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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欣讶然瞧去,那眼角里便生出些笑意,柔声安慰道啦,都被他欺负过的,不会笑话你的!”
原来,夏季出门前特意化了点淡妆,嘴上有些淡淡的口红,期间喝酒,又找了金易这么久,本就消失得不多了,但此刻却在金易那黑不溜秋的东西上边,挂着了一缕淡红,原来是经过唇边时,刮了上去的。
夏季才抽抽噎噎的止住了泪水,替他擦拭身体的时候,看着他舒服得打的样子就来气,用指甲解气似的掐了几下,最后才抹干身子,和萧欣将他抬到床上。
临睡时,两个女人已经经过些简短的对话,消除了少许隔阂,便将死猪似的金易放在中间,两个女人各占一边,为了避嫌似的各离他远远的,经过了这么久的折腾,两人也是疲累交加,不一会便睡了去。
天色微微亮,金易只觉得一阵尿涨,昨晚喝了那么酒水,哪能憋得住,身体随便动弹了下,便触及一片温暖。
“野外还能这么暖和的?”金易一边为流浪汉感到庆幸,思绪才慢慢清晰,哪里是什么草地,鼻间钻入淡淡的香味,各不相同,分明是两种风韵,他那经过气味记忆训练的鼻子顿时分辨出了香味的来源,一种是萧欣喜欢用的浓郁型夜来香味道,一种是夏季用的香奈儿三号。
金易猛的睁开眼,借着外边微微亮的天空,他发现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分明是萧欣的卧房,纯白的被子下边却有两具温软的身体,现在各自占据了自己一半胸膛,甜甜的睡着。
乖乖,这是怎么回事?金易晃了晃宿醉后有些闷闷的脑袋,小心的掰开两个美女的手,踮着脚尖去了卫生间,想了快十分钟。还是没有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而在床上,两个女人在金易起床后,在睡梦中觉得失去了什么依靠似地,不由又将身子挪动了下,很自然的,各自拥到了一个胸膛,但在寻找手臂做枕头的时候,两个脑袋无意识的撞到了一起。
“哎呦!”两个女人同时传出一声娇呼。然后就发现自己和对方挨到了一块,手臂挽着手臂,腿儿缠着腿儿,衣衫凌乱间春光毕露。同样是春睡海棠般的睡姿,十分暧昧,但是,金易不见了。
金易的耳朵一向灵敏。见卧房里传来两个女人同时发出的声音,以为是出什么事了,闪身就到了里边,却发现两个美女都已经坐起身来。同样款式的紫色睡衣,同样地焦急,只有看到自己出现后。才眉头一松。又各自皱起眉。翻身睡了,背对背。中间留了老大一块。
金易摸摸鼻子,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但一句话说得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己本想逃避,却被拉回来了,算起来是自己没担当,但接下来还真得锻炼下三寸不烂之舌,好好安抚两个受气的小女人了,只是,向来拙于言辞的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低头往中间一躺,盖上被子后,只觉两边凉飕飕的,外边地风带着些湿意,看着两个人蜷缩在一起的身体冷的绝对的,便将被子拉开,替她们盖好。
但是,没过半分钟,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往外边一个翻身,又钻出了外边,被子再宽也盖不住了。
摸摸头,金易没法,知道她们还在发脾气,这是自己罪有应得,在酒吧里自己放了次大男人主义不凑效,这次再使下看看?
想到便做,金易地手臂先在夏季的身下一勾,便将她卷入了臂弯里,然后带回胸膛边上,另一只手如法炮制,将萧欣也卷了过来,放在另一侧,大被一盖,三人同眠,他将眼睛闭得死劲,甚至来了些轻微的声,此刻不装些糊涂怎么可以。
可是,这天下间的齐人之福并不是这么容易享受地,想那天下里的历任皇帝,后宫三千佳丽,天晓得被戴了多少的绿帽子,又有多少儿子不是自己地,多少被折磨得阳痿不举地,剩下地那部分还不知被自己的妃子皇后毒死了多少,金易虽然不会这样,但此刻想要糊弄过去那就太没天理了。
两边肋下软肉齐齐一疼,金易闷哼一声,以力道来算,至少是青了。
“掐死你这厚脸皮地家伙!”夏季恨恨的对他道了句,也不装睡了,也懒得在男人钳制的手臂里挣扎,小嘴
却咬住了金易的耳朵,虽没咬下去,但牙齿间磨出的易有些对人身安全的担忧,千万千万,为了上班时的光荣形象,可不能留下伤口。
“我错了!”金易连忙接受威胁,立刻投降。
“你错在哪里了?”萧欣跟着发难,今日这事可不能蒙混过去了。
“不该牵扯上你们的,呵呵!”金易叹了一口气,又觉得几分豪迈在心头,现在算是左拥右抱了吧?一阵冲动,凑过嘴在两个女人的小嘴上各吻了一下,然后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你没担当,做了逃兵!”夏季被他轻薄了下,浑然不在意,反而开始数落他:“你竟然当场逃跑?和那个拼酒失败的江杉有什么区别?”
“呵呵,我是没办法!”金易只能打马虎眼心中暗暗祈祷,让这危机快些度过吧。
“你——!”萧欣气急,扬手就要给他来一下,但以她的力气只能算给金易按摩,紧接着,就是夏季和萧欣你一言我一语的批判大会开始。
金易只是傻呵呵的笑,然后一脸虚心受教的样子,期间被揍了无数下,也是笑脸相迎,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在那偷偷乐着。
两个女人开始本是敌对,现在好似成了统一战线,联合起来对付金易,但看见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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