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难得出来,跟着咱们可有个什么意思?不若让她与她姊妹们一块儿玩。”
说着话,钱氏意有所指地轻推了一把赵夫人,以一种你还看不懂的眼神笑道:“今儿来的,可都是国子监的学生,家世自不必说,大姊不好好看看?”
边上的夫人们听了,竟就全笑了。
赵夫人被钱氏说得,竟也无话反驳。只是说道:“我们憨娘还小着听,倒是你可得好好选了,眼下你这女儿们,可得睁大了眼睛。”
付新一听,心下突突地跳了起来。
自小她就没做过什么瞒着大的事,第一次有了心下的小秘密。
或许是心虚,竟就回头去瞅秀文园的门口,刚好见罗辉和着赵深一起,不紧不慢地进园子,脸就腾地红了。
付新赶忙低下头。
赵夫人倒也没多想,只以为她们的话,让付新不好意思了。
于是,赵夫人拉着付新的手,柔声道:“乖憨娘,去那边与你的表姊妹们一起玩去吧。可恨你舅舅事先也不说一声,咱们一点儿准备没有。一会儿,你可有要表演的?”
付新的脸立时垮了下令。
她从小到大,哪里学过一样东西?
六岁以前,有沈蓉护着她,她只要乖乖的,吃得好,玩得好就行了。
她娘去世之后,虽然中间受了些吕氏的气,但到了庄子上,庄上的人也不曾为难过她,倒是想着法的,一样让她吃得好玩得好。
到后来,她爹回来了,她便就一心为她娘守孝。
直到出了孝,便就进京,过继给了赵夫人。
若非得说她会了什么,她会抓鹅,会学鹅叫。
付新之所以学鹅叫,实是因为在庄上时,被大鹅追着咬的。那大鹅特别的厉害,但你只要一学鹅叫,其余的鹅就会跟着叫。
为了自保,付新才学的。
那时候她又小,又实在觉得好玩。
付新学起鹅叫来,简直可以以假乱真。
天天看鹅的,都不见得能听得出来。
可这也算不得才艺啊!
付新可以想像,若是她敢当着众人面学鹅叫,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赵夫人也了解付新,想了又想,就拿眼睛瞅钱氏。
钱氏被瞅得没法子,只得喊了小丫头来,低声地吩咐了句话。
那小丫头领命去了。
没一会儿,小丫头回来,拿了张纸条,道:“大郎君让奴婢将这个给表姑娘,若实是没才艺可献,到时就念首诗吧。大郎君已经将诗写好了。”
付新千恩万谢地将那纸条接到手里,并谢了赵夫人和钱氏。
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付新问道:“不会有人说我做假吧?”
赵夫人和钱氏安慰了付新一番:“胡说,那底下的,全是你舅舅的学生,他们还敢造反了怎的?你放心,没事的。”
付新这才放下心来,拿着那纸条,往女孩儿堆儿哪去。
还没等付新走到跟前,付悦早就站起身来,冲着付新招手道:“五姊,过这边来,咱们坐一起。”
☆、第二十一回7(吊打)
付纹就坐在付悦的身边,冲着付新撇了撇嘴:“你这么半天,干什么去了?”
付芩、付芸也冲着付新摆手:“五姑姑,这边来,和咱们坐一起。”
付新自然地,便就去与付芩、付芸坐到了一起。
付芩、付芸自也非常地关心付新,急忙忙地问道:“新姑姑刚去了哪里?悦姑姑她像很着急的样,一直在打听新姑姑呢。”
付新笑着将与绣燕说的话,又与付芩和付芸说了,只是没提被罗辉拉走的事:“二表兄要送我见面礼,大概是不想给别人的吧,就偷偷的让人将我喊了去。”
付芩倒还差着。
付芸一听有礼物,闪着一双祈盼的大眼睛,问道:“表叔叔送姑姑什么了?”
付新早有准备,笑道:“我也没好打开看,给绣姨了。这还在人家里呢,急什么,等一会儿咱们回去了,再看。”
付芸点了点头,到底小孩子,比较好骗。
付芩却又愁上了,道:“姑姑可有什么才艺?”
国子监的青年教员已经整理好男子那边,要比武的,抽签安排,但也有表示要展示琴棋书画的。
然后,有丫头已经过女孩儿这边,问都要准备什么,教员好安排。
当然,女子也可以展示武力。
并没有要求女孩儿只展示文雅的。
付新将手里的纸条给付芩、付芸看,笑道:“舅舅给的,到时候我就抄一遍就行。”
付芸倒是不用参加,在边上看个热闹就行。
付新问付芩:“你展示什么?”
付璋和妻子赵氏,是个文雅的,平日里拿着钱全鼓捣金石字画,对于子女的培养也差不了。
付芩想了想,笑着:“我和姑姑一样,就写首诗意思下吧。表叔这是想给表姑姑们表现的机会,咱们可不好压了人家的风头。”
付新不知怎么的,便就去瞅付悦。
男孩子那边,却突然叫了起来。
原来报名比武的,抽签凑对,王讯却没跟李武对上,而是对上了罗辉。
王讯倒没说什么,他早就看不惯罗辉跟着奸臣子,天天混在一起。
感觉丢了功臣名将的脸。
老天开眼,倒是帮了他。
让他跟罗辉比试。
王讯一攥拳头,骨格“咔咔”直响,清脆分明。
可是李武却不干了。
打被王讯打了半天,没占到半分的便宜。
却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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