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裘敏决定还是不打这个电话,有些祝福,只放在自己心里就好,非要说出去,倒有叵测的嫌疑。
可是杜明其就是这么不经念叨。
裘敏盯着手机上杜明其那三个字哭笑不得。这也真算是心有灵犀的另类表现了吧。
“我出去转了一圈,给你带了点礼物。怎样,晚上出来吃火锅吧。”裘敏瞄了眼梳妆台上的购物袋。
还好,还有点辣椒酱鲜花饼没吃完。
每次都是杜明其主动打电话过来,都是他请客,再怎样厚脸皮,总会些许汗颜的。
“非要换了这个号码才肯接?”电话里沉默了几秒,传来的居然是许司南略带嘲讽的声音:“就那么不待见我,一声不吭的走人,电话拒接?”
裘敏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他是误会了。
她在丽江上飞机那天,刚好许司南打电话过来,一开始她没听见,后来在飞机上准备关机的时候才看到这个未接来电。当时机舱里空姐正在提醒旅客关掉手机,回过去也不合适。想着落地后再回电话,谁知道她这个猪脑子偏偏就给忘了。
再度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忐忑不安的拨过去,提示已关机。
“对不起,我当时没听见。”裘敏试着解释:“正好在登机,没法打电话。后来,后来你关机了。”有点心虚,这件事是自己不对。
许司南那边沉默了半晌,再度出口的话不带半点的情绪,却那么疏离:“不用这样躲着我,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想法。”
裘敏茫然的接不下话,直到电话那边传来嘟嘟的忙音。
尊重你的想法?什么意思?
意识一点点回到大脑,裘敏举起杯子半晌,才发现里面空了,没有半滴水。
结束了?
结束了。
这次,看来是真的结束了。
裘敏慢慢坐到椅子上,苦笑都没有力气。
瞧,她不过一次不告而别,许司南就这样的反应。那么,为什么他就不能换个立场想想自己当初的煎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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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并不那么好找,何况裘敏的年纪也拼不了那些刚刚毕业年轻稚嫩的女孩子。她又是心怀厌倦不想再做广告,于是就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闲了下来,一直拖到三月头,才在一家规模不大的贸易公司找了个行政经理的工作。
说是行政经理,其实就是个打杂的。全体行政员工加起来就两个,一个裘敏,一个是老板徐文的司机王博。
王博自然指望不上,所以不管是复印订餐买机票还是打扫卫生,都是裘敏一个人的事。一个月做下来,裘敏觉得自己更像是个老妈子,杂七杂八的,完全的无可奈何。只是眼下经济一片萧条,她又不想厚着脸皮真去杜明其的公司,也只能先这样熬着,毕竟家里都已经没米下锅了,不管节气还是傲气,眼下解决温饱才是正道。
期间和杜明其出去吃饭,也是绝口不谈工作的事,只说一切都很好。
杜明其何等人物,她不说他也明白,每次也就若无其事的喝酒聊天。
于是,整个三月里,裘敏一点点知道了很多的细节。
她去丽江之后,许司南找了她好几天,后来想着给她点时间想想也好。耐着性子坚持了一个礼拜,却没料到到最后裘敏居然连他的电话都不肯接。许司南一时间心灰意冷,和杜明其喝酒的时候说出决定放手。
原本,他以为和裘敏之间,只是没有解释清楚的误会;
原本,他以为自己只要努力,就能冰释前嫌;
原本,他在美国不眠不休的工作缩短行程,然后结束了一切回来,想要的不过是裘敏一个简单的拥抱和理解。
看,人和人的思想差异有多么的大,远比太平洋还要广袤到无边无际。
那个电话之后,许司南就不见了。杜明其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a市。有时候通电话,许司南在成都,有时候通电话,许司南又在昆明。
杜明其的家事,他倒是很少提及,虽然裘敏有时候会好奇的问,可是每次都是被他只言片语的带过。即使如此,裘敏还是隐隐的感觉到,杜明其和宁茶之间,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不再是婚礼上那种有礼却冷漠至极的关系了。
真心为他高兴,不管怎样,总要有人幸福,最好是双倍的,把自己不曾拥有的那份也一并纳入怀中。
喝到嘴里的啤酒是苦的,冰凉入骨,食不知味。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裘敏就会想,是不是自己后悔了。当时许司南回来,她就不该推开他。
可是如果她当时能够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若无其事的拥抱许司南,她也就不是那个被许司南称作傻瓜的裘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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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工作出现了新的转机。
老板徐文攻了很久的一个大单子,对方同意出来吃个饭。
徐文大喜过望,拖了两个业务员和裘敏,很隆重的选在一家五星级酒店订了个包间。
对方来的是个副总,据说在那家a市数一数二的大型企业里,属于嫡系部队,是能够拍板做决定的人物。
徐文压根没想到对方这么给他面子,受宠若惊,连连端杯敬酒。
裘敏原本就打算悄无声息的躲在一边,结束后去买单刷卡走人的,不成想那个刘总倒是一直跟她交谈甚欢的样子,笑眯眯的问东问西,把徐文惊得目瞪口呆之余,也让同行的两个花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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