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寒血经,确实也难为你了。”
金存宝道:“谁让你宁愿自己受伤,都不愿意拿起剑反击呢?可是,我们宝刀帮的高手,江湖上也都有一号的呀,谁这么大的本事,一下全杀了他们,外面的人还一点也没有察觉呢?”
柳茗川道:“我刚到宝刀帮遇到的那个黑衣蒙面人,必然就是凶手。”
金存宝惊道:“那到底是什么人?”
柳茗川走到暗格面前,看了一下被削断的机簧,“这确实是被利剑砍断的。那个人身法非常快,内力深厚,轻功非凡,是一个一等一的高手。”
他回头看向金存宝,“可是,方才他与我交手,用的却是天剑门的剑法。”
金存宝一惊,“什么?你说他是天剑门的人?”
柳茗川道:“很奇怪,虽然他用的是地道的天剑门剑法,却很是生疏,未通真意,像是一个入门不久的弟子,而他的内力修为,却极其深厚。”
金存宝指着暗格,“不管他是谁,你看,他抢走了寒血经,这怎么办?”
柳茗川转身返回院中,开始查看这些宝刀帮门人的尸体。
这些人都是被锋利的刀剑一击致命,杀人者动作干净利落,不留半分余地。
金存宝也蹲在尸体跟前,口中喃喃道:“奇怪,这都是我们帮派的高手,在这里怎样说也有一番缠斗,竟然这样快就被人所杀,而且还是一个天剑门剑法的初学者?”
他突然抬头道:“我相信梅姑娘,她虽然懂得天剑门的剑法,而且可以瞬间杀人,却不会这样暗中来杀人夺取秘笈的,是么?”
柳茗川道:“雪奈的天剑门剑法高深莫测,就连天剑门的高手都望尘莫及,绝不是初学者的水平。”
他垂下眼睫,又把目光投向地上的尸体,“而且这些人,并非死于寒血经。”
一阵深秋的寒风吹过,吹透了襟袖,颇有凛冽之感,卷过这片血腥。
抢掠和杀戮,可能来自任何人。对于传说中的神奇武功寒血经,即使明知能够修练成功的人迄今只有两人,还是会有很多人认为自己可以成为第三个。
一阵重重的拍案声响起,宝刀帮外书房接着便听到帮主金贵恒的高声怒吼。
“他奶奶的!你个小兔崽子!不是跟你说过么?既然手里握着这样的东西,就该好好藏严实。要是没本事,就别接这块烫手山芋。这下可好,把人家东西丢了不算,还连累自家兄弟被杀,我看你小子怎么跟宝刀帮的弟兄们交代!”
金存宝连忙跪下,哭丧着脸道:“爹爹不要生气,我本来是藏在最严密的暗格里的,只是出去迎柳洪川的一会儿时间,谁知道会出这样的事?”
接着,又低声咕哝道:“早说要交给你保管,你说什么自己接的事情,自己做好,不管我的闲事,现在却来怪我。”
金贵恒听了,立即将桌子拍得山响,骂道:“你说什么?混账的兔崽子!你身为少帮主,整天就会花天酒地,在倚霞镇耀武扬威的。现在遇上大事,就摆出这么个草包样。他奶奶的,再敢多言,老子打死你这小王八蛋!”
柳茗川站在一旁,见金存宝果然被骂,连忙上前行礼,“金帮主,此事说来不怪金兄,我当时为救雪奈,不得已把秘笈扔给了他,给宝刀帮招来麻烦,确实是很欠考虑,还要向帮主请罪。”
金贵恒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书案后杜亭之形容消瘦,不时掩面咳嗽着,此时见金贵恒盛怒,才勉强向他拱手道:“帮主息怒,此事少帮主本也很是尽心,只是无奈贼人志在必得,才失窃了秘笈的。帮主想一下,少帮主藏匿秘笈的所在如此隐秘,贼人怎么可能在那样短的时间找到,还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杀人又抢走秘笈呢?”
他一席话说完,便低下头连声咳嗽起来,咳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金贵恒忙过来亲手斟茶,“哎呀,先生病中,不要劳神才对,都是这个小兔崽子,实在不让人省心!”
柳茗川略一思忖,才向杜亭之拱手道:“杜先生的意思,贼人本就知道秘笈藏匿之所?或者,有人里应外合?”
话音刚落,又一声拍案声响起。
金贵恒立即跳起来,瞪眼盯着柳茗川道:“胡说!杜先生怎会有这样的意思?我们宝刀帮,上下一心,一万年也不可能有内鬼,也不可能有人里应外合!”
杜亭之饮了一口茶,平复呼吸,抬手拉拉金贵恒,“帮主,你也不必气恼,大家也不必忧虑。至于寒血经,那本来就是一种害人的邪功,谁修练这种武功,都会身陷苦难。江湖上的这些人,乐此不疲地追逐这秘笈,不过是他们想不开罢了。他们要盗去,便送他们好了。”
柳茗川微微一笑,“杜先生果然豁达,其实茗川想要一观秘笈,也只是想找到如何化解消除这种功力的方法。”
杜亭之一惊,“什么?你难道想要化解梅雪奈身上寒血经的功力不成?”
金存宝听了,便从地上一跃而起,伸手拉住柳茗川的手臂,“梅姑娘的功力,真的可以化解么?那样,她是不是就不会再那样经受反噬的痛苦来呢?”
还没说完,腿后一酸,竟是被金贵恒一脚又踢跪在地上。
“放你娘的屁!谁叫你站起来?还没饶你,给我跪下!”
柳茗川道:“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但我还是一定要找到寒血经的破解之法,帮助她远离寒血经的伤害。”
杜亭之紧皱双眉,愣愣看着他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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