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医生后,又去药房拿了些膏药,然后立刻打了辆车回酒店。
回去的路上,仵霁对她说着:“我早说了吧,不是什么重要的伤,是你一直太过紧张了。”
“但是……”她自责的情绪并没有完全消散,“你本来应该每天都坚持训练的,却还是因为我的缘故,打乱了你的计划,之后这一两周也没法打球了。”
她还是怕影响他下个赛季的发挥,所以等一回酒店,就立刻去冰箱里取出冰块,拿毛巾给裹着,然后敷在他受伤的手腕处。
又拿着手机,认真地上网搜索,手腕拉伤后该如何护理、平时又该注意些什么,搞得他像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病似的。
仵霁看着她一阵手忙脚乱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受了伤也挺好的,从前都是自己照顾她,难得见到她这般贤惠的模样。又有些好笑地说着:“不过就是拉伤,我长年累月地打球,还曾受过更重的伤呢,这点压根算不了什么,正好休息一阵子。”
虽然道理是这样没错,仵霁在两年前背部受过重伤,还曾经做了手术,整整修养了三个月的时间。因为背伤,他不得不改变了自己一贯的发球方式,在调整状态的那段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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