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风,换了个状元郎的称呼。
临月的指尖轻颤,不知道那黑纱是该放下还是掀上才好,正踌躇着,从街道的转口,在人潮之上,隐约露出了红色的行队,虽然只是一点,却异常显眼。
临月的视线从那个模糊的端坐于马上的身形开始,便再也无法移开来,毫无疑问吧,第一甲之首,理应是坐在车马的最前端,更何况那个人,已经是多么熟悉了,熟悉到日日夜夜地思念,把他的眉眼都镌刻在心尖之上,而后纵使不见,也根本无法忘记,就像是一生之中抹不掉的烙痕,她这惨淡的一生之中,唯一还鲜活灿烂的印记……
江风,你应该知道的,那个最是让人不清醒、最是让人沉沦的东西……相思啊。
可是三年了,你为什么丝毫也没有变过?眼下只不过是换了一身红衣,不过是骑上了高头大马,不过是冠上了状元的虚名,可你的身影、眉眼,甚至连面上的神色,都未有过丝毫的变动,都仍旧是那种轻轻浅浅的疏离和风雅,和着不谙世事的诚挚。便似乎和初见之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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