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帝君眸色一深,低叹了一口气,“本君原先只是猜测,并未有确凿的证据。何况,动辄取尾,本君不能保证你是否没有性命之忧。”
“今日若不是你吹了笛,本君也不会想到用内丹,”帝君敛眸低咳了声,“用内丹取出神尾。”
那笛声与当日在七合阵中出现的诱发他每月二十五承受断尾之痛的笛声相似却又不完全相同,是以开始那一会儿他的确被她的笛声牵制了心神到后来才得清醒,体内的燥意却依旧存在。想起当日在阵中对春春做的事,大抵这回也与那日情景类似,又见春春居然大胆到命令他褪去衣衫,脑中灵光一现便也遂了她的意,恰好可以接着看看小东西想对他做什么。
这一看就有了后来顺其自然之事。
春春的那管笛子是在东极岛的时候攥在手中的,无外乎是思弦交与她的。既然魔族必去不可,那么引尾一事也如箭在弦上。原本他是想着用内丹引的话即便到时出了任何差错还有他的内丹可以护着,最差也不过用自己的内丹换她一命,却不知他二人的灵气如此契合,既取了神尾又没使她遭受不必要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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