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款酒的名字都念出来,念一下,闭著眼睛想一下,“这个喝过的。”他点了一款鸡尾酒,“今天喝这个。”
他两只肥手撑在吧台上,下巴抵著边沿,努力睁大一双小眼睛,对酒保讨好地笑。
酒保应了一声,转身调酒。这位白局长的公子也是奇怪,有个那般的爹,却混的胆小如鼠的性子,酒保在门口看过局长,高大威猛,手跟蒲扇一样,而白杨肥肥胖胖,耳朵跟蒲扇一样。
白杨来酒吧不看美女,不点歌,就好一口酒,馋的流口水。他大概是真的千杯不醉,把酒当成饮料来喝,格外享受,最享受的时候,是鸡尾酒配肉包子或者一碗热汤面一起吃。
酒保并不能理解这位吃货的世界。
白杨专注地等著酒保调酒的时候,周自恒已经坐在了舞台底下,挑了个视野最佳的位置。
驻唱的摇滚歌手在和乐队做练习,为了夜里更好的配合。周自恒就喜欢看他们练习,他弹了几年吉他,蒋文杰教不了他更多,这些驻唱的歌手有更多的经验,也有更好的技巧。
他这算是偷师,但因为不可能和吉他手抢饭吃,乐队对他还挺好,休息时,还会时不时跟他说上两句。
“少爷点什么歌?”披长发的键盘手问。
吉他手替周自恒回答:“《月亮惹的祸》。”乐队成员都笑起来。
周自恒双腿叠起来架在玻璃茶几上,吹了声口哨,再是赞同不过。
他来酒吧从来就点这一首歌,酒吧上上下下都知道,纵横哥心里挂著一弯小月亮。
主唱一把烟嗓,唱摇滚格外打动人,周自恒边喝牛奶,边用手扫空弦。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
舞厅里有性感的女郎在热舞,白日里来放纵的人也有不少。
要搁往常,周自恒是不会看一眼的,但今天,他专注地打量了女郎们一番。
细肩带的短裙露出白皙手臂和一片柔软胸脯,内里小衣很容易就从轻薄的衣料里显露出来。
她们的小衣是艳红色的,或者黑色的,有成熟冶艳风情。
周自恒想起明玥的来,她的小衣藏在衬衫底下,是乳白色,有细小花边,他没真正见到过,但只是猜想,就觉得会很可爱。
女郎的舞蹈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他把手放在眼前,五指收拢。
大概……这么大?
他又缩小一点。
好像是这么大吧。
再缩小一点。周自恒换了个角度看。
应该是颗草莓一样的小果子。
嗯,对。
周自恒这样想著,玻璃杯里的草莓牛奶让他呛了一口,加了冰块的牛奶,让他浑身发热。
牛奶是粉红色,除去了渣滓,很细滑,明玥红著脸的时候,脖颈也是这样的颜色,细细一截隐入衣领。
玻璃对面的舞厅女郎还在跳舞,有不少人加入进去,她们的舞蹈只能算是身体的摆动。
他觉得明玥练舞的身影比这些女郎好看万倍,她练古典舞,水袖一甩,都是缱绻的美丽。
他想起明玥就有些手足无措的烦恼。
她是不是真的生他的气了呢?
他抬起腿,径自走向吧台。
白杨抱著一杯彩虹一般的酒,砸吧砸吧舔著,连杯壁都不放过,见他来,忙说:“老大,真的好甜,七个味道。尝尝吗?”
酒保正同几位女郎推荐饮品,欢趣幽默的话逗得女郎捂嘴笑。
周自恒拍开白杨脸盆大的脸,招来酒保,小声问他:“你女朋友以前胸那么小,你说过怎么长大的来著?”
酒保被他话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酒保就是有些爱卖弄,在女客围观的时候说过两句荤话,不知怎么就被周自恒记下了。酒保看看周自恒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极不好意思:“就……就揉揉,就大了。”
“那揉著疼吗?”周自恒又问,明玥早上不过被撞,眼泪都快落下来。
酒保胡乱回答:“挺疼的。”
周自恒好看的眉毛皱成两条毛毛虫。
疼的话……那还是算了吧,明玥小果子也还挺好看的。
他可不想看明玥掉眼泪,哪怕一滴眼泪,也能把他淹了。
周自恒挥挥手,就把酒保丢开,酒保摸摸鼻子,继续招呼客人。
白杨在酒吧足足喝了四杯彩虹酒,天色便转到了下午。
“白杨给我滚出来!”白局长在外头吼,他穿警察制服,肩上银色星星晃眼。他常来酒吧找馋嘴的白杨,拜他所赐,这一带酒吧风气极好,从早到晚都很规矩,不敢犯事。
白杨倒没喝醉,但有些害怕,周自恒一手就拖著白杨出去。
白杨见了爹,蒲扇一样的耳朵耷拉著。
“麻烦小周了啊。”白局长朗声笑著说。
“没事没事。”周自恒客气。
都是熟人,也不多言,白局长蒲扇大手拎著儿子就走,白杨起先不乐意,后头兴奋极了。
周自恒听见白局长对他儿子说:“快快,咱们早些回去,趁你妈没下班,爸给你做红烧肉。”他这话温柔又小意,半分不见在酒吧外头怒吼的气势。
白杨很快把七个味道很甜的酒抛之脑后,抱著他爹蹭。
“你要快点吃,不然跟上次一样,被你妈发现,咱们爷俩就死定了。”白局长又嘱咐。
白杨胖的不见脖子,也努力点头,挂著再满意不过的笑。
龙舟被缆绳挤在岸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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