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照。虽然他不过四十岁,但看起来已经快有五十了。
马尔塞夫也好奇地朝这边望过来,但他的目光没有在梅色苔丝身上做过多停留,而是好奇地打量着一身希腊打扮的海黛。
一旁的阿尔贝早已注意到海黛,她在剧院出现的那一幕叫他无比惊艳,于是他主动为双方做了介绍。
得知海黛的身份是魏玛勋爵的养女,马尔塞夫打消了心底的疑虑。他们没说上几句话,马尔塞夫就不得不转而应付起另一拨来自议院的宾客。
梅色苔丝和海黛对视一眼,缓缓走入花园里的宴席。这里完全是按照意大利的风俗布置的,挂满了彩色的灯笼,席面上布满了蜡烛和鲜花,十几个仆人正忙着上菜和添置饮品。
找了一个安静角落坐下之后,梅色苔丝压低声音说道,“刚才你做得很好。”
“东方有一种风俗“,海黛的眼眸闪烁着,“凡是在一个屋顶底下一同吃过面包和盐的人,就成了朋友。我不会吃马尔塞夫家的任何东西,不过既然我是他的客人,我同样不会在此时此地揭穿他的真面目。但等下一次,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这时候,腾格拉尔一家也来了,同行的是内政大臣秘书吕西安,还有欧热妮的密友罗茜。两个女孩一见到海黛,就热情地邀请她一起去跳舞。
而珠光宝气的腾格拉尔夫人看见梅色苔丝,脸上不免显现出恼怒的神色。这也难怪,她认为腾格拉尔把那所纺织厂卖给梅色苔丝是吃了大亏。因为海黛在大剧院的那次亮相,那些新式花样的布料还没有正式开售就预定出一大批。
但这只是表面上的。为了经营好工厂,梅色苔丝先是设计揪出了几个煽动闹事的人,然后给工人提高工资,安抚了他们的情绪。接下来,她如腾格拉尔所说那般,采用最新的技术缩减了成本。在她的经营下,纺织厂渐渐扭亏为盈。而这些努力,埃尔米妮这样的贵妇人当然是看不到的。
腾格拉尔大概和他的太太怀有同样的心情,不过他对梅色苔丝却出奇地殷勤。虽然工厂卖出去了,他仍有机会和梅色苔丝有生意上的合作。
因此,趁着腾格拉尔夫人和吕西安跳舞的间隙,腾格拉尔向梅色苔丝提出了另一项合作建议。他知道眼下梅色苔丝正在大量购进棉花,甚至不惜抬高价格。而他早已瞅准时机屯下一批,如果这笔生意谈成,他还会把更大把的资本投在这上面。
虽然这是梅色苔丝给腾格拉尔设下的又一个圈套,但因为实在厌恶这个人的嘴脸,梅色苔丝的态度有不免些敷衍。
她不经意地朝大厅望去,不想却看到基督山伯爵迈着优雅的步子,踏上了缀满艳色的地毯。
她不由得站起身来。只见伯爵穿着一件不显眼但极为合身的黑色外套,紧贴腰际的线条突显出他纤长的躯干,也许是烛火那暖色调的光晕的作用,他的周身焕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
马尔塞夫殷勤地接待了他,这和她这位魏玛勋爵刚才的待遇完全不同。她看到伯爵嘴角泛起了一个迷人的微笑,而马尔塞夫同样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我听说基督山伯爵和您有些不对盘”,一旁的腾格拉尔试探着说道。
梅色苔丝这才回过神来,“说来话长,我们在印度有过过节。”
腾格拉尔自以为听得出语气中憎恨的意味。其实他既想讨好梅色苔丝,又不愿得罪基督山伯爵,因为伯爵在他的银行开了无限贷款的户头,算是他的一个大主顾了。
但现在,他们还隔得很远呢,伯爵根本听不到他们说话,腾格拉尔也就开始口没遮拦起来。
“在我看来,再大的富翁,像基督山伯爵那样个花钱法,也迟早把家底败光”,腾格拉尔微笑着恭维道,“您这样的实业家就不同了。”
“不,那是你不了解基督山伯爵,据我所知,他在印度发现了一座采不完的银矿。”梅色苔丝微微一笑,“而我们这样的商人就不同了,因为投资常常要冒着很大的风险。我听说,法兰克福的百万富翁,法波银行的大股东法郎克和波尔曼,最近宣告破产了。”
“真的吗?”腾格拉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会有错,我也是今天早晨才得到的消息。”
“噢,我的上帝!”腾格拉尔喊道,“他们开了一张二十万法郎的汇票给我,我看到签字的票据就照付了。”
“真不走运,他们的签字只剩百分之五的信用了”,梅色苔丝用一种同情的语气说道。
“谁说不是呢”,腾格拉尔摊摊手,“不过您千万别在我太太面前提起这件事。”
“我不会的。”
随着更多的客人来到了席上,腾格拉尔只觉得这场也许能挽回他损失的重要谈话被打搅了,“魏玛勋爵,不如我们到安静一点的地方去吧。”
梅色苔丝点点头。
腾格拉尔对这个地方已经很熟悉了,他领着梅色苔丝从另一道门进了大厅。不过在梅色苔丝离开宴席的时候,基督山伯爵还是注意到了她。
那一刻梅色苔丝正好也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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