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好事全让韦斌那种混蛋摊上了!
老天爷!你到底长没长眼睛!?
我想财,想给部姨晏姐报仇,但那一切都是建立在我拍得这块鸡血原石的基础上,现在,我计利被全盘打乱了,所有幻想都成了泡影!
完了!全完了!
“小靖,别太放在心上了。”晏婉如用手捋了捋我额前被风吹乱的刘海,安慰道:“那石头本身也不值那么多钱,不买就对了。”
“晏姐你不知道,那石头里面,唉!”我没再说下去。
晏婉如好奇地眨眨眼,有点想笑:“哦?高科技仪器都无法观察的石头,你能看见里面?”
我失魂落魄地摇摇头,没回答她。
拍卖结束,大家纷纷上前去拿自己拍下的石头,并支付全款。
等严老板和柳老师抱着鸡血石走回来。晏婉如便提议大家一起走。
忽然,韦斌和凉子手挽着手朝我们走来,韦斌点了支软包中华烟抽了两口,吐着烟圈嘲笑道:“没带够钱还来买鸡血石?你别逗我们笑了,呵呵,不过你倒是也有几分眼力,没错,这石头确实不值二百二十八万,但如果换在瑞丽的那些人,我想二百四十万也肯定有人会出,为什么?因为这石头分量大,赌性大,如果头尾的血色连上,极有可能开出二十多方大红袍印章,这是多少钱?几千万!”
莲莲嬉笑地指指他:“妈妈,靖哥哥,柳叔叔,快来看傻子,有人白日做梦了。”
韦斌笑道:“即便只开出两方大红袍,二百二十八万也值了,我做梦?呵呵,反正我俩也没打算把石头运走,还得花运费,嗯,就跟这里切吧,要不要来看看?”他回头对着一个村民道:“这里有切石机吗?”
此话一出,周围立刻安静了下去。
那村民下意识地点头道:二,大的小的都有。跟屋甲呢,你是要。,韦斌自信地笑笑:“对,我想现在切开。”
村民痛快道:“好,等我给你叫人,老许,老周,搬机器!”
本来抱着石头想开车离开的几个老板纷纷快步回了来,另些没走的人也感兴趣地站在原地没动窝,似乎想亲眼看看这块难得一见的巨型鸡血石切开的镜头。人越聚越多,好像还来了不少当地村民,里三层外三层地把饭馆门口围了住。
莲莲拉着晏婉如跳了跳:“妈,咱们也快去,看那家伙怎么把血切没!”
气氛热烈起来,大家情绪仿佛比先前拍卖还要高涨。
唯独我心情比较低落,陪着晏婉如和柳老师等人挤进人群里后,就无精打采地盯着那块本应该是我的鸡血石微微叹了口气,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石头的内部结构了,第一刀下去估计不会有什么结果,但第二刀或第三刀,肯定能见到比那个侧面更深的血色!
嘎啦嘎啦,一台切割机被两人抬了出,撤掉地摊,将机器放到地上。
准备就绪,一个当地人撩起袖口道:“我来切?”见韦斌点头,他指挥几人把外面的大灯打开,呸呸,往手上吐了两口吐沫,搓了搓,捡起机器打着了齿轮,“先把血旁边的叶腊石擦擦吧,看血渗没渗进去,能出几个大红袍。”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个切石头的老手,对一系列手法非常了解。
但韦斌跟凉子商量了一下,却摇头道:“先切离血最远的尾端。
那当地人一呆:“尾巴?哦,你想先赌血量有多长啊,可是
韦斌一意孤行道:“按我说的切吧如果尾端也有血,那石头的价值就会再次飙升了,因为头尾血量是有可能相连的。
哦,行
切尾巴?我愣了愣,一般都是先擦鸡血周围的,怎么不按套路来?尾巴那里可”,
吱啦!切割机转了起来!
“见血,见血”见血”韦斌和凉子嘴里不断念叨着。
莲莲则无耻地喊道:“见不了血!见不了血!见不了血!”
随着切割机徐徐落刀,尾巴的石料被慢慢切平了干巴巴的,没见红!
莲莲幸灾乐祸地嘿嘿一笑。
这才网开始,韦斌脸色没什么变化,淡然自若地指挥道:“继续。这次切深点
村民答应了一声,举起切割机,对准位置按了下去,吱啦吱啦,空气中顿时扬起一股灰尘的味道,好多离得近的人咳嗽起来,不多时,一块一厘米厚度的石料被切到地上,往里一看,依然尽是杂质,没有见色!
韦斌蹙蹙眉头,“再来。
凉子拉了他一把,道:“是不是先看血色那边能出几方大红袍印章啊?别管后面了
韦斌道:“赌的就是后面有没有血,如果有,就财了,前面暂时放放,不急。”
在韦斌的指挥下,村民一刀刀地切着巨型鸡血石的尾巴,它本身的体积也渐渐变
一刀,三刀,五刀,,八刀,”十刀,
机器的噪音已将我耳膜震得有点生疼,不少离得近的人都捂着耳朵退远了一点。
半晌过去,韦斌的脸色难看了下来,很阴,很沉。
几百斤的石料几乎被从尾巴那里切去了三分之一大碎石洒了满地,可切口处却什么都没有,除了叶腊石还是叶腊石,唯一的不同是,前几刀的切口是土黄色,现在略微有些黑了。
凉子紧张地擦了把汗:“没出,怎么办?”
韦斌深深吸了口烟,道:“网三分之一,接着切!”
村民不确定地问了句:“还切后面?。
对,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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