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绝对不会是智慧的人。”陈虹雁笑说道。
朱德一听,觉得陈虹雁说的话都很有道理,有一股韵味在里面,她形容不出来,但就是觉得她的内心有一个很大的世界。
“但大部分人觉得做聪明人就够了,不需要智慧。”黄荔茵说道。
陈虹雁笑出声说道:“希望我们以后不是这样的人。”
黄荔茵笑而不语。
陈虹雁说完这些,低头走在两人前面,她在想她和季归浙的事情,她心里偶尔也会有不为人知的想伤害别人的想法,她了解一段感情起始都很难用对错去说,可她心里就是会有怪怨季归浙的想法。陈虹雁不知道小时候是听谁说的,好像是她外婆,那时候她还很年幼,她坐在板凳上听外婆和小姨说话,外婆同小姨说:“你如果开始怨别人,就是不太爱自己的开始。”
年代久远,陈虹雁记不住具体的事情了,只觉得至今她还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马上就要期中考,大家都在埋头复习,蔡国强还经常给朱德写纸条。
蔡国强坐在倒数第二排,他的纸条总是通过好几个同学传到朱德桌子上。朱德很烦背后总是被人戳两下,她回头后桌就给她递纸条,而她回头也总会看到蔡国强对她露齿笑。
蔡国强的纸条不是什么诉衷肠,都是些笑话,一次两次朱德会觉得有些笑话是好笑的,多了她就觉得无聊了,开始拒收,任后面的同学怎么戳她,她都不理会,只把椅子往前拖。
于是,蔡国强的纸条变了路线,绕过大半个教室,从朱德的前桌丢到了朱德桌上。这件事的影响是朱德和被迫帮忙传纸条的前桌同学都受不了。
受不了的前桌同学下课就和朱德说:“你们两个纸条能不能不要传来传去?谈恋爱又不差那么一会?能不能不要打扰我学习啊?”
“我没有给他传啊?”朱德觉得很冤枉。
“反正我不管,再叫我传纸条我不传了,我就给老师了。”前桌同学说完转回了头。
朱德气愤,她起身去后排找蔡国强理论。
后面那几排都是男生多,他们和蔡国强混的熟,看到朱德都暧昧看蔡国强,说笑些有的没的。
朱德觉得这些男生都讨厌极了,她站到蔡国强桌子边,对蔡国强说道:“你不要再给我传纸条了。”
“缓解下学习压力,我看你快把头发都挠没了。”蔡国强笑说道。
朱德并不觉得这样的话多感人,她觉得被人一直注视着十分难受和别扭,她彻底生气了直接说道:“蔡国强,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那也比你无视我好啊。”蔡国强的脾气性格和境界到了一定程度,他那么自若自我,刀枪不入。
朱德愕然无语,只能走开,朱德不知道蔡国强那种觉得喜欢的人讨厌自己也是关注的想法是怎么来的,她光想想如果自己被喜欢的人反感肯定会难受到无地自容的。
这一段时间,朱德发现身边很多的人事都变得让人费解起来,让人有种我是谁,这个世界到底是怎样的茫然。
☆、你考得怎么样
期中考的时候,学校给学生分了考场,大家都不是在本班考试。
朱德分到了八班,很巧地坐在林蓉蓉的位置上。朱德之所以知道那张桌子是林蓉蓉的,是因为她看到桌面上刻着季归浙和林蓉蓉两个名字。说实话,朱德看到的时候有点起鸡皮疙瘩,她想再爱也不能破坏公物啊,这样下去,很多人知道或者不知道的人都会知道林蓉蓉的心思,怕是也会有人误会林蓉蓉和季归浙是一对吧。
朱德想到这一点,眯了眯眼睛,她觉得这个林蓉蓉真是个奇特的人,让她大吃一惊。
蔡国强和朱德分到了一个考场,朱德觉得考试的时候一直有人在看她,她一侧头果然看到同排的蔡国强考完试不交卷也不检查趴在桌子上就那么望着她。朱德很想知道这个蔡国强到底忽然吃错什么药了。
朱德很想举手让监考老师管管,监考老师像有感应走到了蔡国强面前站着,挡住了蔡国强的视线,然后没一会蔡国强就交卷出去了。
考试时间到,朱德考完试走出考场看到蔡国强在门口等她,她扭头就走,走着走着,她觉得蔡国强跟太紧了,她就跑了起来。
“朱德!”蔡国强就跟着她跑还喊她名字。蔡国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最近这么喜欢朱德,反正就是当他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对朱德的感情就该是不可自拔的。
朱德听而不闻,跑到花坛她隔远看到张易庐她就喊着易庐学长等我冲过去。朱德觉得她心里开始有点因为反感而怕蔡国强了。
张易庐听到朱德的声音就笑站住脚等他了,他的脚还没有完全恢复,一只脚立着,另一只点着。
朱德气喘吁吁跑到张易庐面前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她就是想找个人说话好甩开蔡国强。
“你跑什么?”张易庐笑问朱德。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一起走。”朱德喘着气说道。
张易庐笑了,可他还没笑开,就看到另一个人跑上来,也是气喘吁吁,那人一把抓住朱,说道:“你跑什么,朱德?我有话和你说——”
“松开,别!”朱德恼道,她甩开了蔡国强。
“哎呦,凶什么?”蔡国强说道。
“你真的是很烦。”朱德皱眉说道,扭开头,低头绕到了张易庐左边想避开蔡国强。
蔡国强不以为然走在了张易庐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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