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关他的事的……”
段明过揽过她肩膀,默不作声地将她挡到自己身后,色厉内荏地要她闭嘴。
庇护的动作被乔颜尽收眼底,反感却又理解,家人面前,我们都是护崽的母鸡。她牵过乔恒的胳膊,向段明过点头道:“那我们先走了。”
班主任这时候扔了手里的笔,跟着乔颜出去向她多照应了几句话:“那家不是个好惹的主,他父母现在不在国内,可特地喊了律师过来,看来是想搞点事情,做好准备吧,估计这回够你们喝一壶了。”
乔颜心不由一紧,向着班主任连连道谢,说:“我会处理好的。”
班主任看着乔恒叹气,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发生这件事一定有你自己的原因。可你没必要为里头那丫头打掩护,她家大业大,腰板硬着呢,就真是捅了天大的篓子,她家里也会替她扛下来的。”
乔恒被说得面色一动,却仍旧执拗地摇头,说:“是我打的人。”
***
办公室里也有一场小型讨论。
段明过拽着段雨溪坐到椅子上,一边查看她额头的伤口,一边问:“你最好跟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然你爸那边我可不会替你圆。”
段雨溪方才的紧张情绪还没缓解,现在一下子又被激得打了个冷战,可怜巴巴道:“小叔,这事我告诉你是没事的,可你千万别告诉我爸。”
事情起因是一段情感纠纷,段雨溪咽口唾沫,说:“我之前谈了……谈了一个男朋友,你先别激动啊,我俩除了说话发发短信,可什么都没做过。”
段明过眉间皱得更深,问:“你才多大,这么着急就要抱孩子了?”
段雨溪不好意思极了,说:“真的什么都没有,而且我后来不是喜欢乔恒了吗,他学习好,人又帅,谁还喜欢那些抽烟耍酷的混小子啊。”
“毛还没长齐呢,那人已经会抽烟了?”
“……”段雨溪吐个舌头:“所以我就赶紧跟他分手了,可谁让你侄女美若天仙呢,他老忘不了我总来找我。今天课间他又溜过来送巧克力,我气得直接扔进垃圾箱里。谁知道他毛了,跳起来就要打我,这时候乔恒正好路过。”
段明过算是看见开头猜中结尾了:“两个人于是打了一架,只可惜你这前男友百无一用,书念不过人家也就算了,打架都打不过人家。乔恒还好好的,他已经断胳膊断腿闹到要上医院了是不是?”
段雨溪方才还是一脸的阴云密布,现在已经变成晴空万里,特激动地跳起来,攀上段明过胳膊晃来晃去。
“可不嘛,小叔,乔恒他身手可棒了,左一拳右一拳,拳拳到肉,简直帅惨我了,我现在彻底成他迷妹了!”
“你还敢说!”段明过低声喝止,眼珠微动,说:“这事无论如何瞒住你爸跟你妈,要是被他们知道,你就能提前体会什么叫家无宁日了。”
段雨溪当然知道,她爸爸书念得不少,脑子里却满是传统大家长的那一套,教育孩子习惯用拳头说话,她尝过不好好吃饭就被当众打屁股的耻辱。
段雨溪怕得不行,两手反复搓绞,说:“小叔,这次你无论如何要帮我,乔恒那边也不会露馅的,他答应过我会替我保守秘密。”
段明过实在是懒得挑起纷争,当然要怕烦的将此页翻过,只是心里有几分纳闷:“乔恒又不喜欢你,干嘛要替你保守秘密。”
段雨溪长长的睫毛抖了抖,脸上阴晴再变,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那是因为,他有把柄落在我手里。”
她忽然一怔,朝段明过噘嘴,大声埋怨:“谁说他不喜欢我了嘛!”
这才又回到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了。
***
段明过有意要替段雨溪打掩护,所以回去之后,用与她一致的口径应付过了大哥段明润。
段明润尽管有所疑惑,听到弟弟女儿连同学校老师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的话,也渐渐打消了疑虑。
只有一件,他不依不饶,要跟那位弄破女儿额头的人家较真到底,他言之凿凿:“小伤就算了,这是破相,女孩子的脸有多重要!”
这事最后被全权委托给段明过处理,段明润最是求全责备,信不过口头承诺,要求段明过拿出纸质文件,再清晰详实地反馈给自己。
段明过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不好真的追究乔恒,于是让律师草拟了一份责任书,又着秘书跟乔颜沟通,说好只要她签名,一切索赔事项都由他代劳。
签字那天约在医院,本来该是秘书跑的事情,段明过恰好有空,带段雨溪去换药的同时,自己亲自出马。
乔颜连日以来,一直在医院照顾那位被乔恒打伤的少年。
他们一家就不如段家这么“通情达理”,律师一开始开出了天价赔款,在多次协商无果后,乔颜身体力行,企图用自己的诚心赢取对方的妥协。
这家也乐得有人使唤,将请护工的钱省了,心情甚好的对着这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心安理得的呼来换去。
起初几天,乔颜是满心的不顺,可熬着熬着,圣母病犯了,觉得这家的孩子也真是可怜,一个大小伙子伤成这样了,父母还在满世界乱飞,一家人唯一的交流在每晚一次不足三十秒的电话。
直到一周过去,他父亲才露了一次面,他块头高状,有着中年人挺拔的啤酒肚。样子明明看起来是彪悍不好对付的样子,跟她说话的时候却偏偏很是礼貌。
乔颜起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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