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笙扭头瞪旁边悠哉悠哉的罪魁祸首。
席易生一挑眉:“怎么?还想再来?”
来个屁!
跟谁学的啊,耍流氓耍得这么得心应手。
瞥了眼还笑得意得志满的人,不想看,今笙随手抽了两张纸往他脸上一扔,盖住;在抽了张纸巾出来,想了想,到底没下狠心擦嘴巴,自暴自弃的往自己脸上也是一盖......
身边顿时传来男人的一声笑。
“......”
今笙下车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这半个小时,她被食髓知味的人压在车里,一遍遍的亲吻着嘴唇、锁骨、耳垂.......下车时,脸红的几乎滴血。
脸上挂着席易生不知从哪掏出来的一张口罩,盖住了黑色薄布下红肿湿润的嘴唇。
回头悄悄望了眼车里的人,车窗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半降着,露出他半张清俊好看的侧脸——今笙忍不住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最后她好不容易挣扎着要下车,却又被他拉住手腕。
今笙以为他又要亲过来,又羞又恼,红着脸瞪他:“这位先生,你还有完没完了?!”
“这位小姑娘,”他笑:“自己注意安全,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男人把声音压的很低,带着笑意,缓缓响在车厢里。
这么温柔的席易生啊.......今笙没抵御得了,静了静,乖乖点头。
“嗯,”他笑意越来越深,得寸进尺的去摸她的小脑袋:“没事也可以给我打,我随时恭候。”
“......”她脸红,佛开他的手:“知道了。”
然后落荒而逃一样的下了车。
收回看着车窗的目光,口罩下的贝齿咬咬嘴唇,一扭身,头也不回的往酒店里走。
却不知,身后车里坐着的人,盯着她的背影,笑得多么庆幸。
庆幸,你还在原地等我。
这边今笙刚走进酒店大厅,好巧不巧,正遇上对面走来的季寒。
季寒见是她,一顿,笑着走过来:“笙笙。”
“......诶。”
离得近了,季寒难免看见她还雾蒙蒙的双眼,眉头一皱:“你哭了?”
???
“没啊。”今笙莫名其妙,眨巴眨巴眼睛,突然顿住......懂了。
轻咳一声,有点尴尬,像做坏事被人捉住的小孩子一样。眼珠子转两圈,说:“真没事,我还有事,先上去了。”
季寒看着她,沉默几秒:“好。”
带着面罩,也看不出她有没有笑,今笙索性直接一点头,略过他,往电梯走去。
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骂席某人:
席易生,大色.魔、大流.氓、色.狼.......
少女正为男友羞涩难当,没有注意到,身后站着的那个男人,一路目送她背影的眼神,有多黯淡艰涩。
————
虽说得了应允,下午的采访却依旧不是很顺利。
说是两点开始,也只是两点放他们进工厂罢了;引路的人把他们带到会议室,一言不发,便离开了,留众人在会议室茫无目的地等待。
两点,三点,四点。
将近五点的时候,众人才见到这位传说中的老板。一身西装,急匆匆的赶来,来了就到主座一坐,神情及其不耐。
经验丰富的人都知道,照这老板的态度,今天估计是问不出什么了。
先是放了他们两个小时鸽子,好不容易来了,又是这种态度,实在是让人窝火。
那老板瘫坐在椅子上,扫他们一眼,眉头狠狠一皱,说:“要问什么赶紧问,三两句完事,我这边还赶着时间呢!”
“赶什么时间?”今笙面无表情的问。
“关你什么事啊?”那老板见问话的是个小姑娘,愈发不客气,口气很冲的怼了回去。
“呵,”今笙站起身,双手撑桌,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主座上的人:“当然不关我的事。不过我要提醒您——现在由于您工厂的扩建问题,造成下游农民上万元的损失,水质勘测局已经在做水体污染调查,如果查出水体污染指标超出规定数额,您可逃不了干系。”
“你......”老板眉头一皱,刚要说话,被今笙打算。
“我知道您手握扩建神情允许证,但是,所有的扩建申请会通过,都是在环境监测局做好数据调查不会对周边环境造成污染的前提下,既然如此,那水体又为什么会污染过度呢?”
“这我怎么知道?”
“哦?”今笙笑笑:“您不知道?”
那老板刚要说话,一顿,终于发现事情不对,眯了眯眼,问:“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这是提醒。”今笙挑了挑眉,笑得悠然十足的样子......真是像极了某个人。
并且,同样的威慑力十足。
那老板瞪了她一会儿,嘴唇动了动,一偏头,态度终于好了些:“想问什么,快问。”
......
那老板虽说态度好了不少,但很多事情还是守口如瓶。虽说他都十分巧妙的规避了过去,但是凭着一众记者对话题的敏感度,自然知道他有所保留。
但是也急不得,一口吃不成个胖子,今天的收获已经超出他们的预料了。
回去的路上,车上,有人打趣今笙:“看着像个小白兔,原来内心是个小野猫啊?这么会挠人。”
今笙笑眯眯的,答:“别夸我别夸我,要膨胀了要膨胀了。”
“哪夸你了,我这是实话实说,今天这段,真的厉害。”那人更乐了,索性起了心思,想逗逗这个新来的小姑娘。
今笙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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