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扬起眉毛,腾出托着李宝娜的手不轻不重的打了她一下。
李宝娜猛不跌被打了那里,当即就恼了,红着脸颊在他背上闹腾,“你不要脸!”居然敢打她屁股!!
金叹被闹的没办法,被李宝娜捏着的脸庞有些滑稽,“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哎哎要掉下来了啊!”
“啊啊啊混蛋你好好背啊!”李宝娜大惊失色,也不闹他了,连忙抱好他的脖子不敢丢手。没有看到,金叹看向前方带着笑容的脸庞。
姜艺率略有几分迟疑,午休时间教室里基本上没有人,她站在崔英道的班级门口,后门微微敞开,足够让他看清那间教室内的场景。崔英道背对着她吊儿郎当的坐着不知道在干什么。她垂着的手握着一瓶药水,手微微收紧,似乎有些紧张。
‘还是算了吧,姜艺率。’姜艺率在心里如此喃喃。突然,她一怔,原来是崔英道趴下了,似乎是要睡觉。
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姜艺率犹豫着,最后还是轻轻推开了后门,她努力的不发出一丝声音。
午后的阳关还是要比上午的稍微热烈几分,崔英道其实并没有睡的多沉,毕竟这个姿势睡觉不会很舒服,脸朝向窗户的那一边就是为了照太阳。料知就在将睡不睡的半迷糊状态,一道阴影笼罩,阳光没有了,他略略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一只手拿着一个白色的药瓶,轻轻放在了他的桌角处,手腕白皙。
伸手握住了那只手腕,“刘莱西?……”他念出声,心里第一瞬间想到的人,也只有刘莱西而已,困意拉他陷入睡眠,眼睛闭上的哪一刻,他听到耳边发出一声叹息。
她是在叹息,不是在叹别人,而是在叹自己。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掉了下来,她抬起手,想要摸一下崔英道的脸庞,却停在了他的上方,最终,可悲的收回了手。
教室内,又只余沉睡的崔英道一人了,似乎是有风吹开了教室的门,未留下痕迹。
李宝娜和金叹走着回到帝国高中的时候,已经快要上课了。
李宝娜摸了摸肚子,随意扯了扯金叹的手,小抱怨的说,“我要是又饿了就都怪你!”
金叹好笑的捏了她鼻尖,“可不要倒打一耙,说要散步回来的人明明是你。”手被李宝娜挥开,她不高兴地皱了皱鼻子,金叹又说,“这么能吃,我破产了可怎么是好啊。”
李宝娜闻言嘴巴噘的老高了,“哼哼!”
上课铃声这个时候打响,李宝娜瞬间惊悚,拉住金叹的胳膊小炮弹的冲了出去。
教室里陆陆续续进满了学生,老师也执着教鞭踩着高跟鞋进入班级,环视了一周,在看到崔英道依旧不动的趴在桌子上之后,稍微皱眉,却也无可奈何,沉声上课。
耳边很吵,崔英道醒来了,却不知是什么时间了。胳膊被枕的发麻,他坐了起来,随意看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无趣的又撑起下巴,视线落在桌子上,有一个圆形的水泽,“不是吧,口水?”崔英道低声喃喃。
他抬手摸了摸唇角,却并未发现有口水的痕迹,不经意间视线上移,一愣,他握住那个药瓶,转了一圈儿才发现那是跌打损伤的药,又看了看那个圆形的水泽。
一个模糊的影子映入大脑,那挡住了太阳光线的黑色影子,还有那声长长的叹息。刘莱西今天下午没有来上课,估计国际有什么事情,那么……
崔英道眯了眯眼睛,盯着那个水泽,“眼泪?……”
“呵。”低嘲着,顿了一下,崔英道随意将药瓶塞回桌兜里。
李宝娜坐到座位上,有些累的紧,小脸跑的红红的,尹灿荣视线不自觉跟随她的动作,刚刚李宝娜从他身边经过,那时空气中都带有她身上的香味,一瞬而过,那股香味也渐渐消退,他抿了抿唇,不着痕迹收回视线。
一个下午是很快的,再加之今天是周五,过了下午,就要迎来周末,教室里的学生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很多。历史课代表匆匆从办公室而来,手里抱着一摞白色的试卷,朝讲台上的要是抱歉的弯腰致歉,然后跑回了自己的座位。
有人一看到历史课代表桌子上的试卷,就僵硬住了。
老师批卷子怎么效率这么快了?!!!
李宝娜想起了金叹,趁老师背对着大家写板书的时候,扔了长小纸条到金叹的桌子上。金叹打开小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你会被历史老师请去喝茶吗?’
这么一说,金叹猛地想起了上午历史随堂测验的惨状,脸徒然一黑,瞥向那边的历史课代表桌上的试卷。
李宝娜偷笑。
放学时人流挺多的,崔英道懒散的跨坐在造型独特的摩托车上,看了一眼门口,戴上了头盔。其实想想真的挺没意思的,学校里的每个人都怕他,和一群胆小如鼠的人相处可不是一般的无聊,久而久之,他一直都一个人。
驱动车子,外露的眼睛冷然玩味。
崔英道赢不过那个男人,崔东旭,宙斯集团的会长,也是他的父亲。每次都狼狈收场,“那你那条猎犬收起来,不然我就要亲自处理了。”崔东旭皱眉,冷冷的望着自己的儿子。
崔英道擦了一下唇角,干脆坐在垫子上,他不回答,态度也很明朗,他不在意。猎犬是他用崔东西所谓的那些女人给的零用钱买来的,专门咬他带回家的女人。
看来那女人告状了啊。
崔英道在心底哼了一声。
崔东旭只会用立威来树立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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