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关心你,你竟然把我的头当擦手的毛巾?你的手刚刚摸过那个女孩的脚。”
姜敏秀有些头疼,蹙眉鄙夷地看了眼这个没带过脑子出门的男孩,大步往前走去。
☆、流年不利
唐余走在半路上,发现自己的手机落在了教室,他匆忙跑进了教室,看到平时不热爱读书的华思琪此时正坐在教室认真看书。他悄悄走进,在她身后大叫了一声,华思琪果然受惊的大叫起来,这个教室回荡着华思琪的叫声,还有唐余愚弄人后的快感。
刚刚惊吓过度的华思琪大小姐看到捉弄她的人时,吹鼻子瞪眼地骂他:“糖醋鱼,你要死啊。”
唐余却仍旧享受在刚刚恶作剧的快感中,走过去瞥到她桌上的书,眼睛一亮,噙着略带嘲讽的笑意:“不得了,华大小姐也会读书了。”
“要你管?”
华思琪不想理他,收起书往外头走去。
身后的唐余看到她走后,拿起自己桌子里的手机,小声嘀咕道:“我才懒得管你好吗?”
夜晚渐渐来临,灯红酒绿,车水马龙,暗示着a市的繁华。
站在收银台前,杨聪有些尴尬,他的钱包居然不见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收银员,又望了望一旁朝他礼貌笑了笑的女人,正在他不知所措之际,一张卡递给了收银员,他如遇到救命恩人一般看向那个男人,看清人时有些诧异,那个人正是盛礼玮。此刻的他褪去了一身白大褂,穿着深色的风衣,更显身长,也褪去了那层清冷,多了份人情味。
“盛医生,太巧了,这次谢谢啦。”
杨聪朝他道谢,盛礼玮上下打量他,又偏头看向身旁一直在等杨聪,又对他笑得春意盎然,打扮地很妖娆,搔头弄姿的女人,回过头接过收银员还给他的卡放在皮夹里,又放回口袋,对杨聪不咸不淡开口:“相亲怎么能不带够钱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相亲?”
杨聪疑惑问,看到盛礼玮视线在他和女人身上来回打量,脸上浮现一股淡淡的笑,他第一反应不是觉得盛礼玮竟然笑了,而是觉得这男人绝对在鄙视自己。
他压低声音道:“我是被逼的。”
盛礼玮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杨聪着急解释:“我不是没带钱,而是钱包丢了。”
杨聪的解释,换来盛礼玮狐疑一瞥,杨聪又怕他不信似的,掏出自己的口袋给他看,强调说:“真的。”
盛礼玮点头,若有所思说:“一个警察,钱包竟然被偷了。”
“舅舅。”宋晚阳已经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盛礼玮站在前台,狐疑问:“舅舅。”
盛礼玮见到宋晚阳出来了,也不再理会杨聪。
杨聪却是不自然地低头小声朝他说:“把你电话和账号给我,我把钱还给你。”
“算了。”
盛礼玮毫不在意地直接拒绝他,和宋晚阳走出门,杨聪跑出去时,盛礼玮已经开车离开。杨聪有些气结地看着早就绝尘而去的车,此刻,和他一同吃饭的女子对他说:“能不能把电话给我?”
杨聪有些故作淡定地朝女子说:“手机给我。”
女子轻蔑笑了笑,朝他说:“我想你误会了,我要刚刚付账那帅哥的电话。”
杨聪:“……”
宋晚阳坐在车内,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灯红酒绿,嘴角一直洋溢着笑意。在车拐角时,他后知后觉发现这是自己家的路,连带笑意也僵在脸上,他疑惑问:“舅舅,这不是去你家的路。”
“嗯,小阳,你该回家了。”
“舅舅,我不能在你那多住几天吗?”
宋晚阳试图劝阻盛礼玮,车子却已经稳稳停在独栋房子跟前,已经到家了。宋晚阳却不想下车,盛礼玮朝他细声说:“今天我在这里陪你。”
宋晚阳这才松了一口气,朝他一笑。两人下了车,并排走着,盛礼玮又问他:“你一直傻笑什么?”
宋晚阳立马冷着脸,面无表情又有些自然地摸了摸后脑勺,朝他说:“我哪有笑?我一直面无表情啊。”
盛礼玮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思忖了下开口问:“因为上次那个女孩?”
“舅舅。”面对盛礼玮要么不说话,一说就直击要害,让他无法招架。
宋晚阳加快步伐推开门,羞涩地避开盛礼玮的疑问,他意外地发现自己的父亲竟然坐在沙发上。
他怔怔站在那,还是盛礼玮把他往里头推了推,宋晚阳有些别扭,偏头朝盛礼玮说:“我先回房了,舅舅不许走哦。”
“知道了。”
盛礼玮也只有对这个唯一的外甥才露出他的笑容,摸了摸他的头,宋晚阳这才满意地上楼。对于他的父亲,他硬是连一眼也没有再给。
盛礼玮看着上楼的男孩,立马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沙发上的宋斐就这么打量着他,半天才道:“这是你这几年第一次进家门。”
盛礼玮听了,嘴角勾勒出一股凉薄的冷笑:“你都要把研究室关了,我能不回来吗?”
“过了这么久,你还是那么恨我吗?”宋斐略带沙哑的嗓音萦绕在他耳畔。
明明还是一副英俊的轮廓,脸上,头发上,却布满岁月的痕迹。此刻的宋斐哪还是白日里威严地不可侵犯的市长,此刻的他就好似一个孤独寂寞的老人。
盛礼玮淡漠看着他,两道隐忍的目光相撞,良久的沉寂过后,盛礼玮冷冷一笑,无任何感情地开口:“何止一个恨字?”
他说完,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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