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他索性将时间让出来让苏洛操练他个够!
“小七啊,你努力练啊……”苏洛苦口婆心,“你想想晚上烧烤用的食材就是白天狩猎的野味,你一只野鸡都猎不着,到时你吃谁的去?”
司马孝仁高高举手:“花小将军这么厉害,她肯定能猎到很多野味,也一定愿意让我吃软饭的。”这夫妻互补嘛,芜获武功这么厉害,他就不用这么拼命了。
苏洛默然,生平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不知廉耻说要吃软饭的男人,而这男人是他表弟,苏洛觉得任重而道远,再次决定要往死里练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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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芜获不疾不徐走向祖父的院子,祖父的院子种的是松树,如同祖父的为人挺拔坚毅。
花国公正在写大字,这个虎背熊腰的老人头发花白,身姿依旧保持武者的挺拔与矫健。
“芜获,看我的字写得如何?”
花芜获看着力透纸背的字,“极好,祖父雄心未老。”祖父都六十岁的人了,锐气依旧不减,想来在京城窝着对他而言也是件颇为遗憾的事。
花国公有些惆怅,如果可以他想马革裹尸而非在京城的安逸中老死,长子的仇只报了一半,右贤王死了,可匈奴可汗还活得这么滋润,明面上看他们大胜了,但过不了几年等匈奴缓过来到时又是大楚的劲敌。
“芜获,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花国公凝视着跟长孙生得一模一样的孙女,当年双胞胎生下来的时候他高兴得大醉三天,可最后长子一家只有这个孩子活了下来:“祖父知道你想以你大哥的身份活一辈子……”但他这个当祖父的不能冒这样的险。
“皇上身体越差,就越有可能对花家动手,他认为花家很危险,不能将咱们留给下一任皇帝,生怕他那些无能的儿子压不住花家。”花国公被胡子盖住的脸露出个嘲讽的笑:“英明的君主会点将用将,无能的则是将打压或消灭。”
“祖父,只要明面上我死了,花家所有的危机都能缓解。”花芜获静静地说:“苏洛他们已经作好选择了,等……下一位……上台,花家非但安然无恙还能更上一层楼。”
花国公沉默:“芜获,七皇子真的有你们说的这么好?”好到长公主府不惜任何代价将宝压到他身上,不,不止长公主府,还有颜家,宁国公家……再加上花家,七皇子的背后居然站了这么多位大佬,任何一个说出去都让其他皇子睡不着觉。
花芜获想到那个即使画春宫图赚钱都理直气壮的少年,想到他三条腿的桌子和花瓶里的南瓜花……
“祖父,他很好。”
虽然听芜获讲过七皇子的事,但没见过真人,花国公心里总有些虚,这回秋狩得好好观察一下这个少年才成。
“给我过来!”一个温婉动人的声音隐约传了过来。
“夫人,夫人……”粗犷的声音求饶道:“您轻点啊,为夫的耳朵都要掉下来了。”
“掉下来就掉下来。”声音近了,听得出温婉的嗓音里有着气急败坏:“反正你也听不懂人话!”
“二叔,二婶,发生什么事了吗?”
花二夫人是个娇小纤细,温柔婉约的女子,身高还不及夫君的胸口,怎么看都像烟雨江南里枝头娇弱的杏花,跟熊一样的花二爷站一块,见到的人都有恶霸强抢千金小姐的感觉。
花二爷揉了揉耳朵,熊脸苦得要掉泪,如果他到外面说自己天天被夫人家暴,有人会信吗?
“你二叔他居然为你挑了一门亲事!”花二夫人气得简直想将丈夫打死,之前颜夫人为颜四娘提亲的事她好不容易压下来,结果这会居然是后院起火了!哦,不对,她被夫君气晕头了,后院是女人的事。
“江家的巧娘子除了皮肤黑了点,其余都很好,跟咱们家是世交……”花二爷分辩着,对上夫人要杀人的目光声音越来越小:“我这不是喝醉了吗,想着江家也是武将之家,巧娘又爱舞刀弄剑的,跟咱们无敌肯定有共同语言……”无敌除了兵书跟地理志外,对读书半点兴趣都没有,跟个书香世家出身的贵女在一起无疑是对牛弹琴,想来夫人之前拒绝了颜家的提亲多半是这个缘故,他这不是为了无敌着想吗,这娶妻可是一辈子的事,当然要娶个志同道合的。
花国公恨铁不成钢地盯着熊儿子,蠢货!真不想承认这是他儿子。二儿媳跟二娘可是不到一年就发现了芜获是女儿身,这蠢货跟芜获在战场上并肩作战这么久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
心好塞,好在孙儿无忌继承的是儿媳妇的脑瓜子,若是像儿子一样满脑子草,他现在得哭死。
“二婶,您别生气。”花芜获无奈,二叔只知战场冲冲冲,下了战场就是一头蠢熊,跟他生气只会气死自己,“您回去好好将真相告诉他吧。”不然按二叔的蠢脑瓜,她若“死了”,他肯定得闹得天翻地覆。
花二夫人一脸不舍地看着花芜获,对于这个为花家付出太多的孩子,她真的很心疼,一想到以后她销声匿迹了,她更是心疼得不行。
“真相?什么真相?”蠢熊花二爷傻乎乎地看着花二夫人:“夫人,你有什么瞒着我的?”
“国公爷!”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这……陈家派冰人来为陈二娘子提亲了。”
花二夫人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她的贴身丫鬟过来禀报:“卫家太太上门,说是想跟夫人谈谈大郎君尚四公主之事。”
一天之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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