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我哭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后来不就再也没跟你说过话了嘛,闹别扭呢。哎,我倒是一直觉得你们俩挺配的,可惜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上回不是托你帮忙找找看她么?有打听到什么消息没?”
“嗯。”
“……嗯?”
“我找到她了。”
手机那头炸开了,“真的假的?还真让你找到了?她怎么样?还好吗?”
他扬起微笑,“还是老样子,挺好的。”
“你有没有跟她提起我,这死没良心有没有想我啊?快快快,把她手机号码给我!”
“没留。”
“……哈?”
“我还不确定要不要留。”
“你有病啊!你不要我要啊……等一下!你刚才约我是因为跟邢运在一块?!”
“嗯……”他的声音有些发虚。
刚才吃饭时,当他意识到邢运接的那通电话是夏柯打来的,情不自禁地给她高中时最好的朋友发了微信。如果说那家伙也要来的话,以邢运的个性,就很有可能会让夏柯先回去。
对于自己这种无意识的卑鄙行为,张思睿并不是很想承认。
“啊啊啊啊!你为什么不早说啊!看我一直不回微信就打电话给我啊!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她啊!!!”
怎么可能打呢?
坦白说,他甚至有些庆幸她没有及时查看微信。
青春和执念一旦交织在一起,那是相当可怕的存在,邢运对于他而言就是这样的存在。
她是他青春期的执念,具备着初恋的一切因素,单纯、暧昧、懵懂、遗憾……他怕,怕有了机会之后他会不择手段地弥补这段遗憾,却又忍不住想为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创造待续的机会……
他还没能从这中矛盾中找到平衡点,真实想法就已经脱口而出——
“我也很想她。”
第10章
从早上的例行晨会开始,徐依依就隐约觉得邢运和夏柯有点不对劲。
平常这两个人仅仅只是眼神对上就会情不自禁地冲着对方笑,虽然他们自以为隐藏得很好,但只要他们同框出现,整个办公室就会笼罩在一股恋爱的酸臭气息中;可是今天,别说是相视而笑了,他们连眼神都不对上了,当然也没有任何交流,明明可以直接对话的事情也非得通过第三方来转达……这是在冷战啊!
徐依依的推断得到了验证。
临下班时,夏柯把她叫进了办公室,然后一脸严肃地问她:“你之前好像说过你有个朋友是算命的?”
“啊?”特意把她叫进来就为了问这种事?
她当然也没指望过夏柯会找她谈公事,但居然不是聊邢运,而是算命?吃饱了撑啊!
“难道我记错了,不是你说的?”见她有点懵,夏柯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记性了。
“不,的确是我说的,不过人家不是算命的,是占卜,塔罗牌占卜,而且……”而且之前她聊起这个朋友时,夏柯明明还非常不屑地指责她宣扬迷信思想!并且信誓旦旦地号称自己只信奉科学!
“都一样,反正都是一回事。”夏柯打断了她,急切地追问,“你那个神婆朋友有解开诅咒的能力吗?”
“……夏总,塔罗牌没有那种功能。”
他并没有放弃,“那她认识有这种功能的人吗?”
“我倒是认识几个。”
“真的吗?”夏柯眼眸一亮。
“嗯,莴苣公主里面的巫婆既然可以施咒那一定也能解咒,豌豆公主的那个巫婆多半也可以,说不定白雪公主里面的魔镜也可以,啊,对了,还有灰姑娘里面的那个仙女,能把南瓜变成马车那绝对是咒语吧。如果嫌弃西方太远的话,那要不你去走访下爱新觉罗的后人?以前宫里那些娘娘们不都把巫蛊之术玩得驾轻就熟吗?”
“……你他妈在逗我?”
“你才是再逗我吧!”徐依依忍无可忍了,就算他是老板也不带这么娱乐员工的,“把我叫进来讨论诅咒?你有没有毛病?”
“实不相瞒,我怀疑我被诅咒了。”
“这还用怀疑?”徐依依下意识地反问。
“嗯?”
“呃……”该怎么说呢,大家一直都觉得夏柯从出生那一刻就被下降头了,这么多年了从来就没有正常过。这种话当然不能当着他的面说了,挺伤自尊的,徐依依选择糊弄了过去,“我是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怀疑的?”
夏柯调整了下坐姿,严肃地说道:“还记得我之前去相过一次亲吗?”
“记得呀。”虽然距离他相亲有段日子了,不过她在这家公司工作了那么多年,据她所知夏柯也就相过那一次亲,所以印象还是挺深刻的。
“那个恶毒的女人临走时跟我说‘祝你家猫不断不断地带公猫回来’!”
“……然后呢?”她有点好奇那次相亲究竟发生了什么,正常来说会有这种尾声吗?又或者他一直都理解错了?那不是相亲吧,是宠物协会会员之间一场不怎么亲切友好的交流吧!
“然后就应验了!我昨晚仔细回想了下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发现自从那个恶毒的女人留下那句咒语开始,邢运就一直在带男人回来!”
“等…等一下……”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徐依依想了想,问:“猫是指邢运?”
“不然呢?”他理直气壮地反问。
“不是指你前阵子捡回去的那只花狸猫?”
“你智商是不是有问题?”夏柯白了她眼,“都说了那只花狸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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