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奴高兴的喊道:“莫七。”
几个人都高兴的迎上去,鱼奴挽着他的胳膊,拂了拂他眉目上的雪霜,说道:“这样冷的天,雪路这么难走,你做什么去了。”
莫七轻声说道:“去了趟茶庄。”鱼奴想着莫不是要走!!
心绪低落,好生舍不得:“你们要回去?”
莫七知她忧惧:“我已遣了随风去报信,你别怕。”
他笑意轻松:“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需得自在几天才回去,这银盘山倒是清丽,雪景也格外的美,是个好地方。”
怎好不顾你们,莫七实在放心不下,又对阿越满是好奇,还是再留几日。
☆、40章
事后,鱼奴细问了许还才知,她去茶庄的时候,是阿越让许还去肃王府送的信。
鱼奴心中疑惑,我不是让玉无双帮忙送信了吗,为何阿越又遣许还去。
傍晚将至,鱼奴进了厨房,她烧着火,想着这两日的事,百思不得解。火星飞出,吓的她立时清醒,想起眼下的处境来。
阿越伤的那么严重,唉,莫不是我连累了她,我的命不好,她和我在一切,克了她?鱼奴嘀咕着!不由得感伤身世。
“吱”
莫七推门而入:“好香啊!”
鱼奴顿时起身,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莫七,生疏又别扭地行了个礼。
“肃,肃王殿下。”
她冷静下来才想起,自己与莫七身份悬殊,不能再向从前那样无礼,随意玩笑。
莫七自得一笑:“嗯。”还知道怕啊!
“你果真是绵宋皇子?”鱼奴问他。
莫七嘴角上扬:“正是!”
绵宋皇子,家喻户晓的只太子殿下和允王殿下,这位肃王,听说是闲王一个,云游四海。
原来肃王殿下的云游四海,都是在示剑山庄逍遥自在,怪不得他成日趾高气扬,踌躇满志。
他就像是天上的月亮,怎么会看到自己这颗山谷中的野草。
鱼奴客气地一笑:“甚好,甚好!”
说着又转身去看灶中的饭菜。又忙着烧火,莫七在这她又有些紧张,很是手忙脚乱。
见她忙碌,莫七抢过勺子:“我来!”他笑着看着鱼奴,笑意和从前一样,鱼奴觉得他还是莫七。
她烧着火,一手托着下巴不时看着莫七,脸上映着橘红色的火光。
莫七烧菜的样子认真又正经,说不出来的一种好看,总之心中怦怦然,想不到他也会下厨?
不对,他叫李炤延?她赶忙正襟危坐,不敢再看。
莫七早瞧见她看自己,笑道:“怎么,怕了,肃王殿下的身份这么好使,唉!我该早些拿出来的!”
鱼奴忍不住笑了:“难不成你要仗势欺人啊!”
莫七轻笑:“我可没欺负过你!从来都是你欺负我!”
鱼奴想起回梁州的路上诓他被毒蛇咬,骗他吃野菜,偷偷戏弄他,梁州街市上还花了他银子,示剑山还收了他贵重的玉镯,还有平日的无礼,不好意思一笑:“我都赔了你我最是宝贵的玉佩了,再说不知者不罪嘛,况且我重病在身,咳咳,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嘛!”
又讨好,夸赞莫七厨艺了得,上得厅堂入的厨房。
莫七乐在其中,免了她那些繁文缛节,只还和从前一样便好,鱼奴求之不得,反正那些礼节她也不大懂。
两日后,天气放晴,鱼奴端了个凳子坐在门前晒太阳,坐看冰锥一滴滴的滴水,落到地上啪嗒啪嗒,不知不觉出了神,唉,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她盘算着莫七他们的归期!心生不舍。
莫七走过来,影子映在积水里,鱼奴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李炤延,这里日子比不上梁州繁华,你一定觉得很闷吧。”
莫七伸伸懒腰笑道:“很是自在,山珍野味,甚得我心,留在这做个山野村夫倒是惬意。”
鱼奴这几日好生劳累,又要照顾阿越,又要给肃王殿下当丫鬟使唤。还不是我日日浣衣煮饭,伺候得你们这般惬意。鱼奴揶揄:“山野村夫可不是你想的这样好当。”
不过,他们在,总是好的,辛苦些鱼奴也很是乐意。
莫七说道:“别担心。”继而摸出块金子:“你瞧。”
鱼奴无奈:“贵人们住到穷山僻壤,叫隐世,品行高洁又超脱,叫人书里话里捧得很高,可是穷人守在一样的地方,却无人问津,最多说一句布衣寒士,理所应当。”
莫七说道:“那你想如何?隐士?寒士?”
鱼奴一副天真的样子,满是向往地说着:“我都不想,我只想平凡地活着,像寻常的儿女,有父母亲人疼惜,像寻常的女子,有合心意的夫君,像寻常人一样,踏踏实实地守着一家人过着安安稳稳的日子,唉!这样就很好,有你们在身边,我很高兴。”
莫七若有所思平凡地过日子,会有人甘于平凡吗?
“那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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