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事儿吹了好几个对象,好容易有个男的特爱她,为了娶她还劝服了他爸妈,等到要结婚了,想了想不死心,就来找我看病,我一看检查结果,样样没事,于是就给她吃了几次□□,也没用,她老公吧是真挺好的,就说有没有孩子都是缘分,没孩子就没孩子呗,完了就没来过了。”
她顿了顿,咽了口唾沫又继续道:“可没想到前几天居然又来了,说有点不舒服,总想吐,我本来说你想吐怎么不去看胃肠科啊,但又听她说好像有点□□出血,我心想不会是有什么吧,结果一查,怀孕了,我当时差点都要怀疑检验那边是不是出错结果了,你们说这神不神奇。”
庞医生她们便讨论起来,纷纷猜测是什么原因才会如此,只有顾双仪特别淡定的看着她们,笑眯眯的,仿佛一脸慈祥的看着不知事的孩子。
方蘅望见她怪异的目光,心里一突,“双仪你这样看着我们,是知道些什么?”
顾双仪转了转眼珠子,正要卖关子,祁承淮就轻轻喊了一声,“弯弯。”
她转头看见他略带警告的眼神,心里一怂,顾不得旁人因听见祁承淮唤她乳名而露出的揶揄,老老实实的道:“她这个情况就是暗经嘛,《医宗金鉴》里记载,一年一至为避年,一生不至孕暗经。又注说,有一生不行而依然能孕育,谓之暗经者,此所禀之不同,而亦非病,不须治也。其实这种情况的育龄妇女是有卵巢和子宫内膜的周期变化的,但没有经血流出,终身未见有月经来潮,但能正常孕育胎儿。”
“所以蘅姐你这个病人就是这样的嘛。”顾双仪解释完之后又重重的说了一句,表示强调,“她就是暗经,一辈子不来的,有一年来一次的叫避年,都不是月经病,是特殊情况,不用治。”
“那是为什么?跟什么有关?”方蘅皱着眉头,握着筷子百思不得其解,望着顾双仪等她给一个解释。
可惜顾双仪也不甚懂,摸了摸鼻子道:“原文里头说是因为禀赋不同,至于很详细的缘由,我倒是记不清了,不如你去问问中医妇科的张主任。”
祁承淮听着她和方蘅的对话,心里头多少有些惊讶,他不了解中医,更没看过多少古籍,倒是翻过两三次顾双仪的书,可是里头的文言文他才看了两行就看不下去了,所以从不知道这些。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才会意识到自己以往的浅薄,传承了几千年至今还在用的东西必定有其独特之处,现代医学无法解释清楚的现象,往老祖宗那头找,兴许能找到相应的解释和记载。
晚间顾双仪却嚷嚷起了肚子疼,祁承淮着急的问三问四,问完之后正要拉她躺下来个查体,结果她又跳起来去了卫生间。
等顾双仪再出来时,脸红得想匹红布,祁承淮再问她肚子痛的事,就见她羞得脸都要埋进自己胸口了,支支吾吾的道自己生理期来了。
祁承淮也是哭笑不得,只好戳着她的额角恨恨的问她:“你怎么回事,往常也不见你这样,是不是这几天吃过冷东西了?”
顾双仪怔了怔,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表情很快就变得讪讪,“呃、昨天喝了酸奶……”
她犹犹豫豫的伸出三根手指,“三瓶那么多……”
“一次吃了三瓶?都是刚从冰箱拿出来的?”祁承淮皱起眉惊讶的追问道。
等听见她嗯了一声,他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是不是想作死?自己生理期就是这几日你不知道么,一气吃那么多冷的,你的胃怎么没跟着痛?”
顾双仪心知自己理亏,便任由他骂,低着头一句嘴都不敢回,只是时不时怯生生的抬头看他一眼,做出可怜的鹌鹑状,让祁承淮是又好气又好笑。
睡前顾双仪见祁承淮消了气,胆子却生了毛,竟然伸手去撩拨他,祁承淮呼吸急促的捉住她的手,扭头盯着她咬牙切齿,“顾弯弯,你真是愈发胆大了,你等着,过了这个星期看我怎么整治你罢!”
“哎呀,祁承淮你最好了,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对不对?”顾双仪拔了虎须,又忙娇声软语的讨饶,娇娇软软的,祁承淮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只好用力的在她翘臀上拍了一记作罢。
顾双仪玩够了,觉得有些累,迷迷糊糊的将睡未睡,突然听到头顶的男人幽幽的说了句:“弯弯,下周我祖父做寿,让我带你回去吃饭。”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不啻于晴天霹雳,将顾双仪的睡意震得无影无踪,她睁大了眼抬起头试图就着漏进来的一丝月光去看祁承淮的脸。
却只看见他沉睡的面容,以及平稳的呼吸,她心里一哽,这绝对是他的报复,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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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祁承淮祖父的生辰恰好在周末,因顾双仪是第一次上门,所以尤其着紧送什么贺礼这件事。
“不要担心,我妈和哥嫂你都见过了,都是一张嘴两个眼,有什么好怕的?”祁承淮看着她焦虑的在客厅里踱步,有些无法理解。
顾双仪转身一屁股坐在了他身旁,侧着身拉住他的胳膊狠狠摇了摇,“又不是你去见家长,你当然不怕啦!”
说了几次她都无法放松,祁承淮干脆不再劝,只当做不知道的径自忙自己的事。
顾双仪想了几天都不知道送什么才好,这才想起要向母亲求助。
顾母十分惊讶,在她看来,尽管祁承淮一直以来都表明了日后要结婚的意思,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太快了,虽然如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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