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醴见状直接吩咐平头小哥,“回京城找专业人士,看看怎么加装隔音墙。”
平头小哥此时正在摆盘子,闻言也从餐厅露了个大脑袋出来,“好咧。”
傅醴抱着点点就回屋了。
金主傻了,“这是……怎么回事?”
大粗腿没理自己这傻侄子,只看外甥这反应……就知道他们这些人的伤对傅大夫而言只是小事一桩。
他迈步进门的时候,特地多看了眼门边广告上的“专治疑难杂症”:别是只要有口气都能治得回来吧?
不用傅醴吩咐,小哥们已经在诊所大厅里摆好了垫子,方便这些人躺好……吃药……
傅醴“赏了”那四个伤口渗紫血的哥们一人一贴创可贴,小鹿就主动上前打发这四个到角落沙发上自行……鬼哭狼嚎去。
这四个小伙子算是不错了。
一般而言伤口渗紫血,意味着附近的神经都已经被丧尸病毒破坏,他们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然而创可贴一粘上去,哥几个脸色骤变,他们齐齐抓了抱枕,默契地盖在了自己的嘴上。
他们实在是痛,并狂喜着:傅大夫是神医!不是什么言过其实,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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