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眼下这个湘东王看来是指望不上了,她硬着脖子看向燕西风,“本公主再说一遍,燕子娇之死和本公主无关,你和斐济如此过河拆桥,简直是反复小人,从前本公主可是帮过你们不少,不然你们怎么能那么顺利复仇?没有本公主的消息,你们……”
燕西风没有说话,却听斐济道:“长公主,那你倒是说说,你离席之后去了哪里?是不是预知了什么,所以故意躲出去?如此的话,和席间那些对子娇见死不救之人,又有何区别?”
“本公主……”
见李娪纠结顿住,湘东王忽然轻声笑起来,“原来是问这事啊,这事本王知道啊。”她慢慢看向李娪,“本王知道,圣嘉长公主殿下最后去了哪里。”
见李娪闻言一惊,湘东王慢慢伸了个懒腰,看向李豫,“陛下,臣日夜奔袭,实在疲倦,陛下不给臣赐个座位吗?”
李豫看着湘东王,“湘东王请上座。”
湘东王道:“不敢当,臣觉得长公主那个位置倒是很合心意,就是不知道长公主是否愿意割爱?”
她嘴上说着座位,看的方向却是长公主身后的宁徽。她藏在护面盔后的红唇微微抿起,盯着宁徽的眼神从最开始的惊艳变成了气恼。这厮穿成这样,是要和谁成亲?看来她不在这些日子,他不仅过得极好,还愈加风骚了,真是只不安于室的狐狸精!
她一边想着,一边向长公主走去,到了近前,不是很温柔地将李娪撞向了一旁,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宁徽身边。
李娪半边身子都被撞麻了,湘东王一身战甲,硬气得很,她这一身盛装华衫哪里比得过?她悻悻挪去了一边,人家兵多将广,她如今可是惹不起。
见湘东王落座,燕西风道:“刚刚湘东王所说的话,还未说完。”
湘东王道:“是没说完,不过本王现在口渴……”她边说边看向宁徽,须臾,忽然伸出手挑住了宁徽的下巴,“不知道这位美人可愿意为本王倒酒?”
坐在对面的榠王李贺一个趔趄,差点没从座椅上滚下去。他暗想这个宁徽真是个祸害,而且男女通吃,勾得她那个皇姐色迷心窍也就罢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竟还迷住了湘东王!
宁徽看着冰冷护面盔后面的那双眼睛。感觉真是许久未见她了。
自从那夜两人决裂,其实也没过去太久,但他就是觉得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再见过她了。他进宫献计之时没有想过她,被去官打入天牢时没有想过她,被放出天牢独眠的那夜没有想过她,甚至今夜这场华宴上,他也没有想过她。
他刻意压制着,便以为自己依旧可以潇洒地撑到最后。但眼下,她近在咫尺,只隔着一张护面盔,他就能抬手摸到她的脸了,忽然就觉得思念如翻江倒海一般,无论怎么压制似乎都难以平静下来。
他微微自嘲,宁徽,你完了。从你遇到她那日起,你就注定了会在她面前一败涂地。她即使说了再狠再绝的话,他也无法忘记她分毫,对她的喜欢也从没有一丝的减弱。这大概就是冤孽吧,不死不休。
宁徽倒酒的时候,心情激荡,虽然面上平静,但他倒酒的手却有些抖,以至于酒液都迸溅到了酒杯外面。
明烟看着他倒酒时那双修长好看的手,随后也探出手摸向他斟满了酒的酒杯,却被他伸出的手拦住。
听他道:“湘东王带着护面盔,如何饮酒?不如我帮湘东王摘下护面盔,如何?”
宁徽问完,在心底暗暗地期待着她的回答。如果她拒绝,那说明她依旧生气,两人之间或许再无可能。但如果她答应,那便意味着她心中还是有他的,她有与他重归于好的意思。
明烟沉默了片刻,才道:“本王觉得带着护面盔甚好,暂不想摘下来,就不劳烦这位美人了。”
宁徽微微抬起的手又顿住,他神色有些忧伤,望着明烟,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
明烟重新看向燕西风,“燕大人,本王是个公平的人,你刚刚所问之事,本王可以将自己知晓的部分全都据实以告,但本王有个条件。”
燕西风言简意赅道:“是何条件?”
“很简单。”明烟以肘撑桌,对燕西风道:“疑惑换疑惑,本王尚有些不解之处,也要请燕大人如实告知。”
“好。”
见燕西风答应,于是明烟道:“九功宴那场大火困住了长公主殿下,正确来说,是长公主口中那位湘东王卫瑾将她救出了火场。”
斐济问道:“长公主为何被困火场?”
明烟望了望李娪,见她神色难看,于是她微微笑了,“因为驸马将她关在了摘月楼一楼的杂物房中,上了锁,所以她出不来。”
“这是卫瑾对本王提过的,当然这些也是后来圣嘉长公主殿下为了和湘东结盟,才对卫瑾如实以告的。”
明烟继续道:“九功宴当夜,长公主冒林无惜之名出席,驸马早就对林无惜不满,于是面对长公主所扮那个林无惜的主动约谈,驸马便气冲冲地和公主出去了。后来两人到了摘月楼一楼的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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