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脸色,像便秘又像吃了屎一样,看着唐槐的目光有些躲闪。
要他怎么回答这话?
他说那话时,也没有要诅咒唐槐的意思。
他只想劝说景煊,让景煊相信,阿婉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女人。
没想到,唐槐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还真的挺准时的。
见村长没回自己,唐槐侧过身,浅笑地看着景煊:“真失忆了?”
特么的,会不会狗血了点?
景煊扬唇,看着唐槐的眸光很丰富,嗓音低沉磁性:“你说呢?”
唐槐哼了一声:“能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待这么久,看来真是失忆了。”
说完,唐槐缓缓扭过头,冷笑地看着景军泰:“景爷爷,你没把那瓶子的东西给景煊哥喂下去吗?”
景军泰轻咳一声:“给了。”
唐槐听后,挑眉,低声嘀咕:“那就奇怪了,喝了那东西下去,不可能存在失忆啊。要是没有喝下去……”
唐槐上下打量着景煊:“伤势也不可能恢复这么快。”
“景煊伤势恢复得快,是因为阿婉!阿婉出面,请了x国最权威的医生给他治疗的!唐槐,你别这里邀功了,你给的根本就是血,血有多大的作用,我们不知道?你是不是把我们都当成傻子了?”景老太厉声冲着唐槐大吼。
“医生再权威,药效都摆在那里不变了,即使灵丹妙药,也不可能让一个送进重症室,还被领导以为要挂的伤者能在十几天就出院了。”唐槐看着景煊:“能跑步了吧?能瞄准了吧?”
景煊很配合她,点头:“能了。”
“看你脸色不错,恢复得很好。”唐槐风轻云淡地扫了一眼景军泰和景老太:“我从来没有把你们当傻子,在我眼中,你们跟傻子没啥区别。”
景军泰一听,眸光一厉,景老太爆跳如雷,指着唐槐大吼:“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贱丫头,你竟然敢说我是傻子!”
唐槐冷冷地看向景老太:“老太婆,我有点名道姓说你了吗?不过,你这么急着不打自招,我说你不是傻子也难啊。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怀疑景煊哥的伤势如何恢复得这么快。我没猜错的话,章少的手术,也是那个什么x国最权威的医生做的吧?也是他给章少治疗的吧?章少也只是断了腿骨,没到被送进重症室这么严重。”
唐槐伸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解着景煊的扣子。
众人诧异,景鹏眼露邪恶,这个女人,真是大胆,当众脱他大哥的衣服,在耍流氓吗?
景老太和张诗婉气得目光发抖,这个小贱人在做什么?她竟然脱景煊的衣服?!
这个小贱人,她不要脸,景煊还要脸呢!
张诗婉上前来,不悦地看着唐槐:“唐槐,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脱景煊的衣服?景煊,你……”阻止她啊。
景煊一个冷眸扫过来:“滚远点!”
张诗婉心一痛,顿时间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她嘴巴哆嗦:“景煊……你……”
“滚!”景煊显得很没耐心了。
别说唐槐当场解他扣子,就算当众吻他,他也会同意,不仅同意,还很高兴!
景军泰脸色阴沉地看着唐槐,她太嚣张了吧?
村长差点要冲上来打唐槐,就是她这样勾引景煊,景煊才同意跟她处对象的吧?
小小年纪,就这么大胆,真够羞耻的!
她没看到,医院进进出出的人,都在看着他们吗?
真丢脸!
唐槐也没像他们想的这么坏,她解开景煊的扣子后,把衣服往外一拉。
八块肌腹真性感,可是胸膛处和腹部,都有伤口。
唐槐抿了抿嘴,吸了一口气,“把背后转过来。”
景煊很听话地转过来,张诗婉看到他这么听唐槐的话,气得牙打架。
她恨恨地瞪了一眼唐槐。
唐槐知道张诗婉在瞪她,也知道景老太用吃人的目光盯她。
可是她若无其事地把景煊的衣服撩起来,看他的背。
腰下面没伤疤,就在背部有道手术过的伤疤。
唐槐再次抿了抿嘴,放下景煊的衣服,一抹心痛从她眼里一闪而过。
“背后那条伤疤,是接肋骨时留下的吧?”唐槐抬头,看着景煊问。
景煊点头:“嗯。”
“肋骨断了,差点擦到内脏,你的情况,比章少的情况还要严重,为什么你好得这么快,他还在躺着?”
景煊看着唐槐的眼睛,道:“因为我服用了你给我的,比灵丹妙药还要好的药水。”
为了节外生枝,唐槐不说那是血,说是药水。
“那药水,不能治失忆?”唐槐冷冷地扬唇。
“我……好像记得你。”
景老太和张诗婉他们一听,脑子嗡了声响。
舒语在景煊耳边轻声道:“她就是跟你处对象的唐槐,你口口声声说不负她,要娶她的。”
唐槐现在没时间管景煊是否真的失忆,不过,听到他说,好像记得她,她得意地扬起嘴角:“这说明,我在你心中占了很重要的位置。”
说完,唐槐微笑地看着舒语:“舒老师,非常感谢您没有对景煊哥隐瞒我与他的事,您对我的好,我辈子记在心里,以后,我会好好孝顺您这个好婆婆的!”
她扬了扬手里的鸡汤:“章少父母知道他受伤后,很是担忧,命令我一定要给他送鸡汤过来,大家抱歉,我要去看章少了。”
闻言,景煊眸光沉了沉,垂眸,不悦地看着她手里的汤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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