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来自大汉朝的新娘子,她还是很小,几乎要和他的女儿一般大,但她是这么的诱人,有味道。举手投足之间吸引人的视线,那双美丽的会说话的眼睛,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冒顿轻抚她秀美顺滑的长发、雪白如天鹅一样的脖颈、若桃花盛开般艳丽的脸庞,含蓄的娇羞如此迷人。
在匈奴,杀戮和掠夺是最大的yù_wàng,权利和财富是地位的象征。像这样一些仅仅属于内心和灵魂的虚幻之物,冒顿从来是不相信的,也不为此抱有任何幻想。而现在他似乎觉得自己全身心激越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抬起来,轻解她罗衣,钟灵娇羞低头,默许。
地上的衣物越来越多,皓体呈露,弱骨丰肌。冒顿却衣衫整齐,钟灵拉住冒顿解她xiè_yī的手,不让他继续。伸手就解冒顿的衣衫,凭什么你衣冠整齐,我要光光的?要裸一起裸吧。
冒顿眼睛微迷,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的笑:“半推半就吗?嘴里说着不,同时却解开了别人的裤腰带。”
你才半推半旧,这是欲拒还迎,哦不对,是淑女的矜持。都要上床了还矜持啥,算了钟灵也找不出词了。心里腹诽着,手里的动作却不停下来。一会钟灵呆住了。
眼前人的身材太过俊美。宽腰窄臀、肩胛丰而厚,肤色呈紫红色,蓬勃的力量好像要穿体而出,钟灵不自觉的摸上他的胸膛,虔诚的亲吻上去。人小胆子倒挺大。冒顿手猛的拉下曼帐,把钟灵压到榻上拥在身下。
良辰美景,春宵账暖。(河蟹。。。。)
☆、后宫美人
被冒顿折腾完的身体比赶路时的颠簸还累。以前是一根指头都不想动,现在是指甲盖都在酸楚的□□。
冒顿想第二次时,钟灵就求饶了。
冒顿不客气的说:“你的身子,我很喜欢。只是太弱。”
钟灵哼哼唧:“你的身子,我也很喜欢,一次就好,多了伤身。”
冒顿笑道:“第二次你可以用嘴,我更喜欢出在女人的嘴里。”
钟灵瞪大眼睛,“啥?”
“不会吗?明天我让人教你,我所有的阏氏都擅长此道。”
“......”钟灵瞬间了然,大囧。
冒顿看着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满满的窘迫,愉悦的问道:“你今年多大?”
钟灵疑惑的说:“十五。”
冒顿想果真还是孩子,才十五岁。坚强又美丽,一个人离开亲人故土,独闯西域,却又不抱怨,愁烦,甚至敢和他瞪眼。冒顿侧躺着,把钟灵揽在怀里。小的人蜷起身,正好填满冒顿身前的空隙。怀抱是如此的契合完美。冒顿的手慢慢揉着钟灵的腰肢,缓解她的酸软疲惫,过一会轻声问道:“此来匈奴,为何故?”
钟灵抬头看着冒顿,眉目之间有苍龙盘旋,天上地下惟我独尊。这个人,两千年后的自己就对他熟悉无比,也是自己这两年多所有的期盼。为了他学会匈奴语,别人避恐不及的和亲,对于她来说简直是梦想成真,来匈奴为何故?钟灵自然而然的答道:“赴约于人。”
“可知生死?”
“不知生死。”
“悔否?”
“至死不悔。”
冒顿拍拍钟灵的小屁股说:“把这里当成家吧,你会慢慢的爱上这片土地。”
钟灵把手放在冒顿肩背处,形成拥抱的姿式说:“好。”
也许是因为身边有个草原之主的存在,夜里即使依然有狼嚎钟灵也没害怕,睡的香甜。甚至还有些挑衅的对狼交流心语“有本事你进来呀,弄不死你丫的。”
冒顿喜欢她这个没心没肺,随欲而安的性子。早晨冒顿陪着钟灵吃过早饭,打算去单于王庭会见臣僚。
钟灵问:“王庭是最中间那个最大的穹庐吗?”
“不是,那是我的穹庐,王庭还在很后方。”
钟灵送冒顿出门又道:“那我今天该干什么?”
冒顿好笑的说:“你平时干什么?”
“看书,学匈奴语,刺绣.....”
冒顿低头亲亲钟灵的小脸:“你喜欢干什么就去做吧,依然去看书,刺绣,匈奴语以后我教你。”
钟灵心里荡漾,脸微红,诺诺的应:“好。”
冒顿嘴角又露出要戏弄人的表情:“如果你觉得自己呆着无聊,去和我的爱妃,顺便可以学习些技巧。”
嗯?技巧?什么技巧?钟灵一下没反应过来,但看到冒顿一直盯着她的嘴看,脸腾的一下涨红了。想起这人昨晚说喜欢□□。你丫个流氓的祖宗,历史书为什么全是夸你的,你这调情的流氓手段为什么史书上没有一句记载?
冒顿看着钟灵不自然双害羞的表情。突然觉得这也是一种美,他从没接触过的含蓄美。说匈奴人豪爽奔放,其实不光指的是男人,说的也是女人,有yù_wàng的女人。冒顿吃惯大餐,觉得这小白粥也特别甜美。
“找她们陪你聊聊可好”
钟灵摇头,才不要学呢。
冒顿笑出声:“在汉朝你这地位属于妻子,妾总归是要向你请安的。”
钟灵想,自己来匈奴时特意多准备了些布匹,本也打算送给她们的。“入乡随俗,我不需要她们的请安,但是大家互相了解一下也挺好。”
冒顿眼露出些微赞赏,他确实不需要一个娇滴滴的还摆样子的公主:“很好。”
得大单于一句赞赏,钟灵高兴一整天。伊犁听钟灵的吩咐,把冒顿单于的阏氏请到她的毡房里。果然是环肥燕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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