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不可忍?
☆、第二十二回2(流言)
可是现实就是,不管你的心境如何不用气,有些事,就得忍。
付悦最终,也没说出什么事,最终还是屈居于女子才艺的最末。
赵家给前三的人,都备些份小礼物。
吃过了饭之后,宴席就散了。
不管真正参与者如何,大多数人,都觉得今日的宴会,十分的不错,不虚此行。
女孩子们,多数眼睛亮晶晶地瞅着李演。
不管罗辉如何的争,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反正多数女孩子的眼睛,都锁在了李演的身上,然后才是罗辉、韦贤。
而男孩子,不用问,都折服在了付悦的琴音之下,付新和赵三姑娘不过是陪衬而已。
等到要回去,付悦很快便就发现了,她得不偿失。
第一个,付纹对付悦,脸子已经非常的不好了。
而赵夫人看向付悦的眼睛,则就是恨不得要将付悦给杀死了。
付新上前,冲着赵夫人盈盈行礼,喊了声:“夫人。”
赵夫人早就已经将付新拉了起来,笑道:“好孩子,真乖,别跟一些无关的人生气,弹琴弹得好有什么用?罗公子不也说了,不过是妾的技艺而已。”
付新知赵夫人这是安慰她,突然想到,她得第一,也定是赵夫人想好的。
虽然一开始没想过要像这么大比塞,但既然弄了,今天的宴会本就是为了宴请她的。
赵夫人冲着弟弟开了口,赵诚拿出来的诗词,第一是十拿九稳的。
只是没想到,会跑出个砸场子的付悦。
赵夫人的脸色,如何会好了?
大家按着来时的马车,照旧那么坐上了。
付纹立时便就将付悦当成了自己的敌人。
一想到付悦弹琴时,李演看向台上的,那么专注的神情,便就会忍不住的怒火中烧。
付纹本吃不得苦,她也是听说李演爱好弹琴,才求着她母亲,让她学的。
那指拨动琴弦,看着美,但,那是多少手指的疼痛换来的。
初学的人,根本用不了琴拨。
音节的微小差别,全靠的是指头的感觉。
付纹伸出手,突然握住付悦的手看,却见她的手指尖上,根本就没有常年弹琴的指茧。
刚弹了一首那么难弹的曲子,付悦的指头,都已经红了。
付悦想拉回手,已经不可能了。
付纹看着付悦的手指,冷冷说道:“妹妹还真是让人想不透,琴弹得那般好,指尖竟然如此细嫩。”
付悦收回手,笑了笑道:“有句话,我本不该与四姊说的,我也知道四姊喜欢的是李十四郎。嫌我弹琴弹得好了?其实四姊有没有想过,我弹琴,李公子是瞅我了。可是李公子的琴师是大家,有关琴上的事大可以与同道中人说,而喜欢的人,其实最与琴配的是诗歌。”
付纹瞅着付悦,已经顾不得羞了。
其实付纹和李演根本不可能,若是李演娶了别家门当户对的姑娘,付纹倒也没什么。
却唯独不能接受,她喜欢的人,娶了自己身边的姊妹。
“你这话什么意思?”付纹不解地问道。
在付纹的理解里,两个兴趣爱好一样的人,才会有话题可聊,然后才能日久生情。
付悦笑了笑,道:“四姊就没想过,一首诗歌出来,总是要添了曲子,和了,然后一人弹曲,一人拿唱,才是最美的。”
付纹一听,自动想像着付新写诗,李演谱曲,两个人花前月下,一个抚琴,一个拿着诗来和的情景。
立时,脸就红了。
是气的,嫉妒红的。
付悦转头,轻叹了声,状似无意地说道:“我与她在广陵一直生活到来京前,从没听说她学过诗,怎么到了赵府,就能写出那般出众的诗来?可真是奇怪得很呢。”
付纹冷笑道:“她那人那么多的心眼,肯定是背着你这个嫡姊学的被。”
付悦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可能,她与我一起六岁开蒙,然后没多久,她生母就去世了,她一直给她生母守孝。守孝期间,根本连家里的女西席哪,都不曾去,又有谁会教她?然后出了孝,就来京里了。”
付纹道:“总不会是无师自通吧?”
付悦觉得付纹是榆木脑袋,本来是想引着付纹自己往出想的。
但见付纹却是半点儿也不开窍。
付悦只得点道:“我听人说,舅舅赵司业,曾是探花郎?想来诗词上,是出众的。”
付纹立时警醒过来,道:“对啊,你要是不说,我还没想到。你说是不是赵舅舅作的弊?那诗,根本就不是付新写的?”
付悦见付纹已经怀疑上了,便就放心的笑。
“四姊休得胡言。”付悦慢声说道:“妹妹可没这么说,也许五姊无师自通,也有可能。”
付纹切了一声道:“六妹妹这般胆小,所以在广陵时,明明你是嫡姊,却受庶妹妹的气。这要是换了我,决没她的好过。你也不用摘清,我自己也会想的。”
付悦低着头,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
付纹根本就忘了,就刚刚在赵府时,付悦一曾是一副自信满满,春风得意来着。
可惜,嫉妒让付纹已经没了思考能力。
付纹自此,深恨上了付新。
而自那天的宴会之后,付新也全没当回事,转过头就将这事给抛到脑后。
依然每日里跟着武琪学习各种仪礼。
付新也没与赵夫人提,付悦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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