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率真可爱,不知将来谁有这个福气。”随风很是喜欢这姑娘,不知可有缘份。
王夫人道:“小女骄纵的很,我总跟相爷说不该这么纵着她,可相爷就是把她当宝贝,她的婚事相爷也最是上心。”
绾绾不好意思,打断道:“娘,别说我了,还是留神哥哥吧。”一屋子女眷在屋里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绾绾哥哥字安丰,相府嫡公子,庄上女眷多,又冷清,实在无趣,安丰听闻洛水城有年关庙会,便带着随从去洛水城游玩,好不容易不在父亲眼皮子底下,他便悠哉自在的想着要把洛水城的赌坊酒肆青楼逛遍。
玩的饿了,他便要找地方用饭,正好不远处有家归一客栈,门口挂着旗帜,大大的一个酒字,安丰便带着随从进去。
找了正中的位子坐下,点了许多菜肴。正大快朵颐,一位紫衣姑娘下楼来,安丰也算见惯了莺莺燕燕,忽见这么个明艳佳人,觉得十分赏心悦目。笑嘻嘻的盯着看。
那姑娘就是白荷,总是在后面呆着,今日便想到前厅来用饭,见安丰嬉皮笑脸的盯着自己看,不禁厌烦,冷着脸坐到窗边。
谁知安丰很不识趣,端着酒杯就跟过来了,上来先是一番讨好奉承,白荷不理会他。
安丰又自报家门,腆着脸坐在白荷对面,白荷心中了然,原来他就是王绾绾的哥哥,相府的公子爷,总不好太不留情面,便冷冷说着:“萍水相逢,公子不必多礼,请自便。”
在红情坊也不是没遇到过登徒子,白荷向来不把这些人看在眼里,自有手段叫他们知难而退,只是红情坊财色兼具的姑娘多,那些人好打发些,现在自己孤身一人,还是走为上策。
白荷起身便走了,安丰十分惋惜。
旁边的随从道:“公子不必叹息,那姑娘就住这,还怕她不回来,等会咱们找掌柜的打听打听,是谁家姑娘,到时就凭公子的身份还不都上赶着来巴结。”
白荷除了客栈,便想回示剑山庄,眼下快过年了,也没什么事,好几日没见疾风,很是挂念,想着不便回客栈牵马,便租了匹马,回示剑山庄。
直奔剑阁,刚进院里,便见疾风和雨秋正下棋,心中有些不悦。
见白荷回来了,雨秋便带着丫鬟回去了,白荷往石凳上一坐,一脸的不高兴,疾风还惦着残棋,漫不经心的说着:“回来了,怎么也没叫人知会一声。”
白荷赌气道:“怎么,扰了你的好事。”伸手就把棋局给搅了。
疾风才有妙思,被她打乱,很是无奈,无奈笑道:“又说胡话,任小姐是庄上贵客,你可别胡思乱想,毁人清誉。”
白荷见他和颜悦目的望着自己,脸就红了,柔柔的问道:“用饭了没。”
疾风看了她一眼说:“我猜你一路跑来还没顾得上吃饭吧,走,带你吃饭去。”
他还是第一次对自己这样体贴,白荷心重雀跃,紧紧追上去。
疾风想着白姑姑临行前对自己的叮嘱,他知白荷对自己一片痴心,为了自己更是独守洛水,也正是这份感激、感动,他答应白姑姑,一定会好好待白荷,努力不辜负她,他在慢慢的打开心扉,想忘记过去,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怎么如此苦涩,想忘也忘不掉,本来沉寂许久的人,以为渐渐忘却的人,仅仅是听到她的名字就想起一切,他也不想沉浸在求而不得的愁苦中,白荷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庄上很是肃静,也不见随风和莫七踪影。
白荷诧异,随风莫七忙些什么呢?
疾风道:“他们两个成日混在一起,恐怕又玩去了。”
疾风着人做了一桌酒菜,白荷心中欢喜。说到莫七,白荷忽问:“莫七也不小了吧。”
疾风道:“冬月初一生辰,明年便是及冠之年。”
“旁人生辰你倒记得清楚,可知我生辰。”白荷问她。
“是夏天?六月?”疾风依稀记得时节:“你且说来,我记下。”
白荷味同嚼蜡,心中怅然:“不告诉你,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对了,莫七这般年岁还未成亲,张将军不着急吗?”白荷问道。
疾风道:“张将军恐怕做不了他的主,我看他心性超脱的很,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才配得上他。”
白荷揶揄:“什么心性超脱,惯会钻营,我看那些淡泊名利的不过是不得志而已,有机会谁愿意就此埋没,我以前就觉得说非宁静无以致远,非淡泊不以明志这话的,不过是因为自己名利双收。”
他系出名门,怕是挑剔,倒被冠以超脱,唉。
白荷不了解莫七来历,所以说出这番话,她和姑姑不知受了多少磨难才有今日,她知道名利权钱的好处,她的这种想法,疾风却很难理解,也不想与她争辩,笑笑说道:“好了,你吃饭吧,有你帮着示剑山庄追名逐利,我倒是可以淡泊致远了。”
白荷心中欢喜,就知道我对你很是重要。
莫七迟迟不回梁州倒不是为了王绾绾,也不是四处游玩,他知师父一直想重振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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