
“恶魔,你不是人,是恶魔……”他跟失了魂一样,口中不断的呢喃着这句话。
打电话让龙哥帮忙消除所有他的在场证据后,段奕阳开车到了河边。
独自一个人坐在河畔的石凳上,浑身散发的杀意和暴戾气息随着河畔的阵阵微风,被缓缓吹散。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不是个善良的人,他的心里住着一个恶魔,一旦将这个恶魔释放出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刚才的事就是个证明。
段奕阳叹了口气,将头埋入双手的手掌,嘴角扬起一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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