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完稿?”
“这个啊,上次在家没事看到你账号,不小心就登陆上去了啊!话说你密码太好猜了吧,看样子你智商比我想象中--啊...你轻点要死啊..”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我就开始打发他回去。
就像是不小心按到电闸熄了灯,瞬间反映过来重新再合上,洗瞬间静谧下来的气氛,在确定他走了出去又走进来后,又回到了之前的光亮。
“呐,给你买了一点吃的,刚刚放在车上忘记拿进来了。”我不客气的伸手接了过来,他看了我一眼便走了出去。我看着他轻轻的将门被带上,只是尴尬的定格在沙发面前,扯着嘴角笑了出来。
他离开时眼睛里的泛起的光,我装作没看见。
☆、r14
灰蒙的云朵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天空,暗淡的光线投射到屋子,泛着铅灰色的光亮,清冷又萧索。
我收拾了桌上的碗筷,用力的拧开水龙头,一下一下的清洗。
顺着水龙头倾泻下来的一大股水流,砸在手上溅起零星的水花,我摊开手掌试图抓住水流,它却在短暂的停留之后后,笔直的坠入了水槽。
直到手冻得发紫,我才出了厨房。
洗完澡出来的后,天已经黑了。路口昏黄的灯光,孤零零的安静的站在这遍夜色里。
我关了灯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一下一下按着床头台灯的开关按钮。房间里的光线在明与暗间来回颠覆,就像是无数个无数个的白日黑夜一般来回重复。
头痛折磨的我迟迟不能入睡,我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明亮的光转变为暗淡的黄。才“嗒”的一声关了台灯,轻微的叹了口气,用手扶着额头,闭上了干涩的双眼。
一大早被电话吵醒,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备注,一下子便清醒过来。我笔直的坐了起来,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带上一丝倦意“社长,是有什么事么?”
“恩,今天来社里一趟。”她说完便径直挂了电话,行事作风一惯的直接,从不拖泥带水。
社长这个人的行事准则对于我这种在社里混了好几年的老员工来说,也算是摸得十分透彻的了。我看了时间后,不由得松了口气,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起床收拾洗漱,一切就绪了,才拉上门出去屋子。
清晨的雾还很浓,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似乎又有好几天没有出门了,竟不由的对这样的清晨多了几分眷念,奢望着,时光就这样停在这一刻该多好。我抬头看着不远处的一团黑影有些好奇,经过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张辰轩在那里站着。
他见我走近,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问道“你去社里么?”
我点头应了一声他立即抬脚跟了上来,也不在多说话。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安分的倒是让我有些不自在。
我突然想起一年多前的那个初秋。那还是我第一次遇见张辰轩的时候。
那天早上很早的时候,社里都还没有开门,他便在外面侯着了。
我早上到杂志社的时候就看见外面穿着灰色大衣的他。我走过他身边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他突然开了口问我社里好久开始面试,说是忘记了时间害怕迟到一早就过来等。
我斜睨的看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他好一会儿,然后才告诉他我不知道,让他在社里随便找个地方等,还特意嘱咐他别乱碰社里的东西,便又做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制止了他想要跟我交谈的念头。
第二次遇见的时候是第二天傍晚,我一出门就碰见他在往楼上搬东西。他见了我,也是特别意外,还热情的跟我打招呼“哇,是你啊!你住这里么?我住你楼上哎,以后再社里多多关照我这个新人哦。”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像他这样乐观的人,是不是过得很快乐。
再到后来,就是我三番五次跑去兰苑小区左拐尽头的一家酒馆喝酒的时候,遇见在那里喝酒的他。
“你在想什么?”
我看着他好奇的盯着我问,白了一眼说到“关你什么事。”
“切,你不说我还没兴趣。”
清晨的凉意大概是将张辰轩的困意倦走了,我看着话又多起来的他,便加快了步子。
☆、r15
到了杂志社,简单的问候了大家就往社长办公室赶去。我试探性的敲了几下门,就听见社长沉稳的声音透过门传了过来“进来。”
然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的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
我看着社长坐在办公椅上一丝不苟的样子,硬是压下了心里的紧张,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社长,稿件有什么问题么?”
“恩”
我整个人被社长一如既往的沉稳语气楞的杵在原地,然后不停的回想稿子的内容想要寻出什么问题,一时也不知道作何解释。
半晌,她抬头望着我略带微笑的说“文章末尾与前面平稳的趋势形成极大的反差,出乎意料的改掉了以前的风格,很不错。”
我听她这般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然后思前想后,还是对社长老实的交代了原委,然后她让我出去顺带把张辰轩带进来。
我出了办公室,拐了个弯后就看见歪着身子坐在工作台前的张辰轩。他看着我突然朝他走过去,嘴里叼着饼干条歪着脑袋怪异的看向我。
“呐,你跟我过来下。”
“干嘛啊,有事就在这里说啊。我现在不想动。”
“那我去跟社长说你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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