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梦婵红着脸,死鸭子嘴硬地指了指衣领上别的发卡说道:“哪有?诺,戴上了啊!对纪老师也不算是爽约了,我又没说过我一定会戴在头发上的……”
“巧言善辩。”
“…………”
某个老师笑着毫不客气地下了评定,某个学生却是扭过头去还在生闷气。
“还在生老师的气啊?那以后我给你写信都不给你布置作业好了,你想聊什么,想知道什么我就陪你聊天好不好?”
“…………”
纪云崇虽然觉得生气的小姑娘也是可爱得不行,但是他更想看着小姑娘带着他送的发卡开开心心的样子。这才几个月没见,小姑娘身高又是抽长了不少,身材曲线也慢慢地有了,就是身材还是太单薄了一些。
“想聊天的话,你应该给老师多写几句话啊。每次,老师收到婵婵的信,看见信纸后面少的可怜的话,我也很难找到婵婵喜欢的话题啊。”
纪云崇做出稍微有些为难的样子,摸了摸小姑娘柔软的头发,却是让某个浑身冒着酸味的醋坛子彻底炸毛了。
“哼!要说罪恶的源头,还不是因为纪老师你最初回复我就是那么几个字!我记得可清楚了,你就回了我一句,还是作业太少这几个字!你都才写了这几个字,我为什么一定要写很长一段话呢!更别说,我再次回信给你说樱草花开的事情的时候,比你写的‘还是作业太少’那句话还多了好几个字呢!”
“呵呵……那婵婵的意思是,还是老师我占便宜了?”
纪云崇不由抵唇轻声笑了出来,觉得眼前炸毛的小丫头怎么这么斤斤计较,对自己回信只写了几个字的事情还记得清清楚楚!真的针尖对麦芒,一点亏都不愿意吃……
“本、本来就是,要是纪老师给我写信不要那么吝啬,我也不是不愿意和纪老师多聊一些其他的事情……”
林梦婵红着耳朵,转过头心不在焉地看向其他的地方,又一面担心自己这样会不会让纪云崇觉得太耍小性子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被眼前这个老师宠坏了,忍不住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对他埋怨了一下。
纪云崇看着眼前这个炸毛的小猫儿,嘴角含笑地说道:“那,下次老师绞尽脑汁地写一些婵婵有可能感兴趣的东西吧。”
“唔嗯,那我回信也会多写点字……”林梦婵捏着裙子装作不甘不愿地勉强说道。
“不过,之前答应过老师的事情,作为好学生还是不能爽约的。”
纪云崇温柔地俯下身去,将小姑娘别在衣领上的发卡取了下来,轻轻地给小姑娘别在了头发上,仔细地瞧了又瞧,笑着说道:“嗯,不愧是老师看上的,很漂亮。”
“…………”
林梦婵并没有注意到这句话的歧义,只是觉得眼前的某个老师越来越自恋自大了,明明就是个直男审美。而且当着她的面老王卖瓜一般地自夸,要是她直接说这样红色的发卡不好看,某个小老师岂不是要很尴尬了。
“嘿嘿嘿,妹,你最后还不是戴上了嘛!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女生经常口是心非的,明明其实都是有点爱美的。”
林明苏偷偷地附在自家妹妹说悄悄话,看着前面相谈甚欢的纪老师和外公又崇拜地说道,“纪老师明明就只比我们大几岁,为什么这么成熟稳重啊!你哥现在给自己制定的小目标就是成为像纪老师那样独当一面的人!”
“哥哥,你这个小目标真的是……总之,你加油!”
即便是自家的亲生哥哥,林梦婵也只能勉强地为林明苏象征意义地加加油。即便是开了挂重生之后的她,她也觉得自己不一定能成为纪云崇那么厉害的人。商人需要敏锐的嗅觉和对市场的把握,更要有提前洞察到风向的触觉,要不是她重活了一世,她肯定是感觉不到最近几年处于一个风云变动的关键时刻。
刚走到火车站,有一辆车便停在火车站的附近,在人群之中扯眼球得很。旁边站着一个老人,一看见王重安的时候,便是激动地挥起手来招呼。
林家兄妹虽然听外公的话知道他来a市是有事情要做的,但是也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开着车来接他们了。两个老人像是好久都没有见到了一样,相拥了一会儿又紧紧地握住了手,像是有好多叙旧的话都说不完的样子。
都是老人给她们几个郑重地介绍了一遍,林家兄妹两人才知道原来眼前的这个和善的老人就是外公说的何爷爷!那个帮了父亲快速地办理手续住进医院的外公以前的战友!
两人不由说了好多谢谢的话,乖巧懂事的模样让眼前的老何头不由羡慕地拍了好几下王重安的肩膀,说他这个老小子是个老来有福气的人!有这么两个懂事孝顺的孙儿,还认回了女儿女婿,终于不由害怕老来寂寞了,享受阖家欢乐。
王重安也知道自己这个战友老何头就是有啥话就说啥话的直性子,笑呵呵地接受了老何头的好话,也是说了好一会话,说自己福大运大,庆幸自己能认回了女儿一家人!
老何头也是知晓一点王重安为什么架到a市的事情,心里是想帮自己这个老战友的。但是因为他帮了这个老战友的女婿入院,现在他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等待着别人检查他自己呢!这次,那边的人干脆就让他来接待自己的老战友了,明说接待暗地里就是套话,真是烦不胜烦。
他可不相信他这位老战友会犯什么政、治形势上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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